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陪同下,去另外一个新盘子看了看,是个刚接手的酒吧,阿彪准备做一个主题类的,对于这些我不太懂,只是告诉他钱的事情都不是事儿,只管放手去做,另外一定要多多物色一些有能力的,品性好的人,一个组织要想长远,品性方面还是需要过关的。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纳兰尊那边来的电话,问我是不是在登封?
我说是,他说让我收敛点,我的事情已经有人捅到悬案组高层上去了,刚好被他看到给拦截了下来。
我跟他道了声谢,说下次一定注意。
挂掉电话,回想之前,自己似乎确实张扬了些,以后再这样的事情,尽量不动手。
傍晚六点,我跟阿彪带着七八个场子里的弟兄,开着场子里仅有的两辆车来到了登封市区的盛世康年,这家老字号在登封很有名气。
古色古香的装饰,楼下停满了豪车,将车停好,阿彪嘱咐其他弟兄在下面待命,随即我俩前后进了茶楼。
刚到门口,就有服务员过来询问,阿彪报上了包间号,服务员随即带我们上楼。
在二楼位于角落的一间豪华大包外,两个黑西服男子对我们进行搜身,当搜到我腰间的圆月弯刀时,面色一冷,我伸手解下,放在他手中,淡淡道:生平喜好,帮忙保管。
那黑西服人,嘴角扬起不屑,我心里一冷,一个把手大门的打手居然也这么嚣张,我倒要看看里面是个什么人物。
做大事不拘小节,我也懒得跟他计较,包间门开后,里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浮肿的老人,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手腕上带着沉香木手串,包间里焚着一股独特的清香,我下意识的朝他面前看去,发现桌子中间摆放着一个香炉,里面似乎焚的是沉香。
老人的身后站着两个眼神犀利的中年人,其中一个闭目养神,另外一个正恶狠狠的瞪着我们。
沉香这玩意儿比黄金卖的都贵,据说可以续命,从那老人的面相看来,想必阳寿不多。
我跟阿彪进屋后,他头也没抬的盘玩着手中沉香手串道:有事说事。
我淡淡的笑了笑,直接坐在他对面,老人身后的那怒眼中年人低喝了一声:放肆!
老人伸手摆了摆,示意无碍。
我微微一笑道:老爷子,咱们初来乍到,想开阔发展,行个方便,货的事情,聊表敬意,我在基础价格上加2个点如何?
老人淡淡的笑了声,将手串戴在手上,他身后那怒眼中年人又道:两个点?打发叫花子呢?
我没理会他,而是望着老人,那怒眼中年人顿时怒了,骂骂咧咧道:你特么的什么东西!
我身旁的彪哥闻声往前跨了一步。
我伸手轻轻的拍了一下桌子,抬眼望着对面的老人道:老人家,管好自己家的狗!
那怒眼中年人脸色顿时黑了,怒气冲冲的就要冲过来,却被老人伸手给拦住了:年轻人,在登封这个界面上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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