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下子走光,独留下傻站着的田箩和紧紧盯住田箩的陈暮言!
陈暮言从进门开始,目光就再没离开过田箩。他看着她在看到自己后显露出来的慌张,看着她把依赖的目光投向那个传说般的男人,看着她因为那人的离去而失落,看着她不知为何陷入沉默。心脏奇怪的抽痛了一下。却不知道,同时,田箩的心脏也经历了和他相同的感觉。
田箩依然恐慌。可是这恐慌早已不是因为陈暮言的突然出现,基于某种连她都难以言明的直觉,她已经确定陈暮言根本不会伤害她。她恐慌的是自己的情绪。陌生的,让她本能感到害怕的一种情绪,因为宁惟庸而产生的情绪。可她不懂那是什么。
“姑娘,我没有恶意。就是想谢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对了,我叫陈暮言。”说完,陈暮言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他知道自己有让女孩放下戒心的资本,这一刻他只想让对面那个女孩注意到他,能允许他靠近,能让他将她带离所有的不开心。
田箩慌乱地看了一眼陈暮言,他的笑容的确有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我叫田箩。上次刚好路过,只是举手之劳,算不上什么救命之恩。呵呵。”附送一枚傻笑。
陈暮言也跟着田箩笑起来。他没有追问为什么田箩会在他家祠堂“路过”,今天在这里看到她,其实一切都明白了,可笑的是他家里的那两个人还以为自己做的一切天衣无缝。
“你有什么愿望或者需要,尽管找我,我都会帮你完成。”陈暮言给出自己的承诺。他虽然看似浪荡,却有自己的行事原则,爱恨分明。
田箩盯着陈暮言赭红外袍的下摆,那里绣着一圈圈祥云纹路。“嗯,不过我暂时没想到,以后想到了就告诉你。你可不许赖皮,这还是我田箩第一次被凡人报恩呢。”不像某些没良心的人,净会抓螺把柄要挟她报恩。“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也可以来找我。”田箩突然想起凡人喜欢礼尚往来,于是加了这么一句客套话,自觉自己表现地非常到位。毕竟这人可是要满足她愿望的人,必须给他留下好印象。
一人一螺就这么在这个暂时无人的空旷大厅聊了起来,直到丫环开始打扫残羹冷炙,陈暮言才有礼地告别田箩离开。
夜色越发浓厚,田箩回到了自己房间休息。可晚上本来就是他们田螺族的活跃期,躺在床上的她根本睡不着。只不断回想起宁惟庸给她的那惊鸿一瞥,又不断因为宁惟庸今天帮她解围而高兴。可这高兴,很快又被宁惟庸带着他表妹离开的样子打碎。五味杂陈。
好长一段时间,田箩没见到宁惟庸,也没见过他那个表妹。可是有关他们的消息却不断传进她的耳朵。她答应了给宁惟庸当丫环,可真正做事的日子也就照顾阿一的时间,等到阿一彻底好了之后,田箩开始无所事事。因为宁惟庸的一切都已经有人伺候,甚至收拾房间这种事情都轮不到田箩,因为丑八怪一直都是自己收拾房间。就这样,听八卦成了田箩最新的消遣。
“小姐姐,今天咱们去哪里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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