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让我有些诧异的是,居然还是第十六步左右,遇到了一棵大树。我又用汉字混合数字刻了个10六。
我疑惑的开口问她道:怎么又是十六,这怎么回事?
电话那边腹黑女轻轻一笑的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如果你往下面走会走到你最初刻的那颗树的位置。
我说我试试,同样闭着眼睛往下走,这次我同样闭着眼睛往下面走的,当我的刚刚跨出第十六步后,我的脚尖装在了一棵厚重的树上,我猛然睁开眼睛,果然,在眼前的树上找到了我之前刻的那个十六字样。
我赶忙对着电话那边道:难不成这个什么阵法将我困在了一个正方形里?
腹黑女在电话那边否认道:你错了,准确的说你应该是被困在了一个圆形里,但是如果你用常眼看着去走,绝不可能走出去,刚才那四棵树就是这个阵法的四个支撑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四棵树的交界点的地下埋的一定就是阵眼。
我诧异道:那我现在就往中间走八步停下?
腹黑女微微一笑道:没错,同样的方法,不过这次你得小心一点儿,但凡阵眼的地方都有一些什么东西把守,可能是蛇,也可能是别的东西。
我嘿嘿一笑道:那我先试试,如果这个阵破了我再给你电话。
她说好,让我小心一点儿。
挂掉电话后,我闭上了眼睛,大约了一下方位与角度,然后朝着斜角的方向走,走了大约八步左右,我睁开了眼睛,随后用圆月弯刀往地上挖,还别说,这一挖居然挖出来了一口小箱子,我赶忙拨通了腹黑女的电话,告诉她我这边的情况。
得知我挖出来了一个箱子,她让我打开,不过要小心点儿,防止里面有什么活物或者有毒的东西。
于是我将盒子竖着放在地上,将底部对着我的方向,从后面小心翼翼的用圆月弯刀撬开上面早已经腐朽的铜锁。
铜锁落地的那一瞬间,盒子由于失去了锁的束缚直接打开,我在旁边等待了些许,并没有瞧见里面有什么东西钻出来,也就大胆了一些,用刀尖将盒子往回一勾,由于惯性,盒子居然又盖上了,这让我不得再次伸出刀撬开了盒盖,令我有些琢磨不透的是里面盒子里装的居然是一块长方形的狭小石牌,上面似乎刻着什么篆体的字,我用刀尖挑了挑,并没有其它的东西,这才放心大胆的伸手去拿那块石牌。
然而,就在我的手即将触摸到那块石牌的时候,下方忽然窜出来一条十几公分长的蜈蚣,趁我没有丝毫防备的瞬间蛰了我一下!
就感觉指尖一阵吃痛,我快速的挥刀将那蜈蚣一斩两截,随后快速的运行体内的血图腾力量护住手指以上,一次来达到不让毒素蔓延的效果,然后驱使胸腹间的七杀之力以旋螺的姿态顺着肩膀钻进了血图腾防卫的手指间,就瞧见之间之前被蛰咬的部分,渐渐发黑,显露出两根针眼大小的血洞,黑血缓缓流了出来。
等黑血全数挤出,我抬手捏住那被斩断的蜈蚣,用它的血在手指伤口上抹了抹,这才松了口气,抬手将盒子里的那块石牌取了出来,石牌上密密麻麻的写了一些小字,以我的六识灵敏,居然单用肉眼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