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满夷谷时,他们的士气已经当然无存。接下来的几天,汉升的汗血骑要多辛苦了,匈奴骑兵一旦停下来歇马,汉升就带汗血骑前来挑战。”
谁叫汗血骑战马是最能跑,最经累的马种。以汗血骑的激动性来牵制匈奴战马,疲劳,拖垮他们,为决战做准备。
连弩营在前方逃窜,呼厨泉紧追不舍,一口气追出七十里路,把连弩营地战马都追得口吐白沫,匈奴的战马一直就没欠歇,当场就有数百匹战马累倒。
面对狂怒地呼厨泉,所有匈奴将领都躲得远远地,小心触了呼厨泉的霉头,害怕被呼厨泉杀来祭刀,大家尽量屏住呼吸,不发出一点声音,卖力鞭策战马,哪怕骑兵们的战马累倒,也不出言提醒乘骑骏马的呼厨泉,该歇马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怕惹祸上身。
终于,一名将领见陆续有战马扑倒,顶着惶恐打马上前劝慰:“单于,勇士们的战马该欠歇……”
这名将领还没说完,呼厨泉在奔腾地战马上,回转脑袋,用血红的双眼死死瞪着他。一息,两息,三息……这名将领在呼厨泉一眨不眨地注视下,脸上的平静变成恐惧,浑身筛糠,双眼渐渐翻白,顿住呼吸,任由战马载着他一起一伏,憋气地脸渐渐乏成紫黑色……身体诡异的颤了颤,“噗通”一声,一头栽下马来。
身后停不下来的战马,踏着他的身体一涌而过,也不知他是被呼厨泉吓死地,还是被战马踏死的。
小将的死,丝毫没引起呼厨泉的同情,用更冰冷的眼神扫视左右,眼
(本章未完,请翻页)神到处,所有将领包括地位仅次于他的左贤王刘豹都地下头颅,避开目光。这些将领们只能将不满藏在心中,不敢发作,尽量装作肃穆和平静。
“我们已经到了穷途陌路,唯有以必死的决心,用冰冷得刀剑,杀出一线渺茫的生机。勇士们,我们被卑鄙的汉人逼到了绝路,卑鄙的汉人屠杀我们的族人,我们是草原的勇士,是堂堂正正的英雄,却被这些卑鄙无耻的汉人反复算计,轮番屠杀,硬生生的将耻辱强加给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我的勇士们,告诉我该怎么办!”
“杀!杀!杀!”
“现在,可恶的汉人就在我们前方,我地勇士们,我,你们的单于!将会与你们并肩作战,用手中冰冷地战刀砍下汉人的头颅,用他们脖颈间喷出的热血来洗涮我们头上的耻辱!”
“杀!杀!杀!”
天地间,杀气荡漾,像一圈圈涟漪卷起脚下的尘土。
“我的勇士们!大家休息片刻,片刻之后,即使将卑鄙的汉人追到天涯海角,除非流干我们的血液,不死不休!”呼厨泉最终还是决定停下来休息片刻,只是,他担心这一歇息,会不会让刚刚提升起来的士气又萎靡下去。
匈奴骑兵刚刚从马背上跳下来,解开马爵,前方一直逃跑的汉军分出一支百余骑兵,端着连弩,勒转马投吹着呜呜的号角,杀将过来。刚靠近五十步,同时扣动扳机,稀稀疏疏的铁矢将最前排的匈奴士兵射得鸡飞狗跳。
这支跑得飞快的汉军骑兵,击溃部分匈奴骑兵,迅速转移位置,又去另一处骚扰……如果匈奴骑兵追击,这支骑兵跑得贼快,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等匈奴骑兵刚想停马再歇,对方又杀回来了。
“无耻!!太无耻了!!”
“该死的汉人!!”
匈奴骑兵烦不胜烦,汗血骑不和他们打照面,一副杀不死你烦死你的架势,不让匈奴骑兵安心休息。如此这般,不分白天黑夜,只要匈奴骑兵想停下休息,这支汉军偏师会准时前来点卯。连续数日,匈奴骑兵被折腾得疲惫不堪,哀声遍野,匈奴单于被逼得分兵两部,一部休息时,另外一部防御。
匈奴骑兵追击的步伐大幅度下降,吕布将连弩营也派上骚扰过程,每出击一次,皆斩首上千……如是几日,匈奴骑兵又折损了上万,士气更是被一点点蚕食,吞没。士兵们渐渐的勇气全被消耗,好像得了瘟疫般,兵无战心,人心思退。
渐渐临近二十日之期,匈奴人终于识破了吕布的诡计,不再紧追不舍,开始往南集结,准备放弃围剿吕布军,任由这支汉军在草原为非作歹,打算南下袭击吕布的领地。
吕布担心匈奴骑兵不走满夷谷,而是走鸡鹿塞进入河套,慌忙调转马头,对匈奴人发起汹涌攻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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