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大部分东西都会被时间所改变,但有的东西至死都不会变。 ——哥舒婉
过了好久,哥舒婉才跟凌晨分了开来。
凌晨觉得自己似乎很无耻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好吧,人不都是没羞没躁的在活着么……
哥舒婉痴痴地倚在了赤宵上,痴痴地看着凌晨和风寒之的背影在远处停了下来。
风寒之笑道:“凌盟主在天南称帝,不足一月,竟只身到沙漠中来,想然定然是为了宝国的什么机密大事?”
凌晨禁不住心中一酸,道:“有个狗屁机密大事,我只是被人追杀,逃命才逃到这里来的!”
风寒之颇为惊讶,道:“宝国高手如云,谋士如雨,你现在又平定了鲁国,更是实力大涨,而且凌盟主这一身的神通亦是罕逢敌手,有谁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把你追的跑到沙漠里来了!”
凌晨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神通、高手,根本就什么都不是,我还一身神通罕逢敌手?唉……萍儿她们都死在了那人手里,要不是我命实在硬的很,也早就死在妙轻城里了!”
风寒之脸色一变,失声道:“绿萍儿死了?墨家小姐也死了?!妙轻会会主宛姑娘、刀圣的女儿叶冰她们也全都死了?”
凌晨脸色惨然,幽幽叹气道:“唉……都死在……死在戮力的手里!”
风寒之更是骇然,道:“戮力?戮力怎会去宝国杀她们?你……”
凌晨哽咽道:“他本来是要去杀我的,可是我那时不在妙轻城,戮力便先把她给都给杀了……”说到这里,他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风寒之亦是全身颤抖,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这次行动让邪方直统领,原来……原来戮力……”
凌晨紧紧的攥着拳头,咬牙道:“戮力的高级化身被我当场宰了,没想到他竟立刻真身降临,险些把我给杀了,多亏原木船……唉……原木船……这仇我一定要报,迟早要报!!!”他这话说的斩钉截铁,脸上的肌肉也微微抽搐起来,可见心中对戮力的恨意之深!
风寒之默然了半晌,拍了拍凌晨的肩膀,苦笑道:“要杀戮力的真身,谈何容易?要知道,整个大6上最厉害的五个人便是这邪方直、戮力、目如霞、柔玉、清夙夜这五神了,五人的力量早已经远仙佛之境,绝非一个凡人所能匹敌的!而这五神之中,以靠杀戮为力量源泉的戮力实力最为强横,论起杀人的本事和杀的人数来,其他四神加起来都不及戮力的一成!我当初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这才答应了杀戮神殿,在杀戮神殿里当二十年的杀手,唉……”风寒之不知想起了什么,亦是一脸寞的神色。
凌晨擦了擦眼泪,道:“你是杀戮神殿里的杀手?!”他陡地想起刚刚风寒之正是想杀掉哥舒婉,不错,风寒之确实是杀戮神殿里的杀手!
风寒之叹了口气,道:“放心,我有选择杀还是不杀目标的权利,杀戮神殿是管不着我的,当初我在南林城北的军营中不是跟你交过一次手么?你不记得了?”
凌晨脸色一变,道:“你就是杀榜第二杀手?”
风寒之点了点头,道:“当时我接到了杀死你的指令,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何人,自然毫不客气的下手了,没想到你的那只小兔子竟识破了我的隐身之术,而且我跟你动手以后,现你的剑法不在我之下,我没有信心杀死你,自然便停手了!”
凌晨道:“怪不得,怪不得我见你时觉得有些熟悉,原来是看你的身形跟杀榜第二杀手有些相像!”
风寒之道:“本来就是一人,自然很像了,刚刚那名杀手说那个女子便是目标,我自然立刻下手了,但刚刚你突地一声大吼,我立刻听出来是你,你我也算是表亲,而且你我也是朋友,朋友的话,自然是要听的,你让我住手,我自然便住了!”
凌晨苦笑道:“我还以为我的攻击生效了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风寒之缓缓地展了手里的纸扇,极为爱恋地看了几眼纸扇上的那一句:‘秋夜寥寥朔风起,天边一弯月如勾’好半晌,这才说道:“现在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怜,唉……”
凌晨知道这纸扇上的字是风寒之已经死去的妻子写的,这纸扇想必亦是她的妻子赠于他的吧?
唉……人家尚有遗物思念,自己却连自己妻子的一片衣角都未曾留得。
凌晨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阵的针扎似的疼了起来!
两个沉默了好半晌,风寒之终于一收纸扇,把惆惆的心神收敛了回来,嘴角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我好想再见她一面呢!”
凌晨亦是叹气,道:“是啊,在一起时倒没觉得怎样,如今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来,却觉得恍然如梦,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傻,怎地不多陪陪她们?怎地不多抱抱她们?亲亲她们?现在……现在连见都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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