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不急,到你们的大营里再说吧。”
刘易随两将进了他们的大营,又命人把周仓、典韦、许诸等将领都一起叫来。
把周仓介绍给华雄认识之后,刘易才道:“我不知道郿坞现在有什么的变化。不过,能够制住胡车儿的人来了,若还不能说服胡车儿率军投降,我们就只能先把胡车儿引出城来,把他追住再说。现在请你们两位将军先把郿坞的情况向大家再说一遍吧,让大家的心里有数。”
“是!”
两将同时应道,由华雄道:“郿坞里的守军,原来都是董卓的亲卫军,但董相国回长安,把大部份的军队都一起带走了。余下的。约有一万来人,其中大多都是骑兵。他们是奉命留下镇守这个粮仓的。后来,相国被吕布所刺,张济率了三万骑兵及两万步兵来到郿坞,骗开郿坞门。借他的优势兵力,顺利的把因为相国死后。他们正六神无主的一万多董卓的精锐军队接收了过去。张济去长安争夺献帝。带去了三万骑兵,两万步兵,就由胡车儿率领,镇守郿坞。”
华雄现在还不太习惯跟着新汉军的人称董卓为董贼什么的,甚至直接叫董卓的名字都一时改不过口来。不过,刘易并不会计划他的这些称谓。刘易相信华雄是真心投效自己。是真心想跟着新汉朝走的。
“这么说,郿坞里岂不是有三万人马?”刘易听后不觉感到有些怪异,对两将道:“那就奇怪了,我们新汉军来围困郿坞的人马也不多啊。也不过是三万来人马,却让我们围困了他们一个月之久?他们完全可以突围的啊?”
“呵呵,主公,你有所不知,郿坞里,金山粮山的,听说,里面还有许多董卓捉回来的美人,他们又怎么舍得放弃郿坞突围?”颜良抢着道:“据探,郿坞里的贼兵,他们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喝着,又有美人可供他们祸害,不少贼兵他们在郿坞里过的生活,都醉生梦死的。他们以为,郿坞城高墙厚,里面有水有粮,什么也不缺,别说我们才围困了他们一个月,就算是一年,估计他们都没有突围的心。”
“颜良将军说的没错,董相国一死,那些亲兵什么的,就像一下子失了魂,他们早就自乱了阵脚,那时候,谁也不会多管什么城防不城防的,在郿坞里面各自争抢郿坞里的女人、钱财。也正因为他们如此,张济的军队才会那么容易的进了郿坞。”华雄道。
“原来如此。”刘易听着,点头道:“嗯,那说说胡车儿,你们确定他能控制得了郿坞?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他真的投降了我们,他能让郿坞里的贼兵都投降?”
“这、这个不太清楚了,但我们与胡车儿说得好好的,可是,直到现在,他也没有真正的答应投降。”颜良道。
“胡车儿……”刘易想了想道:“据我所知,胡车儿只等于是张济的一个下人罢了,平时也极少独自领军,而他也一直都没有自己的亲军,城内的军队,要不是董卓的亲信亲兵,就是张济的亲信亲兵,我担心,胡车儿未必可以控制得了整个郿坞的军队,他能控制一小部份就算不错了。”
“哦?那胡车儿为何还敢答应我们,如果有人能把他打败了,他就可以投降,并把郿坞粮仓送给我们?那他这不就是胡来,或者说是欺骗我们吗?”颜良不解的问。
“名义上,胡车儿是郿坞城内守军的主将,这一点,是不用置疑的,但是,胡车儿这人,有点愣,当初在庐氏县捉过他一次,我对他也有一定的了解,这家伙,他哪里懂得领军?可能他也不知道郿坞内的守军另有人在暗中控制着军队的。所以,胡车儿他自己也以为他既然是主帅,一切都是他说了算的吧。”刘易沉呤着说道。
“不对啊,胡车儿跟我们说,他不会烧毁城内的粮食,那他现在不是没烧么?如果真的是另有其人在作主,岂不是早把郿坞里的粮食给烧了?如此一来,我们没有办法夺到了城内的藏粮,我们,也唯有撤退,不会再毫无意义的在围着郿坞了。”颜良皱了皱眉道。
“傻啊,郿坞城里的粮食什么的,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粮食,他们烧了粮食,岂不是就真的无路可逃了?”刘易分析着道:“我想,极有可能是他们想拖住我们,最好就是像现在这般,大家一军在城内一军在城外,虽然互相对持,却没有什么质性的攻战,只要我们一天不攻打,一天不杀进城去,对于贼兵来说,这也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反正,他们不愁吃喝,也不怕我们长期围困及攻打。”
“那、那主公想说的意思是……”
“胡车儿可能是被别人利用了。极有可能,他们的军中,或者就是张济,可能早便知道胡车儿与我们新汉军有过接触的事,曾被我们捉了又放他走的事。又或者,胡车儿这个家伙,平时的嘴不牢,把被我们捉了又放走了他的事说了出去,让张济对他的忠诚产生了怀疑。如此,才故意让胡车儿为主将镇守郿坞,让胡车儿与我们周旋,让我们没有马上攻击郿坞……呵呵,看来,不管如何,他们都成功了,我们困了一个月没打。”
“哎呀,主公,这岂不是说我们上当了?”华雄与颜良都觉有点郁闷的道。
“不,我们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不管如何,我都想保住郿坞里的粮食,你们不攻打是对的,当时的情况,你们攻得紧,他们狗急跳墙的话,放火烧了粮仓的粮食就不妙了。”刘易道:“所以说嘛,不管如何,都要给你们记一功。”
“主公,既然如此,那我们还要打胡车儿的主意干什么?”
“有大用,尽管胡车儿可能不能完全控制郿坞内的军队,可是,我们能否得到郿坞里的粮食,最关键的还是在胡车儿身上。”刘易似若有所思的道:“对,不管如何,先把胡车儿引出城来捉住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