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大截。”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爹爹的话语是这个意思!
他自己的衣袍,都是绣女精心针绣出来的。想他堂堂一界之王,政务缠身,却坚持亲手为自己缝制衣物——说实在,她真的很感动。
心里感动,对这些衣裙也格外珍惜。见他随意将它们甩走,她就忍不住心疼!
“这是你做给我的心血,怎么能这样胡乱甩!万一甩坏了,怎么办?”
一边嗔骂,往他健硕的胸口“咚咚!”打两下,急急要去屏风里头看。
任逍遥哈哈笑着,大手揽住纤腰,将娇躯重新抱入怀里,道:“不怕,都好好挂着呢!你夫君的功法,你还信不过不成?就算甩坏了,为夫就立刻为你做多几套。”
哇卡卡!
为夫?!
玄遥儿羞得不行,摇头嚷嚷:“你胡乱什么!我们还没成婚呢!”
任逍遥眯着眼睛,紧紧盯着怀里的可人儿看,邪魅暧昧:“我们都订婚十几年了,老夫老妻了,只差走一个形式罢了。我决定了,从今儿起,就不再以‘我’自称,还是以‘为夫’吧。”
话语刚下,他又喃喃起来:“为夫为夫为夫……嗯,听起来顺耳多了!”
玄遥儿俏脸涨红,伸手“咚!”地一声,重重捶他一下,气急败坏般,嘀咕:“哪有人跟你一样!那么快……才多久工夫,你就又变了!”
任逍遥眉头微蹙,瘪嘴委屈道:“你还敢说快,我等得都快不耐烦了!真想直接跳过你爹娘那一关,直接抓你拜堂成亲,立刻洞房!”
“哇!”怀里的可人儿羞得不得了,小粉拳再也不客气,“咚咚咚”捶着他打,嚷嚷:“别说了!羞不羞啊你!”
任逍遥哈哈笑了,挺着腰板让她打着,挠痒痒一般,他还乐呵着呢!
嘴上却仍不肯放过她,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为夫说的都是真心话!如果说说就羞了,那以后还怎么洞房啊!那可不行!”
哇卡卡!
玄遥儿不敢听了,直接将头埋在他怀里,躲着闪着,小脑袋摇啊摇。
任逍遥愉悦笑着,紧紧圈抱她好一会儿,见她总算不羞了,才开口解释:“其实,你没必要搬回套间去。为夫是想多陪你,舍不得跟你分开,才一直在凳子上打坐。这魔宫的上千个房间,难道为夫真会没地方睡不成?”
宠溺伸手,揉揉她的发丝,低喃:“反正你迟早要睡在这里,先睡着,以后才不会认床生分。你肯定也发现了,为夫这两天都习惯了,青晕也淡了。”
“可是……”可人儿嘀咕问:“你真的行?打坐睡着不难受么?”
任逍遥俊脸微红,清了一下喉咙,答:“不难受,为夫常常打坐,早就习惯了。”
难受不?那是超级难受外加煎熬无比!每天晚上都是泡过冷水澡,才敢来寝殿打坐。
不过,小可爱脸皮薄,随意说说“洞房”,她就羞得差点儿躲起来。所以,他不敢将这个真实的“难受”告诉她。
玄遥儿想了想,仍是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