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的一部分魂魄。看到项涛将这个东西拿出来,季真立时吓得魂飞魄散,嘴巴终于变得灵活起来,“Bo,头,老大,我的亲爹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路过的神灵在上,给我作证吧,小的季真实在是被冤枉的啊,我只是说自己乃是菲利普家少爷的手下,那个女的就给了我一张灵符贴在断口处,这不就复原如初了。”
盯着季真的眼睛,项涛冷冷道:“然后呢?”
“然后?”季真下肢冒出阵阵黑烟,等若是常人吓得大小便失禁的样子,他不住的扭头摆手道:“然后,然后我就等在小庙外面,然后,跟在Boss身后,看着你们进了那个鬼气森森的庄园,没过一会你们就跑了出来。只可惜,Boss跑的太快了,而我的断腿刚刚接上还不适应,几下就丢了Boss的踪迹,不得以才动了冥魂感应之术,只求找到Boss啊——”
季真说话的时候,项涛身上的灵识不断扫瞄手中那团黑气。黑气就是季真魂魄一部分,如果黑气主人敢说谎,黑气就会不自然的颤抖,根本无法掩盖,比使用测谎仪还灵敏。
项涛冷冷的扫视一眼说完话的季真,攥着黑气团的大手一握,吓得前法兰西冥君撕心裂肺的出绝望惨叫,随后就是软绵绵躺下,竟是一时激动吓得昏过去了。
看看握持在手心内的黑气又慢慢消失在掌心,项涛冷声道:“你没有撒谎,但确实是你引来了日宗的人。”
温*是灵符的行家,蹲下身在季真丑陋的腿上轻轻一拂,立时出现了一道出亮闪闪金光的灵符。灵符包裹在季真断腿的伤口处,但是在灵符周围的腿部,却是变得有些萎缩,就像是人腿失去了血肉一样开始变得干枯。
“这道灵符有问题。”温*失声轻叫,指着灵符对项涛道:“这是仙法炼制的灵符,与季真的阴魂鬼体根本就是冰炭不同炉,甚至说的绝对一些,这道灵符就是季真的克星。正常情况下,这道符只要按在季真身上,他就会痛不欲生,又怎么会贴在腿上毫无知觉,更何况是治疗阴体的断肢伤口?况且,”在灵符周边点指下,道:“这里明显出现了萎缩的迹象,显然是季真被人吸噬阴魂鬼气而不自知。”
“那望月千代为什么要将季真的鬼气吸掉?望月千代是练气士,季真的鬼气对她没有半点用途。”项涛迷惑的道。
“问题还是出在这道灵符上。”温*手上化出青色光采,在灵符上拂过,那道灵符就出现在了她的手掌心,再看季真的腿,又一次断为两截。
指着灵符,温*冷笑一声:“果然灵符有古怪。你看,这道灵符并不是真的用来治疗阴体伤口,实际用途是散出一种淡淡的灵力波动,用以留下痕迹便于跟踪者追迹。但是这种不断散灵力的符咒是要消耗灵气的,灵气从哪里补充?”说话,玉手一指季真,“可惜了,季真就好像是被打了吗啡的人,身体不断被消耗却不知道。”
不远处一个女人声音响起:“呵呵,不愧是台湾符箓宗的才女,竟然一眼看破了我的杰作。”紧接着,望月千代踏在阳台扶手上,俯视着两人。
看看日宗的宗主,项涛噗哧的失笑连连。
原来,这个时候的望月千代,本来留着的髻不知何时被打散,任由一头长在身后乱晃。如果只是乱晃还好,可惜的是,那些长又好像被人烧去半边,弄得是左边秀长,右边秀短了足足一尺有余。秀如此,望月千代的身上又能好到哪里去,原先粉色的和服,这时早已弄上了数个大大小小的焦黑窟窿,有两处的位置已经接近女人身上重要位置,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内里的肌肤。至于望月千代的脸上,更是乌漆吗黑的一片,也不知是否受到火焰灼烧。
见项涛嗤笑自己,望月千代恨得压根直咬,再作不出淡然模样,摆出手上兵器,斜指温*,“亚历山大,知趣的就交出三神器,不然,我一斧砍下这个女人的脑袋!”
项涛定睛一看,望月千代的兵器迥异于东瀛常用的武器,竟是一柄手斧,斧头约莫有圆盘大小,手柄大约一尺来长,通体出银光,煞是好看。
好看归好看,若是要用这个东西来威胁自己,项涛脸上可就不好看了。慢慢取出拔山尺在手,他横挪半步恰好挡在温*身前。
“哼哼,就知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望月千代冷笑一声,手斧平举,一道灵力灌入其中,霎时间,手斧绽放出娇艳的血红色。
突然,一件物事自项涛身后的房间中狠狠掷向望月千代,伴随的还有一个男人的怒吼:“王八蛋,谁在打搅佛爷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