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听出来,他并不想自己闯入他另外一个生活,心里忍不住泛起淡淡的失落,但表面上还是很随意地捋了下秀发,冲他妩媚地笑了笑。
“那我走了,艳姐。”夏云杰冲朱晓艳点点头,然后转身大步往外走。
“杰哥”夏云杰没走几步,身后传来朱晓艳的叫声。
“有什么事情吗?”夏云杰顿足回头问道。
“如果哪一天,我和红姐生病了,打电话给你,你也会这样赶过来吗?”朱晓艳的美眸凝视着夏云杰问道。
“当然”夏云杰的心微微颤了下,回道。
“谢谢,现在没事了,你快去吧,别让女朋友等久哦”朱晓艳闻言冲夏云杰甜甜一笑,然后推了他一下催道。
夏云杰见朱晓艳误会自己和沈丽缇的关系,想解释一句,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顺着她一推,大步走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时间已经差不多是深夜十一点。
冬天天冷,街上没几个人,路灯昏黄,树影稀疏,夏云杰想起沈丽缇一个人发着高烧在家里,不禁有些心急,脚往前一迈,竟然眨眼间消失在了街上,下一刻却出现在了楠山路的尽头。
缩地成寸
酒吧老板办公室,邵丽红坐在大班桌后面,想起等会将和朱晓艳一起与夏云杰颠鸾倒凤,不禁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双腿不受控制地紧紧夹在一起,隐隐中似乎有暖流涌动。
突然间,门被推了开来。
邵丽红身子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美眸条件反射地朝门口望去,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不过邵丽红的美眸中的光芒很快就黯淡了下来,因为门口进来的只有朱晓艳一人。
“杰哥有事先走了。”朱晓艳随手把门关上,幽幽说道。
“呼”邵丽红闻言长长呼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一下,但放松下来之后,心里却不知道为何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空荡荡和失落。
“好像是一个女人生病了。”朱晓艳绕到邵丽红的身后,双臂从后面抱着她的脖子,脸颊贴着她的脸颊,说道。
“怎么?吃醋了?”邵丽红闻言芳心微微颤了下,问道。
“有什么醋好吃的?我们如今早已经过了那个喜欢憧憬幻想的年纪,难道还会天真幼稚地去奢望自己成为他唯一的女人不成?只要他心里偶尔能想起我,真把我当朋友看,其实我就满足了。”朱晓艳说道。
“那就好”邵丽红已经结过一次婚,岁数也比朱晓艳大,经历得多,看得也开,见朱晓艳这样说,不禁放下心来。
“什么好不好?吃醋是没啦,可是被杰哥刚才那么一搞,不上不下的,还真是难受别告诉我你刚才在办公室里没想着那事情?”朱晓艳说着搂着邵丽红脖子的手爬上了那对玉女峰……
黑夜下,借着缩地成寸的术法,不过片刻间,夏云杰就到了家门口。
推开门进去,屋里,沈丽缇卧室的门是开着的,灯也是亮着的,但她整个人却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着,小脸蛋红红的,床头边还放着一杯水和一板白加黑的感冒退烧药。
看着眼前这一幕,想起之前杜海琼说的话,夏云杰不禁一阵心疼,急忙走上前,手按在了沈丽缇的额头。
额头滚烫,夏云杰不用温度计都知道她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以上。
“你回来啦。”感受到额头一阵清凉,沈丽缇迷迷糊糊中睁开了双眼,见是夏云杰,本是无神的两眼猛地亮了一亮。
“你这个傻瓜,发烧了怎么也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早点回来。”夏云杰心疼道。
“你不是在学英语嘛再说也就发烧而已,吃点药就没事了。”沈丽缇说道。
“说得轻巧,都已经烧到三十九度多了,还没事。饭还没吃吧?我帮你按摩一下,你只管放轻松,渐渐地你就会睡着,等睡醒了再喝点热粥。”夏云杰见沈丽缇这样说,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道。说着坐到床沿边,把沈丽缇的头移过来枕到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放在位于后颈部的风池穴轻轻按揉起来。
“发烧按摩也有用吗?”沈丽缇倒是记得当初熊猫眼时,夏云杰那见效奇快的神奇按摩手法,见如今自己发烧,夏云杰又给自己按摩,不禁惊奇道。
“当然有用,中医是很神奇的,我现在给你按的是风池穴,有祛风解表,清头明目,通利空窍之效,你平时要是没事也可以按此穴,可以预防感冒。”夏云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