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一锦是天长老一系的人马,自然也是诡堂中人……”
张老太爷的第一句话,就让杨凤楼心中一沉,听刘蒲河他讲述游历江湖遭遇的时候,就感觉他口中的“组织”神秘异常,当时杨凤楼就隐隐有些担心,如今听了张老太爷亲口承认,更是确凿无误了。
正所谓关心则乱,即便如此,杨凤楼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问道:
“天长老一系的人马?你不是说诡堂之中三系人马,相互之间,互不同属,你又怎么能够确定聂一锦就是天长老一系的人马?”
张老太爷傲然一笑。
“杨少侠,正所谓关心则乱,你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怎么还会这么问?你忘了,某家不但是地长老一系的人,也是整个诡堂的药堂长老!”
杨凤楼一阵无语,虽然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这么说……你给她用药了?”
没想到张老太爷却摇了摇头。
“不是给聂一锦用药,而是给聂一锦的父亲刘蒲河用了药,而且,就在近期……”
杨凤楼闻言一愣,在老龟覆灭贵和班的时候,刘蒲河就已然身亡,怎么会……?难道……?
果然,张老太爷哈哈一笑。
“不错!正是七日醉!”
杨凤楼顿时怒气勃发,一把抓住了张老太爷的衣襟,恶狠狠地盯着他的双眼。
“怎么回事!?说清楚!”
张老太爷却没有被他吓到,根本不在意杨凤楼马上就要喷火的目光,反而笑容满面。
“杨少侠,杨将军,很少见到你如此啊……看来,聂一锦那个小妮子,在你心中……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是一声惨叫。
杨凤楼回手抄起桌上的短匕首,一刀刺进张老太爷的左臂,一振,一勾,然后就是一拧,张老太爷的左手顿时剧烈地抽搐,疼得他汗如雨下。
杨凤楼依旧死死盯着他的双眼,冰冷地说道:
“杨某对你太客气了,嗯?
老张,你忘了你现在的身份,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么?”
说着,缓缓转动了手中的短匕首,疼得张老太爷哇哇大叫。
“停!
手筋……手筋!
我说!我说!
杨少侠,轻点,轻点!”
杨凤楼冷冷一哼,放开了手中的短匕首,也松开了他的衣襟,随即退后一步,冷冷看着张老太爷。
张老太爷顾不得其他,赶紧在抓住短匕首,轻轻反向转动,然后一送一抽,在剧痛之中,咬着牙拔出了短匕首,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只不过短短一刻,他早就疼得汗透重衣。
杨凤楼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面似寒霜,直到张老太爷松了一口气之后,他才开口。
“说吧。”
张老太爷竟然被这简单的两个字吓了一哆嗦,再也不敢卖关子,规规矩矩地说道:
“诡堂天地人三位长老麾下的人马,不但互不统属,在活动范围上,出了诡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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