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揪了出来,一脚揣进了门,把他拽到了师傅面前,瞪着眼睛凶道:“快点说!就把你刚才出的那个馊主意给师傅讲一遍。”
陆晓明缩了缩脖子,犹豫的说道:“不用了吧?都说了是个馊主意……万一适得其反怎么办?”
看着在自己面前互相推搡的两人,冯玉堂更加头疼了,他眼睛微闭揉了揉额头开口道:“又犯了什么事需要我去帮你们擦屁股?最近事情太多,对你们要求太松了,看来以后可要严格要求,防止你们四处捣乱。”
一旁的二人急忙喊道:“别啊,师傅,我们这可是为了大师兄好,他整天这样我们也很难受。我们可没有捣乱,这些日子乖乖的,您可别罚我们啊。”
江流儿从后面捅了捅陆晓明的屁股,又挤挤眼示意对方先开口。陆晓明瞪圆了眼睛,冲着身后的人做了个鬼脸,这才转身对着自己的师傅说:“我们的意思是,请药峰的两位师兄过来,他们可是夏师弟最亲的人,说不定他们就有办法呢。师傅,您看这……”
冯玉堂听了两个弟子的话之后皱了皱眉,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他知道自己的大弟子十分喜欢夏九言,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夏九言那个小家伙十分有趣,是个资质不错的好苗子。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现在药峰的烦恼不比他少,自己的弟子只不过为情所困,躺在床上变成了一条咸鱼,可这起码还是有救得,但是夏九言那个小家伙却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根毫毛也找不着。虽然冲虚谷主逆老头曾经说过那个祭坛法阵最后变成了传送法阵,不过这种事情大家都没有经历过,谁又说的准呢?
在琉璃界传送阵已经失传上千年,谁也没有办法保证夏九言是真的被传送出去了,还是被祭坛上某种不知名的邪恶力量绞杀的连个渣儿都不剩。他为宗门争得了荣誉,可这并不是大家想要见到的结果。以他冯玉堂和药峰长老纪天明的关系,他也不忍心失去这么一个优秀的师侄。
“哎……不可。这等于在药峰的伤口上撒盐呢,再想想其他办法吧。单容这孩子……”
就在大家唉声叹气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宗主,我是炼器峰的弟子赵子胥,特地前来探望单师兄。”
救兵来了,屋内的三人互望了一眼,两名弟子飞快的窜了出去,把门外的赵子胥架到了自家师傅面前。看到主峰的欢迎仪式,赵子胥忍不住笑了笑:“宗主,可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子胥一定尽力办到。能不能让两位师弟先把我放下来?”
“呵呵……”陆晓明和江流儿对视傻笑,不好意思的将赵子胥放了下来。
冯玉堂靠在椅背上,伸手捋了捋胡子,瞄了赵子胥两眼,缓缓开口说道:“子胥,我知道你们几个小辈关系都很好,特别是你、单容、夏师侄还有刘衡那个愣小子。你们几个都是宗门最出色的弟子,这次除魔大会你也立了大功,宗门应该好好嘉奖你,不过由于最近来访的门派太多,还没有来得及实施。”
“这次夏师侄的事是比较遗憾,不过我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可是你也看到了,我那个傻弟子单容现在还杵在那里装咸鱼,在这样下去,他整个人就废了,现在夏师侄不在,恐怕只有你才能说动他了。”冯玉堂语重心长的说道。
“弟子这次来,就是为了单师兄的事。一切就交给我吧。”赵子胥点点头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
派人将赵子胥引到了单容的面前,那个平时意气风发、高高在上、英俊不凡的单容此时就跟一条烂了的泥鳅一样,软趴趴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内的某一个方向。可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里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单容,你这个窝囊废,你有什么资格安逸的躺在这,你还欠着夏师弟一条命,究竟什么时候换给他?”赵子胥一点也不客气,张口就说道。
躲在门外偷听的陆晓明和江流儿惊得差点就要跳了出来,却被自家的师傅拦了下来。冯宗主摇了摇头,示意让赵子胥全权解决。两个人这才老实的蹲了下来,继续趴在墙上偷听。
夏师弟?单容听见夏九言的名字眼珠子动了动,可是依旧像条咸鱼,了无生机。
“这么看来你是不想去找夏师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