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决定让自己的将士,将城墙下的床弩,想办法快速搬到第一道防线之后,如此一来,就可以直接对已经突进自己阵地第一道防线之内的西凉诸侯联军进行有力的打击。这时,钟繇、韩遂、郭汜、牛辅等等一众西凉诸侯,他们在远远的阵后,看到在第一道壕沟之后的新汉军退了回去,全都面色喜色,暗暗点点。觉得,他们的办法终于凑效了,就利用这样的办法,稳步推进,估计,一天之内就可以杀到抱罕城之下。不过,他们看到前冲他们士兵前面的那上万的牲畜,似乎大多都死了,这些牲畜,要不是陷落陷坑当中,就是被赶着迫着撞上了那些浑身尖刺的拒鹿角撞得头破血流,死的死伤的伤。他们在担心到后面牲畜可能不够用。“报!西凉大军也出动了,已经列阵于抱罕城西面,但新汉军的骑军未见出城。”“报!第二批死士也集结完毕,是否派上去抢夺新汉军阵地的第一道壕沟?”“报……”“报!新汉军从城里调出了大量士兵。”……另一边,探子不停的将战场上的情况向一众西凉诸侯汇报,能让他们及时了解到目前战场上的一切情况。“报!新汉军似乎又杀回来了!”“什么?”一众诸侯一惊,赶紧抬头望向正前方。果不其然,他们看到了新汉军的阵地当中,更多的士兵又向方才弃守退开的第一道壕沟推进。而且,军马更多了,也不再只是那些弓箭兵了。“怎么他们不落入陷坑中坑死自己?”牛辅又嘟噜起来。众人没有理会他,因为,大家都知道,阵地是人家新汉军自己布置的,哪里有陷阱,他们有自己的识别标记,怎么可能挖个陷阱坑自己呢?“看来,他们不打算放弃阵地啊。果然,事情不是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韩遂暗叹了一口气,感叹新汉军的反应迅速,要知道,如果新汉军的反应再迟一些,自己的军马,就可以杀到新汉军的第一道防线壕沟,抢夺他们的这一道防线,对其第二道防线进行攻击了。“传令下去,做好防御,确保我们的工兵可以安全的继续挖掘,准备纵向掘进。”韩遂跟着又下令道。新汉军刀盾兵在前,估算着与第一道防线之外作业的西凉诸侯联军士兵的距离。然后在阵前树起了一排厚木盾。当然,这只是为了防备敌军会再推前,因为,他们现在的位置。离敌军还有两百来步,在敌军的弓箭射程的范围之外。如果西凉诸侯联军想要攻击得到新汉军的将士,还得要再向前推进数十步到百步左右。而看情况,敌军的确是有这样的打算。西凉诸侯联军,他们的阵中统军将领。他们也看到了新汉军的情况,他估算了一下距离,发现新汉军的军阵,恰好是在自己的弓箭难及的距离之外,他赶紧下令,计划再推进一段距离。然后让自己军的弓箭兵与新汉军的弓箭兵对射。但是,新汉军的集结速度之快,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当那军将的命令才下达,呜呼的一声激响,新汉军的阵中。已经射出了他们的第一轮弓箭。只见,一片如黑云一般的箭雨,突的飞上到了半空,带着呼啸,一下子急坠向他们的阵中落了下来。“防箭!防箭!”那军将再顾不得太多了,赶紧大声下令,让盾兵举盾挡箭,为他们后面的军士作掩护。噼噼啪啪……一阵如下冰雹一般的响声。在他们的军阵当中响起,无数的弓箭,成片的落下来。啊啊……百密一疏。许多的弓矢,直接从他们的盾牌缝隙之间穿进,射中了后面的士兵身上,中箭的士兵,发出一声声惨叫。新汉军的弓箭一旦发射,就是连续一阵的射击。中间都不带一下停顿的。呜呜的箭响。连续不断,刹那之间。在西凉诸侯联军的军阵当中,阵前。就有如突然生长出了无数的狗尾草似的,一下子插满了插着白羽的羽箭。杀伤多少敌兵,姑且不计,但是,如此不停的射击,却一下子把联军都压制住了,让他们都不能抬头,后面的工兵,也惊骇的停止了作业,找地方躲箭,又或干脆躲在坑中,不敢冒头。新汉军的弓箭兵,并不是全部一下子上的,而是分了批次,当第一批弓箭兵射完了一壶箭,马上就退下,让下一批的弓箭兵上。毕竟,拉动强力的弓弦,也很消耗体力的,一般,射出一壶箭之后,他们的体力都会迅速下降,要稍为休息恢复一下,接下来再射击的时候,方可以保持水准。韩遂等一众诸侯,在后面看得有点目瞪口呆,连续不断的放箭,又是如此密集的放射,那得要多少箭矢啊?他们军虽然都可以自己打造弓箭,却也不会这样浪费的。可是,就如此,压制得他们的军士根本就动弹不得,并且,不停有军士被新汉军的弓矢射杀。一会之后,偶尔停了一会,但是,联军的士兵,一旦要开始作业的时候,箭雨又会覆盖下来。诸侯联军真的想哭了,新汉军的箭矢储备怎么这么多?射都射不完似的?时间慢慢的流逝,一刻钟,两刻钟。这段时间,联军居然再也没法寸进。郝昭看自己的军士,利用滚木原理,把不少沉重的床弩运到了。数量虽然不多,要避开陷阱的问题,一次只把十数架床弩送来。不过,这也够了,郝昭需要的,只是压制,只是威慑。很快,把床弩架设好了,新汉军的阵中,让开了十多个缺口。嘣嘣嘣!嗡的一阵巨响,毫无征兆的,新汉军的十数架床弩,直接发射了床弩。一轮弩箭,不过是百来支,可是,威力立显。顶着盾牌的联军阵中,被弩箭重重的撞射进去,轰隆一声,一下子,就现出了十数个缺口。嗯,每一架床弩所发出去的十枝或十二枝的弩箭,集中轰射,硬生生的射出了一个大大的缺口。那些厚木盾,居然难以阻挡弩箭,轰轰的被轰碎。木屑激飞,血肉溅射。惊恐之极的惨叫声大作。被轰开的缺口当中,新汉军的弓箭兵,又盯着那些缺口的地方发箭,刹那再显威力,把那些被冲乱了阵势的联军士兵,成片成片的射杀在地。乱了,联军的士兵乱了,顶在前面的盾兵,他们也怕了,居然想逃向后面。不过,早前韩遂对这样的情况已经有所预料,终于有不少人记了起来。纷纷跳进了他们的工兵所掘出来的一些陷坑当中,更多的,是伏在地面上。新汉军这样的打击手段,就算西凉诸侯联军早有所准备,有所预料,可依然让他们应接不暇,心惊胆颤。郝昭见是时候了,命人打出了旗号。远处的徐荣一见,马上率军从一些纵横的壕沟之内,扑向第一道防线壕沟。当徐荣率军到了第一道壕沟当中时,新汉军的床弩及弓箭又毫无征兆的全都一下子偃旗息鼓,一箭都不发了。那些联军士兵,还在纳闷的时候,徐荣已经率军从壕泡杀出,直扑不远处的西凉联军士兵。“杀!”两三万的新汉军士兵几乎同时的从两三里长的防线壕沟扑了上去,一声大喝,把诸侯联军吓得不轻。“杀!”徐荣率先一刀劈出,把一个刚想爬起来的联军盾兵连人带盾给劈得向后飞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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