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对接,联系明光号,那里有完备的设备接收俘虏。”3号说。
“收到,马上执行。”叶飞艹纵登陆艇脱离停泊顺序,马上联系明光号,在信号的引导下,登陆艇缓缓地与战舰下的对接口撞在一起。
叶飞不知道明光号上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设备,但执行命令不打折扣,更不必知道下达命令的理由。
登陆艇与战舰对接完成后,战士们扛着外骨人进入战舰,早有准备的舰员一拥而上,将四个俘虏装入专密封的“囚箱”之中。
囚箱是用透明的高分子材料制造的箱体,大概两米见方,内部灌入适合外骨人呼吸的气体,一则能够监视外骨人的情况,二则可以将外骨人与周围环境隔离开,以免工作人员在无意间中毒——没人想把俘虏头顶的金属胶贴揭下来,只是在关进囚箱前,将捆住俘虏的碳纤维索解了下来。
关进囚箱的外骨人第一个动作就是揭头顶的金属胶贴,但是能够修补战舰装甲的金属胶贴,哪是那么好揭的?
而且外骨人的手掌结构并不适合做特别精细的动作,白骨人第一个抠开了金属胶贴的一角,可是用一往下撕开的时候,胶贴直接将它额前的骨皮粘下一层,褐色的鲜血刹时间从它的头顶淌落,看上去就像是头上凿了个洞一样可笑,疼得白骨人一通上蹿下跳——它的“嘴”也被粘掉了一块。
包括俘虏本身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几个揭了半天还没成果的俘虏断然放下胳膊,宁肯说不出话,也不愿意和白骨人一样被胶贴粘掉“嘴唇”。
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类无法形容是什么样的心情,好一会儿,黑熊才咧了咧嘴,讽刺道:“真逗,兽医,你故意的吧?”
兽医眨眨眼,无辜地耸耸肩:“我倒是想。”
队员们一边说话,一边押送俘虏,直到俘虏关进了墙厚一尺有余的禁闭室,大伙悄悄松一口气,跟随接俘虏的舰员赶到舰上的医务站。
与战舰对接的登陆艇一共八艘,其它艇上的队员已经全部拥到了医务站——返回的战士们几乎人人带伤,即使完好无损的幸运儿,也要陪同受伤的战友来医务站治疗。
伤员实在太多,仅有的几位医护人员忙得不可开交,伤员中最显眼的,就是那个跟随叶飞一起返航的俄国娘们。
任叶飞如何想像,也没想到这个叫卓娅的俄国人居然是个年轻貌美的大洋马。
只看伤员们或偷窥或斜瞄的目光,就知道她是多么的惹火。
只受了轻伤的猴子眼前一亮,立即凑过去,开始用蹩脚的越南话和一个人东张西望的外国娘们儿搭讪。
黑熊不无忌妒地直哼哼:“丫的,我敢打赌,这个娘们儿肯定壮得像一头熊!”
“得了吧你。”兽医揶揄,“熊正好和你配对是不是?想得美,你俩碰一起,就跟鸡和鸭关一个笼子里一个样,赶紧拉倒吧。”
前来诊治的伤员太多,军医只能优先治疗重伤员,轻伤者只能先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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