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风流云散!两仪皇帝就该死!”
凌晨听的舌桥不下,道:“香猫儿呢?香猫不是坤神的本体,力量早就远仙佛之境了吗?她为什么不出手?”
脚下的十余号人到了离凌晨五丈左右的地方,便纷纷住足不前,稀稀拉拉的围成了一个大圈子,把凌晨三人围在了正中!
一名长须老者借着月光看清了凌晨三人的面容,讶然的惊呼了一声,道:“截错人了!这他妈的不是两仪皇帝!”
凌晨不动声色向周遭这十余人打量了一眼,只见这些人个个衣衫古怪,有老有少,有的俊美,有的丑陋,但个个手握奇形兵刃,姿势诡异,显然个个都武技不凡,而且这些人每个人坐下都骑着一只怪模怪样的坐骑,这坐骑的模样让凌晨想起了在阴间时遇到了长孙兽的那只怪模怪样的坐骑。
凌晨心中暗忖:“看这些人的模样,这些人遮摸是叶国十大世家中的长孙世家里的高手?长孙世家竟有这么多高手么?”
那名长须老者一摸颌下长长的白须,沉声向凌晨问道:“年轻人,你是何人?”
凌晨眨了眨眼,不软不硬的说道:“你们又是什么人?这高空风挺大的,何苦来这里?那个什么两仪皇帝已经被我一剑杀了,大家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劝各位还是赶紧回家洗洗睡觉去吧!”
凌晨心中暗自恼恨这些人打扰了自己清梦,整的自己大半夜的怀抱两女蹿到这高空来喝冷风,虽然这些人看起来个个不俗,但以凌晨现在的武技,又怎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是以一开口就给了这些人一个软钉子碰碰!
那长须老者脸上勃然变色,刚想怒,旁边一名中年男子道:“好了,长孙老头,既然这人不是两仪皇帝,我们还在这里喝凉风,摆这狗肉大阵做什么?大家快些散伙吧!”
中年男子说完,一名只有二十多岁,说话声音尖的如同女子的男子亦笑道:“东城公子这时多半已经把宝国的军队都拉进了东城里来了,这次宝国的东路军算是全军覆灭了,哈哈!哈哈!”
一名满脸皱纹,面白无须的老头亦得意地说道:“两仪皇帝身死魂消,我们东五大世家面上这次可是大大的有光了!哈哈……听说秦羽那老小子还率领着西五大世家在沙漠边上跟宝国的西路军苦战那!这次出征之前,秦羽可是在陛下那里吹了大牛,这次他们可是丢人丢大啦!”
一名长的十分的粗状的中年汉子大声叫道:“那西五世家的地盘岂不是全都要划给我们一半?嘿嘿……快回城,快回城,立刻派人向圣上报喜!”
凌晨听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越高兴,心中猛地向下一沉,暗想:“听这些人话里的意思,宝国分成了东西两路大军北伐,这东路大军由叶胜巾率领?!叶胜巾不是叶国的开国皇帝吗?怎么又成了宝国的两仪皇帝?这可真奇怪了,这么说我刚刚杀了叶胜巾,恰好帮了叶国的一个大忙?!”
凌晨正在沉吟,那长须老者问道:“小伙子,两仪皇帝既然已经被你所杀,他的尸体在何处?还请告知!”
凌晨心中正在滴血,暗暗懊恼自己出手鲁莽,随口答道:“尸体?他被我一剑砍成了畿粉,那里还有尸体?”
长须老者脸色大变,围着凌晨的这十余人亦全都大为动容,要知道两仪皇帝的的武技强横无比,这次是出动了五大世家里所有的精锐高手,布成了这‘困狗大阵’,这才有信心对叶胜巾一击必杀,这年轻人看起来最多也不过只有二十四、五岁,怎地能一剑把两仪皇帝砍成畿粉?
“是真的?还是他在吹牛?”众人脸上全都露出了怀疑之色!
白须老者上下仔细地打量了凌晨一眼,见凌晨并不御剑,只背后的古怪翅膀轻轻一扇,便能在半空中停留不动,手里的白骨长剑模样古怪,一看就大有来头!
白须老者生性谨慎,不然他也活不到这么大岁数,心中暗忖:“既然这人不是两仪皇帝,无故招惹他做甚?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老话总归是不错的,就算是两仪皇帝未死,再布一次困狗大阵杀了他便了,两仪皇帝一个人,没了兵马,又能顶甚事?”
白须老者打定了不招惹凌晨的主意,向凌晨一拱手,问道:“阁下遵行大名可否告之?”
凌晨心中暗忖:“这些人既然是宝国的敌人,我对他们便不须客气,这些人就算是一拥而上,又能挡的住我几剑?不过现在我又何必跟这些人浪费时间?东路大军的领军大帅是叶胜巾,那随军的高手都有谁呢?我最好省些力气,先去看看下面的宝国的军队跟诸位高手都到底如何了,若是有谁正陷入包围,便立刻把他们都救出来再说!等诸事皆定,再杀这些人也不迟!”
凌晨朝白须老者一翻白眼,大有深意地说道:“很抱歉,现在还不是把大名告之于你的时候!”
白须老者一听这话,气的颌下的白胡子一撅一撅,拳手紧攥,几乎忍不住要下令动困狗大阵,灭了凌晨,但他毕竟老了,老了的人,火气都不如年轻的时候大,他咬一咬牙,把这口怒气给咽了下去,气愤愤地冷哼了一声,下令道:“走,回东城!”
白须老者当先而走,众人坐下的怪模怪样的奇兽纷纷怪叫了一声,攸忽之间便已跟在白须老者的身后,向下面的城中落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