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备的计划。但没来得及通知你们,望你们莫要多心。”
“主、主公……你、你现在到底是得了什么病?问题不是太大吧?”蒯良还真的有点担心的望着病床上的刘表道。
要知道,之前刘表装病,那只是装。蒯家兄弟,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刘表有一天真的病了,在这关键的时刻病了的问题。现在,刘表居然真的病得连政务都处理不了,这叫他们怎能不吃惊?
荆州,没有刘表在主持大局,那么新汉军当真的要打过来了,那又将要如何?
“可能是积小病为大病吧,以前,因为忧虑新汉军,有点急火攻心,这些事,你们亦知道了。真正的是早些时候不太注意,便染了疾,才会如现在这般……呵呵,没想到,只是装病而已,竟然真的生了病。好了,不说这个。我们来说说我们荆州目前的事吧。”刘表转过话题,不想多说自己的病情,转而说道:“异度、子柔,我觉得。我们荆州现在的情况,也是时候除去刘备了。刘备这个人,相信你们也更加清楚,其人披着伪善的外衣,打着仁义的旗号在欺骗着世人。他从一开始。便打着要夺取我刘表荆州的主意。只可惜,能够真正看透刘备的人却并不是太多。为免日长夜多,我认为,现在已经到了可以徐去刘备的时刻了。”
“嗯……主公说的倒没错。”蒯家兄弟对望了一眼,点点头,由越良说道:“此刘备。非是池中之物,绝对不是甘心于寂寞的人。留着他在我们襄阳,的确是一个祸害。我们兄弟,近段时间与刘备走得比较近,他的所作所为。我等都看得非常清楚。眼下,刘备已经认为他夺取荆州的时机已经成熟,恐怕便想要对主公发难。就算主公没有实行针对刘备的计划,我们兄弟亦准备要劝主公实行计划了。不过……我们只是一直都有点担心,如果我们对付刘备,是否会影响到前线的关羽、张飞,毕竟,如果我们前线没有关羽、张飞这两员大将为我们镇守。我们能否能敌得住新汉军的进攻,这个还真的不好说。”
“嗯,异度。你们所担心的没错,其实,我们一直都有这样的担心。不过,现在嘛,我认为不必再担心这个了。”刘表道:“我们之前,是不想陷于被动。并且还对曹操有着一点希望,希望我们与曹操一起。反攻新汉朝,夺下宛城。一举挥军攻杀到洛阳去。这样,如果成功的话,我们便可以永远去除一个威胁。主动出击,我们的确需要绝世猛将为我们率军,但现在,我们已经决定采取守势,只需要死守我们的防线便可。这样一来,对于有没有关羽、张飞这两将相助,我们也是一样的。”
“这个……似乎也是这样的道理,现在,前线实际上等于是我们之前所布置的防守态势,有没有关羽、张飞两将镇守,对于我们来说,影响似乎还真的不大。”
“是吧?你们也这样认为,所以说,我们现在的荆州,只能求稳,绝对不可以再任由刘备胡来,不能再让刘备这个不安定的因素破坏了我们襄阳的稳定。这次,刘某想要跟你们商议的,是如何处置刘备的事。对于刘备,你们说,是直接杀了他呢?还是将刘备完全软禁起来呢?”刘表望着两人道。
“杀了……这、这不太好吧?万一关羽、张飞一怒之下,率军来攻打我们襄阳……”
“这个不用担心!”刘表此刻却似胸有成竹的道:“我们杀刘备,却非是无缘无故杀他的。现在,满城流言,说刘备要谋我刘表的荆州,这些事儿,相信亦会传到关羽、张飞的耳中。所谓成王败寇,他刘备都要灭了我刘表夺我荆州了,我刘表还不能杀他刘备么?这是刘备不仁在先,我只是迫于自保才杀的他,这样的事,放在哪里都是我刘表有理,假如说,关羽、张飞明知道错在刘备的情况之下,还要率军攻我们襄阳,那么,我们也就唯有与他们一战。嗯,关羽、张飞的军马有多少?我们襄阳现在,还足有二、三十万的大军在此,难道还真的会怕了关羽、张飞的那一点军马的攻击?最起码,关羽、张飞就算是再勇猛,也不太可能就凭着他们两人就能夺取我们襄阳吧?”
刘表的数十万大军,一半军马在郏下、安从一带,一半军马已经屯军于襄阳,还有小部水军在襄江。说到要与新汉军一战,刘表的心里还比较心虚,但是说到要与刘备、关羽、张飞的军马一战,他们还是有底气的。
“何况,关羽、张飞,都是深明大义的人,在明知道是刘备错在先,要谋我刘表之性命基业的时候,我刘表不得不杀了刘备,关羽、张飞是否能不顾是非来攻打我们也是未知数。”
“这个……主公的意思,我们这一次,就是要灭了刘备?”蒯良担忧的道。
“我刘表认为,能杀最后就是杀了,以免夜长梦多。因为,就算我们不杀刘备,将刘备给软禁起来,日后又如何?总不可能软禁着他一辈子的,早晚要放了他,但一旦放刘备离开,到时候,他肯定会率关羽、张飞来报复我们,与其放过刘备,让他日后来报复我们,何不一次过解决了问题?”刘表深以为然的道。
“那要如何杀?”
“嗯,刘备不是准备发起政变想利用他拉拢到的我们荆襄的人来逼我刘表将荆州让给他么?我想,只需要你们配合,就让刘备发起政变,然后,我们再让人出手灭了刘备,这样,我们在道理上也站得住脚了。”
“啊?主公的意思是……”
“现在,刘备应该真的以为你们已经投向了他吧?那刘备肯定会跟你们商议如何逼我刘表让荆州给他的事,到时候,你们便同意,甚至稍稍鼓动他一下,让他实行计划。然后,你们将刘备的全盘计划告知我,我便可以调动人马对付刘备了。如此,甚至可以将那些真正投了刘备的人都一起一网打尽。”刘表此刻目光锐利的望着蒯家兄弟道。
蒯家兄弟听得心里一寒,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他们这一次不来见刘表,谁敢肯定,到刘备发动弹劾刘表的时候,刘表是否会连他们都一起干掉?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蒯家兄弟亦没有选择,他们只能前往鼓动刘备发动逼刘表退位让贤的计划,然后再临阵倒戈,置刘备于死地。
至于不杀刘备,仅只是将刘备软禁起来的事,他们也就不说了,因为,留着刘备,的确是一个祸害。软禁着刘备,以后早晚就要放了他,一旦放了,刘备必然会记恨他们荆州君臣,将来,他们就要同样面临刘备的报复。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不如直接将刘备给干掉了,只要干掉了刘备,才真正的一了百了。
刘表与蒯家兄弟,再商议了一会,才让两兄弟离开。
他们一离开,蔡瑁便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
刘表现在,还真的对蒯家兄弟产生了戒备之心,假若蒯家兄弟不配合除去刘备,恐怕他们蒯家就会首先遭到刘表的软禁。
就在蒯良、蒯越离开刘表养病的行宫,在门口见到了赶来的刘备。
他们刚刚与刘表商议好如何徐去刘备,现在碰到正主,让蒯家兄弟不禁有点尴尬,不过却也避不开。
刘备似是如常的上前,与两人见面,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打眼色让蒯家兄弟到他的住处去等他,等他与刘备见了面之后,再回去与他们一谈。
蒯家兄弟此刻知道,该来的总会来,便同意,答应前往刘备的府邸等刘备回去。
在蒯家兄弟的心里,却没有太多谋害刘备的愧疚之心。因为,请来刘备,利用关羽、张飞为他们率军敌住新汉军的事,当中的计谋,大多都是他们想出来的,他们从一开始,就打算要谋算刘备,所以,此刻他们并没有太多对刘备的愧疚之心。
特别是,刘备在襄阳的确不安份,使得蒯家兄弟与刘备,虽然表面上似乎走近了,但是心底里,却一直将他们放在与刘备敌对的关系上面来。
行宫之内,听到刘备来了,蔡瑁没来得及与刘表说什么,马上就藏了起来了。
“景升,最近身体怎么样?有见好转否?”刘备一进来,远远的就大声关切的说道,大步走近到刘表的病床之前,一把握着刘表的手,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
“玄德,你来了?最近事多么?我还是老样子,不死不活的,如果太忙了,就以大事为重,不用常来看望大哥。”刘表语气虚弱的与刘备客套着道。
“嗯,最近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倒是有一些不利于我们兄弟的传言,也不知道兄长有没有听到,所以,为免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以为我们兄弟阋墙。亦为免兄长会误会我刘备,只好来与兄长一谈。”刘备一脸笑咪咪的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