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易云睿眸里一片宠溺:“你说得没错,我会多留意的,也许有空找个时间当面问清楚大哥也好。只是有一点,我希望老婆你一定要答应我。”
“嗯,你说。”
“一般时候,不要单独跟冷薇薇在一起。你现在有小宝宝了,安全第一。”
夏凝想了想,丈夫这个要求在情理之中,她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了,做什么事情都要顾忌些。尤其是在冷薇薇身份未明之前:“嗯,我知道了。但如果我去医院探望大哥,会见到薇薇……”
“以后和我一起到医院去。”易云睿说着,将小妻子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脸贴在小妻子额头上轻轻摩娑着:“从现在开始,我俩能一起行动的,尽量一起行动。还有四个多月我们的小宝宝出生,我不想有什么意外发生。”
丈夫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担心,夏凝只觉被浓浓的幸福包围着,情不自禁的窝进丈夫胸口处,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声:“老公,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小心的。我会很小心的不让小宝宝有事……”
话说到一半,夏凝的嘴被易云睿点着:“对比起小宝宝,我更在乎小宝宝的妈!你俩谁都不许有一丁点意外发生。不然后果自负。”
夏凝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有什么后果呢?我很想知道呢!”
“什么后果嘛……”易云睿眼眸微眯,里面满满的全是暧昧:“现在告诉你。”
话毕,易云睿低头,将自己满腔的爱意全数落在妻子身上……窗外银光投进屋内,隐隐映出一室的旖旎。
早上七点,天地一片清明,阳光初现,天地回暖。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上班族一天的工作正式开始。
看着镜中的自己,净舒眉角直抽!
头发一片蓬乱,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黑黑红红一片,带着这个鬼样子去上班,准保吓死不少人。
昨天回到家里,她躺在床上哭了一夜,让她惊讶的是,她的心要比预期的痛。甚至比当初知道张海跟克丽斯汀在一起的时候还要痛许多许多!
哭着哭着,直到哭到虚脱了,她睡了过去。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刚一闭眼时闹钟就响了!
起床的那一瞬,她的头痛得快炸开,眼睛看东西成了一条缝。她急忙拿镜子一照,这么一照,立刻将她的睡意赶跑得一干二净!
自己的样子,有够惊悚的!
还有一个小时上班,用冷水敷眼的话,应该可以消肿吧?
慢着,听说酒精比冷水更有效!
想到这,净舒急忙跳下床,用毛巾沾了点酒放在眼睛上。冰凉的感觉猛一袭来,她打了一个寒颤!
冰冰凉,透心亮的感觉,她是体会到了。
不停的倒酒,换水,敷眼,敷脸。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后,再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已经消了不少肿,应该可以出去见人了。
不过,她的头好痛……
该死的!
净舒心里咒骂着,一对奸夫淫妇!
她怎么就总摊上这样的事情!
“小舒舒,你怎么了?时间到了,还不去上班?”
母亲的声音自客厅里传来,净舒心里一提,大大的应了一声:“今天公司没什么事,可以迟一点上班。妈你别担心,我有分寸的。”
哎……有分寸个屁啊……
净舒叹了一口气,把梳子湿了点水,梳着自己已成杂草的头发。
什么北堂修,什么克丽斯汀,都让他们见鬼去吧!
慢着!
像想到什么似的,净舒停下了手上所有动作——她得罪了北堂修,北堂修会不会过来直接把房子收了?!
这房子现在是北堂修的!
如果她上了班,北堂修来找她母亲的话,让母亲知道肯定又会伤心了。
不行,搬家事小,母亲的心情事大。无论她再恨北堂修,这事情也得先问个清楚。
想到这,净舒给北堂修拨了一个电话。
然后电话响了许久,没有人接。
平时这个时候,北堂修已经在工作了……莫非他跟克丽斯汀昨晚很激烈,现在还没醒过来?
这个想法一起,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着北堂修跟克丽斯汀‘恩爱’的镜头,净舒心里一揪,脑海里一片空白!
痛……
痛得连灵魂都变得苍白的感觉,痛得她完全忘了呼吸!
双眸一片模糊,直到脸上一凉,净舒才反应过来,随即感觉一片头晕眼花,身体不由得踉跄了一下,幸好她机敏,急忙的扶着了墙才不至于让身体完全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