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没有理会我,铐住我的那年轻乘警狠狠的扯住了我的衣领,厉声道:你这种人还是准备等着吃枪子儿吧,都什么时候还想着英雄救美呢?CNM的!
我皱了皱眉,紧紧的攥了攥拳头,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瞧见温柔已经被铐了出来时,最终还是选择暂时忍了下去。
其实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我心里已经起了杀意,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很多,可要说最愧疚的还是我妈,自从我当法医以来,她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而我之所以隐忍下来的原因,主要还是我觉得自己没必要动手杀这些人,哪怕我很早之前就已经被京央通缉,可那都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我不是个刽子手,更不是人屠。
就这样,我与温柔一前以后的被带到了位于三层舱的乘警室里,一路上除了被好奇的旅客围观外,就是听到一个关于议论四层舱酒吧里所发生的惨剧。
不过并没有遇到那个金色长发的外国女人,这让我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因为我想起了她此前在人群中那十分自信的手势,撒旦杀人从来都是为了执行任务而杀人,所以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做出挑衅。
难道这些并不是撒旦的人吗?
仔细一想,这些人衣服上确实没有发现类似撒旦的图腾。
九指?
可惜此前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人的左手上是否有存在假指的,而且因为背阴山回去的路上曾遭遇到撒旦的袭击,所以就下意识的以为是撒旦。
整条游轮上应该就只有这么五名乘警,将我与温柔强行按在椅子上后,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乘警扫视了我们一眼,冷声问道:四层舱里的那些人是不是你们杀的?!
此前前往抓捕我们的那名中年乘警正在拨打着电话,跟岸上汇报着这边的情况。
温柔嘴角溢血,冷笑着望着眼前的老乘警道:你最好先打个电话给温教仁,告诉他他侄女现在在你们手上。
然而,在她一顿气势凌人的言语下,所换来的回应却是:温教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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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噗嗤笑了声,摇头道:算了,温柔,你跟他们说这些没用的。
对于我这种死到临头还能笑的出来的嫌犯,在场的乘警面色都有些不好看。
可我下一句话,却让他们都有些意外。
我稳了稳心情后,沉声道:没错,酒吧里的人都是我杀的,想必你们应该也去过现场了,他们非法持有枪械以及炸药,而且意图袭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