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老叔公家里后,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好在临沧这边落日时间比较晚,所以看上去天还是很亮。
索性我们就直接去了冯阿公家,在路上老周给我讲解了这个冯阿公的情况,这个冯阿公其实并不是黎族人,根据户籍资料,应该是好几十年前逃荒的时候逃到这边来的,后来就在这边落了户,因为性格比较孤僻,所以在村里很少与人接触,独自一个人住在山沟子最里边,之前走访的时候,也是爱理不理的。
我点了点头,道:看看再说吧。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我判断的依据是什么,不过在这些普通警察的眼里,我不仅仅能将上身的鬼随手从人身上打出去,就连隔着那么厚的土都知道下面埋的有死尸,确实挺神通广大的。
这也是我想要的效果,以前初入这行的时候遇到太多桀骜不驯的警察了,对于办案的协同性影响很大。
冯阿公的家距离英妮家还是比较远的,之前忘了问英妮是怎么遇到冯阿公的,是在路上还是在家里,在路上倒是还好说,可如果是在家里,那就有些值得疑惑了,冯阿公家住的那么偏僻她为什么要去那边玩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家的那只名叫小黑的猫?
小黑,猫?黑色的猫?
我微微皱了皱眉,总感觉这次去冯阿公家可能会有什么收获。
于是朝着率先在前面带路的老周问道:周哥,你们之前去冯阿公家,他家什么样情况?
老周疑惑的停住脚步,想了一下道:怎么说呢,跟村里其他人家差不多吧,土墙茅草房子,不过家里倒是收拾的挺利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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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沉:很干净?
他重重点头道:不是很干净,是特别的干净,真让人想不明白,但凡单独过的人,生活上都挺邋遢的才是。
我不禁开始产生了期望,越来越像了。
往上山的山路并不好走,走了二十来分钟,穿过一片野竹林,透过竹子远远的瞧见深处有一间并不大的茅草屋。
来到茅草屋前,门是关着的,门旁边的墙上挂着一面筛子,周围收拾的确实跟老周等人说的差不多,屋顶上高拔的竹子几乎遮挡了一半,可地面上也就不多的几片落叶,应该还是不久前刚落下的,由此可见的确不是一般的干净,不过,我怎么感觉这屋子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事出其反必有妖,我根本不相信这只是单纯的洁癖症造成的。
同样还是老周,上前操着黎族语喊了一声,奇怪的是门并没有开。
说到这里可能也会有朋友说,前面不是说这老冯头并不是黎族人吗?怎么还要说黎族话?
很简单的道理,如果他真的是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了几十年,跟黎族人打交道,时间久了忘记自己的语言也没什么奇怪的,就像是一个人掉进天坑里,几十年后不会说话一个道理。
瞧见门并没有开,老周疑惑的朝那屋子走了过去,我们一行人紧跟在后面,老周正准备将手伸到门旁边那个筛子上时,门啪的一下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面容消瘦,面色苍白的老人站在门后面,冷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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