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着的同时,还有两个身着一红一黑的守门者。
“站住!”
一声低沉地喊声,仿佛从腹部出。
因为没来得及细听辨别,骆惊风根本就不知道是黑红之中,哪个人出来的。
“师傅,这俩就是我姨娘最器重的黑红二佬。”
越明月小声地解释着。
骆惊风好奇地转过了脸,瞬间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要叫二佬呢?这和长相好像一点不搭边,我看他们的年龄不是高到老者的地步吧!”
“大胆,不能在这里大声喧哗。”
这一次,骆惊风是看到了红衣人在说话。
因为当‘大胆’二字喊出的时候,骆惊风已经极目盯住了他们的口型。而且还运行了真气,聚集在了耳朵处。不但听得真切,而且还能听出其说话的底气劲力。
骆惊风点头哈腰的时候,牵着越明月的手,倒退了三步。
他也明白,能进到第三道院落门口的人,一般不会被看成是要犯或着必杀之人。即使碰到了狠茬,只要随便一个搪塞,就能瞒哄过关。
“明月,你知道他们的底细吗?尤其是武功方面的精绝之处。”
勾着头,声音极低的骆惊风利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围墙。
“师傅,这俩不简单,在整个三重院子里,没几个人能胜过他的。”
越明月也是轻声说着。
“那你娘能打过他们嘛?”
骆惊风与青雨烟交过几次手,对她的功夫还是比较清楚,也有明确的对比之处。
“我娘打不过,但我和他们没动过手。”
“他们最厉害之处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我娘曾经说过,好像他俩是打配合的,只要消灭了一个,另一个就会不打自毙。”
呃!
“世上还有这种奇异的功夫?”
骆惊风被惊得抬起了头,急急地再次望向了身着黑红衣服的人。
这一看,他又现了不一样之处。
身着黑色短打的汉子,脸色也比较黑,而且胡须又特别的密;身着红色短打,却又穿着黑色裤子的汉子脸色红,尤其是两边的脸颊,那可是红到了刺目。
“师傅,我还听我姨娘无意中说过,这俩是双胞胎,但是好像没人知道他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越明月无声的嬉笑中,用手轻轻按着骆惊风的下巴,硬是把他的头板着转了过来。
“你别长时间看着他们,否则他俩会大打出手。”
“难道你一点都没有听到收拾他们的绝招,或着他们的软肋在哪儿嘛!我怎么觉得这俩怂货,有点稀奇古怪的样子。”
“你还真是说对了,好像曾就有个人打听过,但是很快就被他俩找到给灭了,从此后,包括我娘都不能提及他们的过去。”
呵!
“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呀!”
骆惊风还想转头再观察一下,怎奈被越明月按着下巴,想不用劲力催动是无法转动脖颈的。
他紧锁着眉头,眼神里激射着的却又是焦虑的神情。
“你干嘛不让我看他们?”
“再看可能要被怀疑,一旦被他们现,那就是严实的包围。”
越明月放开按在骆惊风下巴手的时候,却故意用手指,划动了一下他的嘴唇。
“你们两是干嘛的?怎么站在这里不走?”
红衣红脸的汉子向前迈了一步。
瞪。
青石板裂了一条深深的缝隙。
他是故意重重地踩着石板,吓唬着骆惊风和越明月。
骆惊风倒是显得很害怕似的,连连点头中,拉着越明月又向后退了一步。
还没一只藏獒大的地黄,抖擞着全身的黄毛,也是退着站到了骆惊风的身后。
“师傅,我有办法了。你不是说地黄有更精绝的表现嘛!现在你就让地黄耍耍威风,看他俩能活着逃过地黄的精绝吗?”
“不行,地黄确实有精绝的厉害,但是在没有救出年少丰和二白。地黄一旦耍起来,那可是好坏不分的,也是无法掌控的。”
骆惊风回头瞅了一眼地黄,没现它有异样的感觉。
遇到特别大的麻烦,或着有不可战胜的情况时,只要地黄在现场,它都会有所动作。哪怕是气息的呼出,亦是摇头晃脑的摆动,但现在,它却安静和乖顺得没一点脾气。
不过,这倒人骆惊风安心了许多,至少到目前,还没有遇到势不可挡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