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鞭缓缓地起身,双手合什,轻叹道:“阿弥陀佛!”转身便向后走。 ≧ ≦
太慈大急,道:“师父,你这是去那里?”
解鞭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道:“和尚不是你的师父,和尚法名十往!”
太慈怔了一怔,道:“可是……”
十往道:“前尘往事,尽如云烟,我残杀十万无辜之人,自该有此业报,你前程远大,这一对‘虎扑殴狼’鞭你便拿着吧,还有你的两名师弟,你跟他们把我的事情说上一说,以后便让他们跟着你吧,记住,作孽迟早会有业报,望你好生珍重,和尚去了!”
十往也不等太慈有何回答,一抬腿,已到了数十丈外的坑壁上,又是一抬腿,已蹿到坑上,自去了。
太慈看着师父的背影,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一回身,向凌晨道:“盟主,太慈便跟着你吧!”
凌晨道:“不,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你……你先回江南吧,我……我把事情一办完,便也回江南去了!”
太慈见凌晨脸色变幻不定,便点头答应了,道:“是,不知盟主可有什么话要我带给江南诸公?”
凌晨咬了咬嘴唇,道:“嗯……你便跟王帮主他们说,我……我可能要许久回不去了,宝国……宝国不可一日无主,让他们再选一个皇帝吧!”
太慈脸色一变,失声道:“另……另选一个皇帝?”
凌晨不愿多说,道:“是,你这么跟王帮主他们说便行了,我……我这事难办的紧,恐怕……恐怕很难回江南去了!”
太慈身形一震,道:“那……那我还是跟着你吧!”
凌晨道:“不,现在鲁国已经不存在了,你难道不回家去看看么?而且……而且我办这事只能一个人!”
太慈默然了半晌,答应道:“好罢,那我回江南去了,盟主你多保重!”向凌晨一抱拳。
凌晨亦是回了一礼,太慈心事重重,转身大踏步的走了。
这时,井百里、花落眠等人早已奔了过来,扶住了坐在地上的祝融!
因为邪方直那一击的缘故,本来就元气大伤的祝融更是伤上加伤,虽然凌晨用一气护手护住了他的后背,又在前面挡住了邪方直的那股大力,但邪方直的那一击实在太也厉害,凌晨的肋骨都尽折断,在凌晨后背上的他自然更不好受!
后来解鞭想上前动手,祝融便一直强撑着,如今一见解鞭已去,沙漠中从此再也没有了这个大敌,心神皆松,登时软软地坐到在了地上,只觉得五脏六俯,无处不在翻翻滚滚,胸腔里十分憋闷,一大口血几次都要从嘴里冲出来。
祝融一直强忍,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噗地吐了出来!
他吐的这一大口血实在太多,足足有半个脸盆这么多。
井百里、花落眠等人见了,全都脸色大变,井面里失声叫道:“师父,师父,你……你没事罢?你……你怎样了?”
祝融只觉得头晕眼花,一团金星在眼前飘来荡去,知道自己恐怕是不行了,用力地撑着眼皮,惨笑道:“我……我没事,反正沙漠……沙漠也用不着我这老头……老头啦,要把我……把我收回去啦……”
花落眠哗的一下眼泪就掉了下来,抱着祝融哭的如同一名真的十三岁的小孩子一般。
祝融微笑道:“落眠……落眠不哭啦,老头我最得意……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就是用时空之锁……之锁,锁住了你们两人,你看……多好?”
花落眠大哭道:“不,师父,当初您为什么不用时空之锁锁住您自己呢?这样……这样您就死不了啦……”
祝融微微一笑,道:“傻丫头,时空之锁要……要两个相爱的人才行,老头我……我一生专注于神通……神通一道,没有……没有相爱的人,别哭啦……”
祝融伸手摸着看起来只有十三岁大的花落眠的头,道:“你看你,脸上都哭花了,真像……真像我捡到你时的模样……”
花落眠哭的愈的伤心了。
凌晨这时已经连忙走了过来,道:“祝前辈,你……你没事吧?你们没……没什么治伤的药么?”
祝融轻轻的摆了摆手,道:“没用啦,老头是火神之体,什么药……什么药也没用,到了死的时候啦,婉儿……婉儿你过来!”
在祝融身后正在哭泣的哥舒婉连忙走了过来,道:“祖师爷,我……我在这里。”
祝融看了凌晨一眼,道:“凌公子,我……我看的出来,婉儿他很……很喜欢你!”
凌晨脸一红,点了点头。
祝融道:“人老啦……老啦,眼就看的多,我……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事……很多事,你都不想让别人知道……”说到这里,祝融竟调皮的笑了一笑,道:“我一开始见你时,还以为……还以为你是个疯子,呵呵……”
凌晨亦是忍不住笑了一笑。
“可是……可是后来我现,你……你不是疯子,是啊……你个疯子怎么可能当上宝国的皇帝呢?”祝融这话似乎在问凌晨,又似乎是在问他自己。
他顿了一顿,接着又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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