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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把相关的资料和二哥交接一下,这事以后我就不管了。”我装着很失落地说。
“好了,那这事就这样了,都散了吧。”欧阳菲说。
鱼已上钩,局已形成,但剩下的事,还得金浩然帮忙。
我和凌隽开车来到海边,这里不会有人打扰。
冬天的海边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寥,风吹来,有些冷。
我和凌隽许久没有一起出来吹风了,我们一路坎坷,一直被处于压抑之中,丝毫没有松口气的时间,看着海天一色,我长长地松了口气,“隽,我们好歹又胜了一局。”
“我却一点喜悦都没有,不管怎么说,凌坚也是我的二哥,虽然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亲情,但我们都流着一样的血,这是事实,我还是有些同室操戈的悲凉。”凌隽说。
“我记得我以前对二叔也是这样的想法,当时你骂我,说我是妇人之仁,还说对对手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没想到你现在也犯了这样的毛病,真是有意思。”我说。
“是啊,我们说别人容易,但是事情落到自己的头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只是在想,我们这一次到底要把凌坚弄到什么程度?”凌隽问。
“你不是说你要调查资料吗?查得怎么样了?”我问。
“二哥生活极为奢侈,表面上三哥是花花公子,但其实他才是真正的花花公子,他的女人非常多,各种职业和年龄段的都有,公司的很多女高管都和他有过暧昧,但是他一但翻脸,那些人马上就会被他开除,有的甚至凭空消失了,他是一个非常狠毒的人。”凌隽说。
“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他在你们几兄弟中,绝对是最阴狠的一个,在万华时一门心思要置你于死地的,八成就是他。”我说。
“现在没有证据,下定论为时太早,对了,他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他长期吸食一些软毒*品。”凌隽说。
“他还吸*毒?难怪他看起来精神状态总是不太好。”我说。
“他吸的是软毒*品,比如大*麻之类,并不是冰*毒那样的硬毒*品,所以他才一直保持不错的状态,不然他早就垮了。”凌隽说。
“他作为代总裁,竟然吸食毒*品,这要是传出去,那美濠又要爆发新一轮的危机了。”我说。
“在欧洲一些国家,他吸食的那些软毒*品是合法的,但是在韩国,他吸食那样的软毒*品将会被严判,只要让韩国的警方抓住他在韩国吸毒,他要想短期内回澳城,那几乎是不可能了,至少在股东大会前他是回不来了。”凌隽说。
“你的意思是……”
“不动手则已,动手就要狠,这一次他去韩国,在半年之内不要让他回来了,等他回来,澳城已经是我的天下了,随他怎样跳,也跳不出我的五指山。”凌隽冷冷地说。
“这些都需要金浩然来帮我们完成,他要做成这些事,应该不难。”我说。
“明天约金浩然见一面吧,我要亲自请他帮忙,我是一个男人,总不能一直让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去求人,我亲自跟他说吧。”凌隽说。
这话我听了有些感动,但我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来跟他说就行了,你就不用出面了,你那么骄傲,让你去请金浩然帮忙,太难为你。”
“如果因为保全我的面子而要让我的女人去求别的男人,那我的骄傲也太虚假了,这事本来就应该是男人来处理,我还是见见他吧,大家都是男人,有些话也容易说明白说清楚。”凌隽说。
“你确定一定要见么?”我说。
“当然,不过现在项目已经移交给凌坚了,我和金浩然见面,如果让人发现了,那恐怕又有争议,所以我和他秘密见面好了,这样吧,明天我让震海租一艘游艇,我们在船上见面,我在船上请他喝酒。凌家也有游艇,不过我们不能用。”凌隽说。
“快别说请他喝酒了,他上次都让你们给喝怕了,你要是说请他喝酒,没准他不敢来了。”我笑着说。
“这一次不灌他,呵呵。”
凌隽竟然难得地笑了,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好看极了。
“好吧,那我通知他,具体怎么做,你也想一下,最好不要太为难金浩然,毕竟我们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我说。
“那当然,我自有分寸。”凌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