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不然你站一会儿,如果温度正常,叔叔也不想做恶人。但,同样的,在整个小区住户的安全面前,叔叔也不会给谁开后门!”警卫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辞严。
苏可儿泪,“那我站一会儿,您千万别打电话。”
“不打,五分钟后再测一回,到时候再打。”
苏可儿连回头看转角处车的勇气都没有。
她站在小区门口的柳树下,仰头看着眼前风景,柳条随风轻舞,像婀娜多姿的少女纤纤腰.肢柔柔的摆动。
夜很静,灯光一闪一闪,像夜空眨眼的星星般。
她也不知道,秦昱看到她被警卫拦下,根本没有离开。
看着她费力的与警卫解释,看着她站在树下浅浅微笑,他一时,也觉心情大好。不由又想起她下午的勇悍来。
那时也一样,他就在车里如此时这般静静的看着她。
他看着她,由极力的隐忍到彻底像一头被惹怒了的小豹子,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被包裹着的漂亮的爪子暴露出来,泛着森冷肃杀的寒光。她扑身上去,把惹怒自己的人像扑一头被她跟踪许久的猎物,将猎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在地,锋利的牙齿,尖利的爪子,她把恨意与杀意全部发泄。
没有一丝的考虑,不计一切的后果。
带着,同归于尽的狠辣,带着,不死不休的决绝。
她,在那个时刻,竟然什么都不管不顾。
秦昱的心,有些疼。
他终于开始去想,到底是沈晴博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能令一个从鬼门关前回来后还淡然自若的她发疯发狂。
这么想的时候,秦昱的心,又有些烦。
有一种,就是你认为有些东西是自己所有,从第一眼看上的时候就是自己该拥有的东西。然后,突然的有一天,你发现,那东西在被别人觊觎,窥探!
秦昱高兴不起来了。
秦昱有个小小的毛病,打小被秦家和阮家四老惯出来的。
他如果不高兴了,郁闷了,他身边就该有人要倒霉了。
五分钟很快过去,直到苏可儿被警卫放关,通过,秦昱见进了大门的苏可儿长长的松了气,他极轻极轻的笑了一下。
然后他的车子才打过方向,向着回家的路上驶去。
途中,他给保镖一号打了个电话,叫他在家等着,有事安排他去做。
秦昱也给另一个伙伴再打去电话,那边仍是火冒三丈地回他:“找不到,这特么就跟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
秦昱想了想,手握方向盘,安慰了那边的人一句:“别急,我们要相信他,不管在哪,他肯定会回来的。”
回去的路上,显得特别冷清。
秦昱将车速提到最快,一路风驰电掣般回了山上的别墅。
保镖一号敲门,进来,笔挺又冷着脸站在他面前,“公子。”
军政世家的公子哥儿们都被保镖或保姆叫公子,秦昱也不例外,尤其,秦公子这称号,秦昱也担得起。
“去查一件事,别叫爷爷和外公的人知道。”
保镖一号的脸,抽.搐了一下,有些为难。
“这个……”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瞒过老爷子们,不然就去非洲和狮子为伍去吧你!”秦昱根本不给他找借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