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初尝晨雨露,一夜春意不起身。
两人直在天亮时才沉沉睡去,凌晨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一轮又大又红的残阳向地平线下慢慢的落下去。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凌晨还听人说过,夕阳也没什么不好,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找的到夕阳中的乐趣。
其实只要活着,生命中总是有数不清的乐趣的。
凌晨从床上坐了起来,哥舒婉已经不在房间里,床上仍旧留着她身上的香气。
凌晨一侧脸,觉自己枕边放着一张纸。
他拿起来,只见纸上写着:来洗澡,对着墙壁喊一声便可以了。
凌晨有些奇怪的站起了身来,对着墙壁喊一声?
他踏着光滑的地板走到了墙壁前,道:“洗澡?”
凌晨眼前突地白光一闪,周围已经充满了氤氲的水气。
凌晨举目望去,只见热气扑面,一个巨大的水池正在不远处腾腾的冒着热气,看模样竟然跟当初哥舒婉的那个山洞一模一样。
一面硕大无比的铜镜正挂在不远处,里面人影绰绰。
凌晨禁不住有些怔,这里是井部落?
一轻娇笑突然从水池里的水气中传了出来:“还不快下来。”
凌晨只觉得这一切十分熟悉,眼前陡地浮现出当被跟哥舒月在这里缠绵时的情形来。
哥舒婉自然觉了凌晨的反应,嗔道:“你这大色狼,快下来。”
她一伸手,把凌晨给拉进了木池里。
凌晨凝目看去,只见眼前笑靥如花,是哥舒婉,不是那个鬼灵精怪的哥舒月。
凌晨问道:“这里是那里?”
哥舒婉轻轻揉着凌晨的背,道:“自然是平安客栈了,还能是那里?”
凌晨道:“那这……”
哥舒婉笑道:“平安客栈可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这里叫做‘境由心转’,因为我来了,所以这个地方就变成这个样子啦,怎样,是不是跟我家里的一模一样?”
凌晨笑道:“吓了我一跳,原来是这样。”
他陡地伸手揽住了哥舒婉的腰,正色道:“你敢跟我一块洗澡,就不怕我这大色狼……”
过了许久,凌晨穿好了衣服,伸手拉开了屋门,哥舒婉因为要练火神通的缘故,仍旧未从木池里出来。
他却实在有些饿的慌了,打算去找些东西吃,接连许久都只吃大饼,喝清水,凌晨觉得自己都快变成一张大饼了。
他一拉开屋门,登时怔了一怔。
门外正站着一名女子。
这女子赤着一双洁白的几乎透明的玉足,一根根青色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一件白衫被她随意的披在身上,半截苍白圆润的小腿随意的露在外面,她似乎是因为刚刚洗完澡的缘故,长衫半粘在她身上,玲珑的曲线被勾勒的若隐若现。
她的一头长亦是湿辘辘的,用一根赤红色的带子随意的歪歪的扎在一旁。
而且最让凌晨诧异的是,她似乎是真的刚刚从澡堂里出来,全身都向外冒着淡淡的热气,一股异样的清香直钻进了凌晨的鼻子里。
这女子此时正环抱双手,冷冷地上下打量着凌晨。
凌晨一看到她的脸,登时彻底的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凌晨大脑里此时只记起当初第一次见她时浮现出的一串字眼:如清月新晕,如花树堆雪。
他彻底的呆住了,这张秀丽绝俗的美丽面孔,自己不知有多少次梦里都在跟她说说笑笑,也不知有多少次做梦时,自己是吻在她这花瓣一般的红唇上的?
凌晨脸上的神色变幻,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痴痴地望着她。
这女子登时有些恼怒,柳眉一蹙,恼道:“还当你是什么痴情之人,原来也是个大色鬼!”
这女子眼中登时对凌晨露出了厌恶之意。
凌晨登时一愣,道:“不对,不对,你不是她,你不是她,她不会……不会这样的,她的眉毛从来不这样,原来……原来你不是她……”语气里大有失落之意。
女子奇道:“什么我不是她?你见过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凌晨又仔细地上下打量了女子数眼,愈肯定,摇头道:“唉……你原来真不是她,我早该看出来的,她的脚你比你的脚漂亮!”
女子大怒,伸手一推凌晨,道:“你放什么屁?老娘的脚不如她漂亮?”
凌晨点头,道:“嗯,你似乎是总吃不饱饭吧?她的脚要比你的脚更丰腴一点,嗯……”
凌晨嘴里说着这话,突地弯下了腰去,伸手去摸这女子的赤着的玉足。
凌晨细细地摸了摸这女子的脚,确定道:“果然,你真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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