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安看着“望风而逃”的张教谕有些无语,刚才的那一套连环陷阱只是个开胃小菜,目的也不是以伤害为主,而是为了将闯入的人标记上,怎么才中了这一招就跑了啊,后面还有一大堆等着招呼呢!
“难道是怕脸黑丢脸去找药师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心里素质真是太差了,想当年我脸上画着两只乌龟都还不照样该干嘛干嘛?”荆安不自觉的摸了摸脸颊,那里曾经有两只憨态可掬的小乌龟在上面“短暂”停留过!
尽管他不愿承认,但是那两只乌龟确实给他心里留下了阴影——那种使人脸变黑还洗不掉的粉末,正是他为了洗掉脸上的乌龟而研究出来的副产品,由此可见,他当时为了洗掉脸上的乌龟下了多大的功夫!
话说,直到现在他依然不明白,为毛妹妹画的乌龟就是洗不掉?她用的可是普通的水哎!
荆安停止胡思乱想,看向站在门外的两个巡夜人,问道:“两位,进来喝杯茶?”
“呵呵,不用了”其中一个巡夜人干笑两声,拉着另外一位转身就走,“我们还有别的事,就不打扰了”
荆安点点头,关上门,回屋睡觉。
两个巡夜人直到走了很远后,其中一个才问道:“喂,我们不是来抓盗内狂魔的吗?你怎么拉我走了?”
“盗泥煤的狂魔啊,那小子才进学院两天,怎么可能是盗内狂魔”
“说不定盗内狂魔就躲在里面呢!”
“藏在里面你敢抓?先不说你能不能打的过盗内狂魔,就是那些机关你能躲过去?”
“怎么可能,没看张教谕都中招了吗?”
“所以,我们等张教谕吩咐了在行动,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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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荆安顶着个鸟窝头去班级签到,引起了众多同学注意,毕竟这里可是有着精英聚集的青城学院,像他这种不注重仪表的人很少见。
他表面上一片云淡风轻,实际上早已在心里诅咒了木离n遍,咒她胸前永远是飞机场,
签完道以后,他就去上木离的符文课了。
这次他来到班级到是没引起同学们的注意,因为他们的精力被一件更有吸引力的事吸引了。
“嘿,听说了没?教务处的张教谕昨天被一个学生阴了一手”
“怎么可能没听说,全校都知道了好吧!听说他那张老脸黑的锅底一样,而且还反光,呵呵,据说看到的人不少都笑抽了呢!”
“我勒个去,这么夸张!得找个机会去围观一下,真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听人说,是咱们斥候班的人干的,也不知道是谁。不过咱们这回可是被殃及池鱼了!”
“兄台此话何解?”
“张教谕已经放了狠话,说年底斥候考核他要亲自出题,说是以前的题太简单,让不少混子都蒙混过关了。这次他还要亲自监督,过不去的一律开除!”
“我靠,这老家伙要报仇找阴他的那个人啊,连我们一起算上这是搞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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