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
少卿说我现在的气息很微弱,但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醒来后,可能会失去一些东西。
至于失去什么东西他当时并没有说。
随后我的意识再次扭转,耳边传来了一阵滴滴答答的仪器声。
等我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浑身插满了管子,且嘴上还戴着氧气罩,由此可见,应该是在重症监护室里。
在我醒来一分钟以后,病房的门被推开。
接着有护士推着工作车走了过来,瞧见我醒过来后,赶忙按下了我床头上的开关。
随后赶来了一个身着白大褂子的医生,翻了翻我的眼皮后,什么话都没说,帮我取下了嘴上的氧气罩以及拔掉身上的管子,让那女护士找来了一辆担架车,将我从病房中推了出去。
顺着医院的走廊,进入电梯,在角落里帮我换了个轮椅,拿出绷带在我脸上左一道又一道的缠,直到将我缠的面目全非,才将我送往医院的地下停车场里,交给了在那里等待我的腹黑女以及楚明。
顺着绷带中的缝隙,我隐约能看到腹黑女脸上的憔悴神色以及楚明的关切神色。
可惜当时我的声带似乎还未恢复根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在那医生的帮助下,我被他跟楚明俩一起搬上了车,随后靠在了腹黑女的身上,车里顺利的离开了医院地下停车场,朝贝勒府方向驶去。
一路上,腹黑女都在盯着我看,可能是知道我不能说话,所以他们俩都没吭声。
车子开到贝勒府前,叶洛河跟纯钢早早的等在了院门外,随后纯钢帮我背下了车。
在贝勒府接连养了一个礼拜的样子,我的声带才渐渐恢复。
而我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慕容。
腹黑女告诉我说,慕容已经被慕容家接走了。
听到这里,我多少松了口气,按照现在的林冷也不可能再威胁到慕容了,至于李家。
想到那李浩一死,心里不禁觉得畅快,可在畅快之余,还是有些担心,会不会给易斋带来麻烦。
而事实上,确实被我猜中了,那晚上的一战的结果就是两死一残。
死了个雪凝对于星主联盟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儿,可死了个李浩于李家而言,那简直就是不能原谅的事情。
据楚明说,就在当天的晚上,得知李浩死亡这个消息的李霸先就从刚刚出访的德国连夜转机回到了首都,亲自下了一张追杀令,悬赏两亿要我的命。
易老当时得知了这个消息后,连夜召集了连成子以及诸葛前往中兰海亲见扛鼎人商议此事。
而远在万里之外的乾坤岛上却因为那晚上的一战,重新雕刻了一块石牌,将原本位居次神榜第四的林冷换了下来,将我的名字放了上去。
当然,这一点我当时并不知道,也是后来刚巧在那里的齐太岁回来后告诉我的。
于是,我跟我父亲人屠非常幸运的同时被撒旦列入了狙杀的名单中。
半个月后,南宫栀风尘仆仆的赶到了贝勒府,泪眼婆娑的站在我面前,扑在了我身上哭了起来。
当时我的胳膊已经可以动了,可身上却使不上力,所以只能等她哭好了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无论怎样,起码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