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寻到了刘易所在的包厢,不顾刘易身边众女的称赞,不顾一切的双双扑入了刘易的怀内。
刘易拥着她们,笑道:“很好,非常不错,看来,以后我们要提升一点入场费了,卞玉小姐的天籁之音,来莺儿小姐的动感舞姿,能看你们的表演,那简直就是一种帝皇般的享受……不过,你可千万别透露出咱刘易就是你歌中的那位公子哦,要不然,他们会以为就是我惹得你们伤心流泪,怕外面那些还在高呼着你们名字的人会把我给活生生的吞了……”
“把你活吞了活该!就是你惹得人家伤心流泪了。”卞玉一如她唱歌时的那般直白,还真的无不幽怨的抬头白了刘易一眼,左右看了看刘易的众女,似在向她们投诉似的道:“你们都不知道,这家伙,卞玉当初想要得到他的一首乐曲都不知道要多困难,人家身在青楼,行动又不方便,就算是想见一见他,都只能是等……一个月,半年……如果他不来,人家便见不着,有时候,真的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呃……”刘易以前哪里知道卞玉便对自己动了情啊?所以,刘易有点怨枉的道:“我、我这不是事多么?过去就算了,以后,咱们不就是可以一直在一起了么?”
“真的么?可是人家现在也不是能天天都见到你哦。”卞玉杏眼若水的看着刘易,带着一种无限的委屈,这时候,就算是瞎眼的人都看出了其中的暗示。
卞玉的心里自然是委屈,她自问自己和刘易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是,这家伙身边的女人多了一个又一个,便是对自己却总是那么的以礼相待,也就是偶尔抱抱拉拉手儿。可只是如此的话,时间久了,便让卞玉的心里感到有些不够踏实自在,如果她不是知道刘易不是那种贪新厌旧,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否则,她都会有点怀疑这个刘易是不是会看不起她这个青楼女子,看不起她姬娼世家出生的身份了。
“刘易,我和卞玉妹妹虽然都是青楼女子,但是绝对都还是清白之躯,你、你就要了我们吧……”来莺儿的性格,有时候便如她的舞蹈一样,那么的动感热烈,大胆坦率,特别是刘易也当着她和卞玉的面说过要她做他的女人,所以,此刻在心情激动的时候,也无所畏惧,显得特别的冲动主动。
事实上,来莺儿便是这么的一个人,她敢爱敢恨,一旦认同了的事或人,她便会一往无前,勇往直前。
啧啧两声,刘易分别亲了一下她们的玉脸,一脸情深的道:“傻丫头,你们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不用你们说我都会要了你们,我这不是想你们能够完美的完成这次的演出,才会忍耐着的?”
“好了,一会卞玉和莺儿都一起跟我们回去吧,现在看赛马了。”张芍开口道。
她知道刘易的身上的确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卞玉和来莺儿都喜欢上刘易一点都不奇怪,也知道刘易这家伙的情性,见一个爱一个的家伙。她也早已经学懂了不再为刘易和别的女人相好而乱吃飞醋了。现在,振灾粮官府就等于是她说了算,她开口让卞玉和来莺儿一起回去,便是等于公开对别的女人说卞玉和来莺儿以后在刘家也会有一席之地,不会因为她们青楼女子的出身而受到排斥。
其实,这也是来莺儿为什么要说自己和卞玉都是清白之躯的原因。在这个古时代,有些事,并不是如刘易所想的那么随便容易。这个阶级的观念,在这个时代的人心目中,就有如后世的一夫一妻制的观念一样,早已经深入人心。
和刘易一起时,众女不会表露出什么,可是,私下里,她们也未必真的可以做到和睦共处。对于她们来说,公主便是公主,青楼小姐便是青楼小姐,要大家一起生活,并有着同等的地位,那是非常困难的。
就有如阳安公主,她的性情,本来便是刚烈威严,又有点强势。如果她和张芍等女都和刘易生活在一起,有刘易在的时候,可能并不会有问题,但是刘易不在的时候,她可能便要大权独掌,家里的事一切都会由她说了算。而这时,本是青楼出身的那些女人,恐怕便会在无形之中受到阳安公主那种高高在上的气。所以,现在,张芍也是有意识无意识的紧紧的抓住一点家里的主权,也有意无意的把刘易的这些女人团结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以她和邹玉为中心的一个小圈子。
刘易也可以想象,将来,这些女人当中肯定会有一些明争暗斗,这是可以肯定的。特别是刘易将来也肯定要正式成亲,到成亲的时候,也肯定要有一个大老婆,如何确定大老婆的人选,这本身便让刘易感到有点头痛。
张芍贤良淑德,持家有道,她本是很适合的正妻人选,可是,谁都知道她是有过夫君的人,立她为正妻,怕别的女人不会同意,特别是像阳安公主她们,她们自己呢,可能也有会自知之明,她只能争那实权,并不会争那名份,可也不会同意让张芍做正妻的。
不过,刘易暂时也不用考虑这些事,等到时候再头痛好了。
赛马之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因为刘易自己可以控制结果的赛马比赛,没有什么的看头。
几女倒是有点新鲜,她们也试着下了注,看看谁的眼光更好。
在魏采的主持之下,骞马正式开始,因为这个时代,还没有民子眼什么的,刘易也不可能拿出太阳能手机来拍摄下跑马比赛的过程,所以,没有短程比赛的,跑马绕着环形的跑道跑上十圈,算下来便有了两三公里路程,如此,便能分出胜负了。跑了两三公里,应该不会再有几匹马一起冲刺的的情况出现。
这开业的第一天,可能是受了卞玉和来莺儿表演的刺激,在场内的人,几乎每人都下了注,场外更是无数人下了注。
开始比赛后好一会了,贾诩才派人送了统计数据来。
现在,刘易已经把阿拉伯数字教给了贾诩,让贾诩再传授给那些记帐的人,也唯有如此,才可以在短时间之内把数据统计好送来。只有在第一场赛马没有跑完之前,把数据都统计好,才方便刘易对后面两场比赛的战马动手脚。
送来的数据,不只是让众女感到震惊,就算是刘易也感到有点惊惊,丫的,这简直就是暴利啊!
嗯,不说别的,这门费收入,便超过了五千两,也就是说,比原计划中多了一些人进场。不过,这五千两只是一个赢头小利,真正让刘易感到吃惊的是,进入跑马场内的赌客,在场内的下注,便超过了五十万两。换句话来说,光是场内的下注,便让刘易赚翻了,这一笔钱财,便已经让刘易连本带利都赚了回来。
比如,租借的这个场地,搭建起来的建筑人工,所有的开销,这一笑钱,都全部都赚回来了。要知道,刘易当初统一洛阳的赌场赌馆的时候,要花了好几天才明偷暗抢的弄到了几十万两,现在,只不过是半天不到的时间,居然便可以赚到了这么多钱财。
十两一注,五十多万两,这平分了下来,就相对于是每一个人都下了百两左右。不过,刘易知道,今天请来了那么多朝中的权贵,估计大多都是那些权贵所下的注额,其实,对于这些权贵来说,他们把下注当作是变相的向益阳公主送礼,一千几百两,那是不在话下的。或许是因为这些人还没有意识到可以全包保中的问题,居然没有人下注一万多两全包的。
而场外的赌客,下注也不下于二十万两,这第一天,总营业额便是七八十万两,这还不是暴利还会是什么?
当然,刘易知道现在也只是那些好赌的人在试水熟悉的阶段,待再过一段时间,才会迎来真正的下注赌博的高峰期,有望突破百万的营业额。但刘易也知道,当大家都完全熟悉了这种跑马的猫腻,下注的人便会迅速减少,到时候可能就只剩下一众特别沉迷于这种博奕的富人前来玩乐了,但就算是前来玩乐,怕也是会带着自己的马匹和来赌场对赌的。
不过,到时候刘易都赚够了,这跑马场开不开也再没有关系。另外,到时候怕时局也会大变,那时候的人心惶惶,谁还有心情再来赌博玩乐?
最后,三场跑马跑出之后,出了两注特别奖,分别是场内场外都有人中了一注,两位幸运儿每人分到了五万两钱财。另外大小奖也全部派出,皆大欢喜。
自然,第一天开业,这个宣传工作也要做足的,那两个一夜暴富的幸运儿,被跑马场派人八人大轿的抬回城去,一边是敲锣打鼓的喊着话,让人人都知道今天是谁中得了大奖,让人人都知道他们也有可能一夜暴富。
要知道,相对于一般的人家,甚至是那种小富之家来说,五万两白银价值的钱财,的确算得上是暴富了。当初刘易敲诈作为禁军统领的蹇硕,他也好不容易才凑足了五万两,换句话来说,有了五万两钱财,他们的身价便等同于皇宫中的禁军统领。
可以预见,经过此一宣传,跑马场将很快会迎来一个新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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