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太岁帮我穿好潜水设备后,沉声叮嘱了我一句:下水以后就跟在我后面。我点了点头,朝他做了个ok的手势。
随后我俩缓步来到河边,齐太岁左右看了看,扎了一个漂亮的猛子就下了水,看的我脑门子疼,这要是一头扎进淤泥里,那就好玩了。
不过这是说笑,淠河在历史上也从未干涸过,水深则有三五十米,根本不会发生头扎淤泥那样的情况。
因为我不习水性,所以下水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从岸边扒着岸下去的。
夜里的水下视野很差,这还是我戴着潜水镜的情况下。所以我对于啥都没戴的齐太岁的视力与水性那叫一个佩服,人家在水里比在岸上玩的更嗨,一个猛子居然就扎到了河底,踩着淤泥在那儿玩麦杰的滑步,看的还在费力往下潜的我目瞪口呆,这家伙是水里长大的吧?
跟在他的身后,我背着沉重的潜水设备,游的有些费劲,这要怪就得怪小时候的那次溺水,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不会游泳。
水下的温度很低,如果我不是穿着潜水衣有保暖的作用,在水里待那么久早就被冻死了,可我视线中的齐太岁并没有任何不适,哪怕憋气了那么久,依旧会不时的回头照顾我,拉扯我一把。
大约五六分钟的功夫,我跟着他忽然来到了一个往下延伸的洞口,洞的旁边则有一块与洞口相似大小的巨石,想必是之前压在洞口之上的。
齐太岁转过身朝我做了个进洞的手势,我朝他点了点头,紧接着我俩一前一后钻进了那口直接两米多的洞里。
洞里的水压比洞外要强烈的多,压迫感让我行动又变的迟缓了一些,齐太岁却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样子。
洞沿光滑平坦,明显是人工挖掘出来的,下潜了大约一二十米后,到达底端是一个纵向五六米长的缓冲口,随着往前游到底,洞口的延伸居然是往上的,这不禁让我想起了马桶里的u型管道,难不成这个墓修建的跟马桶一样?
往上潜就比往下顺利的多,基本上只要放松下来,人就会被水压推着往上,五六分钟后,终于潜到了水面。
随着头顶上的照明灯四周照了一番,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条深长的地下暗河,顶端垂挂的石乳泛着黝黑的光。
齐太岁很麻溜的游上了岸,将我从岸边拉了上去,脱掉潜水设备后,身上早已经被汗湿,我喘着粗气望着齐太岁那张毛乎乎的脸,发现他憋了这么久的气,居然面不改色,我惊讶之下在想,难不成他长了鳃不成?
他上下看了看我,点头道:看来这套水肺不错,感觉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儿,他嗯了一声,将手中的手电咬在嘴里,双手覆于腰间那两把奇型镰刀之上,沉声说:那走吧。
我应了声,跟在他身后沿着岸边往前面走,没一会儿功夫就找到了他先前说的那个甬道。
甬道里弥漫着浓烈的尸臭,显然之前死在里面的人已经开始腐烂了。
我忍不住出声问他:想不通你为啥要让我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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