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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和猴子似乎也觉察到了病房里的气氛不大对,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低着头不出声了。
梁艳艳看了大家一眼,强装出一丝笑容来,“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会儿,你们聊会儿吧,牧阳的身体不能多聊,最好不要超过一个小时。”
得了,这儿是她的地盘,人家直接给出一小时的出场时间,其他人谁也没有话说。
看着梁艳艳转身离开,赵牧阳咳嗽一声,“那什么,其实我真的没事,就是懒得上学了,所以才装病的。”他这叫拿着真话骗人,没人会信的。
“牧阳,都是我不好,我听艳艳说了,上午的时候你是在文玩街那儿被人撞了,是为了帮我去买玉佛吧?都怪我。”钟秀儿说着说着,就阴转大雨,那眼泪流的擦都擦不及。
赵牧阳拉住她的手,伸手去擦她的眼泪,“都说了没事了,我真的是懒病犯了,要不然医院也不会只安排艳艳一个人看护啊。”
没想到他越这样说,钟秀儿哭得越厉害,最后没办法,只好抱在怀里让她继续哭去吧。
“胖子,我知道你有个亲戚是开手机店的,想办法帮我买部手机回来,我急用。”赵牧阳是三个人的头儿,说起话来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客气,“钱先欠着,等明天再给你。”
“这不扯吗,咱们兄弟提什么钱啊?你等着,马上就给你送来。”胖子鄙视地瞪了一眼正安慰钟秀儿的赵同学,转身离开了。
“不用我做什么吧?我就在这边病床躺着,看着你们两个先哭会儿。”孙达胜说着话已经飞快地躺了下去。
“不行,你也不能闲着,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赵牧阳抓起身边的枕头砸过去,“想办法去查查田中宝这小子最近的行踪,过两天出院了我想会会他!”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无情的寒意。
“田中宝?田大粪?田英章的儿子?你查他干什么呀?”孙达胜一把抓起枕头垫到了脑袋下面,“那小子就是个人渣,这种人不要说沾着,听他的名字都脏耳朵。”
“这小子又怎么了惹你了?”
“昨天三班的孙倩转学了,听说是让他给缠上了又没办法,全家搬走了。”孙达胜叹了口气,“这小子太不是个东西了。”
田中宝是不是东西赵牧阳自然知道,可是现他在自己的计划里占有很重要的作用,自然要多关注一下了。
“猴子,这事儿以后咱们慢慢跟他算账,你打听一下他最近常在哪一块儿玩,有件事情必须得用着他。”赵牧阳知道孙达胜有个表哥在白水县道上玩得不错,他总能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行了,不在这儿碍眼了,我这就出去找地方打个电话问问。”猴子冲着赵牧阳夹了夹眼,撇着个嘴出去了。
“这两个家伙!”赵牧阳笑着抓过钟秀儿的小手,还是钟妹子最贴心。
田中宝只是一个棋子,或者说是一个暗棋,要对付田英章,就要多准备几手,田英章只有这一个儿子,取了个名字叫田中宝,可惜这小子不争气,整天东游西荡,寻花问柳,到最后大家都说这小子真是农田里的宝贝,活脱脱一堆大粪。
“秀儿,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你感觉怎么样?”看钟秀儿天气没有转晴的意思,赵牧阳干脆先转移一下话题。
她考的是文艺方面,但是跟他一样,文化课太差。
钟秀儿秀气的眉毛皱成了一团,“别提了,美术专业课倒是过了,可是文化课一塌糊涂,估计今年是够呛了,我爸已经准备让我复读了。”
钱伯安和孙达胜的情况也差不多,跟自己处得比较好的这几个人,都一个德性,人不错,学习都够呛,赵牧阳自己也是无解。
现在自己手里有今年的高考试题,难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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