一个听众分享她的经历。
与孟获毕竟是夫妻,一起的时间长了,就算是没有感情,也不会陌生。如此。祝融夫人便把她从百花阁看到那黎瑶族的王子太过嚣张说起。甚至,连刘易邀请她一起演戏的事都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孟获。
本来,祝融夫人的确没有受到刘易如何。现在,形势也都如此了,哪怕是把所有事都说给孟获听,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问题是,这当中,祝融夫人的神态有点不对劲。还有。当中的某些事儿,祝融夫人却吱吱唔唔,没有细说,似有些不可告人的样子。
祝融夫人越是如此。孟获就越觉得有问题。甚至,祝融夫人所说的经过全都是实话,但孟获的心里。都有点怀疑其是否在说慌,是否在掩饰着什么。
男女之间。其实也就是如此,当有所怀疑。产生了那么一丝怀疑的话,那么就会越疑神疑鬼,越来越不信任对方。
孟获他细心的观察到,祝融夫人在说到第一次交手时,被那黎瑶族王子将她压在柱子上时,祝融夫人的神色,居然少有的现出了一丝羞涩的神色。这个,他跟祝融夫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几乎每天都对他凶巴巴的,什么时候有流露出过这样的儿女神态?
祝融夫人或者是一个情感白痴,对于男女的事儿,还真的大大咧咧,还不懂。可孟获却早已经是欢场老手了,又怎么会看不懂女人对某个男人流露出羞涩神态时的那种心绪?那绝逼是芳心荡漾了啊。
还有,祝融夫人说到,好几次都被那黎瑶族王子抱了。这让孟获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个,祝融夫人可能是有点累了,说完了这些经过之后,兴致也消退,尤其是被孟获在一些事上面,不停的追问细节,让祝融夫人觉得有点烦了。
“唉,怎么都不打起来呢?就这样算了,真没劲。好了好了,不说了,困了。”祝融夫人似乎是对于成都城内这一次的纷乱没有真正的打起来感到没趣的样子,对孟获挥挥手,准备去休息一会。
孟获也知道,祝融夫人已经不耐烦了,但是,有些事,如果没有问清楚,他的心里就会觉得梗着一根刺,心绪不宁,寝食不安。
他硬着头皮继续追问道:“嘿,夫人,那个,本王就奇怪了,黎瑶族都是一些野蛮之人,怎么会作画呢?你不是说抢了他画的那幅画么?要不也给本王开开眼,看他画得怎么样。”
孟获已经看到了,祝融夫人的确带着一幅画卷,并且,从她被释放回来到现在,孟获就留意到,祝融夫人似乎非常紧张她身上带着的那幅画似的。方才回到大营,她的长鞭都交给了侍女拿去放好,但唯独她身上的那幅画,却不准别人碰。跟他在这里说了这么久,孟获也看到,祝融夫人的心神,起码有大半时间都是放在她身上的那幅画上。跟他说话的时候,祝融夫人都会不时的瞥两眼那幅画。
因此,孟获觉得,祝融夫人身上的那幅画,一定有问题,大大的问题。甚至,孟获还脑洞大开,有一刹那的想法,怀疑这幅画,会不会是某人给祝融夫人的定情信物。
说别的还好,但是这幅画,祝融夫人又怎么会让孟获看到呢?
一直来,祝融夫人不欲让孟获多管的事,都会对孟获凶巴巴的。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
“本夫人说了只是一幅素心师姐的画像,本夫人留着留念。关你什么事?给本夫人滚!”祝融夫人霍地站起,凤目一瞪,一融就要大打出手的样子:“是不是几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你烦不烦?滚!”
“额,那、那夫人你先休息,咱们再说……再说……”孟获倒还真的不敢与祝融夫人对着干,一下子怂了下来,没敢再要求看那幅画,赶紧陪笑,然后不太情愿的离开了大帐。
倒是他离开了大帐后才醒起,这里是自己发施号令的大军帐,怎么要自己离开了?
但他再返回大帐,祝融夫人已经留下一阵香风,从大帐侧门,回她自己的小军帐去休息了。
而回到了自己军帐的祝融夫人,她才醒起自己所说的话有些不对。嗯,那幅画,她本来打算带回来毁尸灭迹,一把火给烧了的,可是,自己方才那样跟孟获说了,现在再烧了的话,岂不是让他误会自己有什么秘密隐瞒着他?
一时间,祝融夫人不由又有点犹豫,是否要毁了这幅画。
呵呵,孟获的怀疑倒是没有错,祝融夫人现在的芳心,的确是有点春心荡漾了,但不是被谁勾起的,而是刘易所画的这幅画所勾起来的。
实际上,要毁掉一幅画还真的非常容易,随手都可以毁掉。但祝融夫人为何不早早就毁掉呢?那就是在她的内心里,还有那么一点舍不得。
这幅画,带给祝融夫人的视觉冲击实在是太过强烈了。每次心念一动,想要毁去这幅画之时,她的脑海中,就总是不自而然的浮现出这幅画上所画的影像,似在她的心里扎了根,挥之不去。
她和衣躺上床上去,忍不住又带着一点忐忑的心情,打开了这幅画。
这幅画,画得太过传神了,素心的头像,她的身体。尤其是,素心的那表情神态,似乎太过消魂了,美眸半闭,一脸迷离的样子。这让祝融夫人不自觉的就将自己代入其中,不自然的,就想像着自己当真的如画中的那样,被人用一根巨物如此弄着。
如今在这没人的军帐里细看,给祝融夫人的冲突更甚,忍着羞涩,把目光落在那交汇之处,她竟然呼吸一促,浑身一软,似有点发热起来。
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怪异感觉充塞神融夫人的心神,她不自觉的,腾出了一手抚向自己的下面。(未完待续请搜索飄天文學,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