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些凝重的问我有没有感觉老候不对劲?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就说明老候确实有些不对劲,你怎么看?
楚明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低着头沉思了片刻,缓缓的道:你说老候是不是被阴蝉入体了?
啊?!
这怎么可能!
我紧皱着眉头望着他,这怎么可能,不应该吧?如果真的被那东西入体了,老候应该有察觉才对啊?
楚明有些气馁的摇了摇头说:这只是一种感觉,老候似乎是从那之后就有些不对劲了,关于阴蝉,我知道的并不多,也不知道那玩意儿钻进人身体时会不会让人察觉。
想起那密密麻麻犹如马蜂窝的细孔,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甩了甩头,开口道:那玩意儿那么大钻进人身体里怎么可能不会察觉,你肯定多想了。
楚明叹了口气,说:我也希望是我多想了。
虽然我并不太相信,但却是因为楚明的话,开始有些担心老候了。
从楚明的房间出来后,我并没有回到屋里,因为我的房间被上了手段,而我却想给一个人打个电话,于是就下了楼,出了招待所大院。
出门后,我独自来到了之前的那个公园前,掏出手机给腹黑女打了过去。
腹黑女应该是在玩手机,我刚打过去她就接通了,心情似乎很好打趣我,说:这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吧,小臣子,想本宫了?
我心里忍不住恶寒,不过幸好这电话是我打过去的,要不然上次挂她电话的仇还指不定会记恨到什么时候呢。
因为确实有急事,所以也没接她那一茬,开门见山的问她有没有听说过阴蝉?
阴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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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忽然变的有些凝重,我心里一紧,有门儿!
她问我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把之前殡仪馆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听了以后,倒吸了口凉气道:你最好赶紧回来,我早就说过那边的案子你碰不得,难道你真的就不怕死吗?
我无奈的撇了撇嘴,对着电话说:大姐,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儿好?赶紧说说,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腹黑女让我等一下,听到脚步声与关门的声音,她之前应该是在宿舍,估摸着是想换个地方跟我说。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那边脚步声停止,就开始对我说:那东西一般来说只有一些比较有地位的生苗族人中有人养,属于蛊虫中极为霸道的一种。属于生苗蛊术中的禁蛊。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其太过于危险,主人在喂养期间每日都得生食腐肉与尸油,从蛊种开始就得喂它主人的精血,因为主人常年所食的腐肉与尸油都属阴,常年累积之下,蛊虫自然身具阴气。而让一般人望而却步的主要是时间,蛊种从胚胎时期开始一直每天如此,一直到蛊虫成年时期需要不间断的喂养十年。
常人根本没有这种毅力,所以阴蝉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了,没想到居然在枣市出现,那东西危险至极,只要被它钻进身体,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活,如果真的是那东西,你还是赶紧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