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惊失色的骆惊风放开楚天梅的瞬间,通红的脸上渗出了汗水,饥渴的嘴巴剧烈地搐动着。他慌神中,没有任何举动。
整理着长袄领口的楚天梅,急急地拉着他,闪进了左边的小门。
好在她一进来的时候,就现这个黑洞洞的隐身之地。
“少说话,赶紧办完事,快离开,免得被人现。”
是画风的声音。
语气焦虑却又非常的清晰。
黑影一闪中,画风带着一位长相非常奇特的人,走了进来。
诧异中,楚天梅差点要出声了,但是被骆惊风捂上了嘴。
“别出声,咱们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骆惊风压低了声音,在楚天梅的耳朵边悄悄地说着。
他也是感觉到了吃惊,这才刚一离开官邸,画风就跑了出来,足见她要见到这个人有多么的重要。而且她们所要做的事情,肯定也是非常重要,甚至是非要冒险不可的大事。
看到这里的时候,骆惊风是彻底地平静了下来,仿佛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时,才开始了正常流动。
“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会是她的什么人呀?”
楚天梅从诧异中,变得惊奇了起来。
“那人分明就是男人,连这一点你都看不出来吗?”
他又在楚天梅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被骆惊风这么一提醒,她真是看出了那人脖子上的喉结,那么的明显高突。
“那他的脸上怎么像个女人的脸。”
“那是易容术,他是易过容的。”
“你怎么知道的,从哪儿判断出来?”
楚天梅急急地转过了脸,撅着的嘴唇,又擦过了他的脸颊。
“你从迹处仔细看,就能看出来。”
骆惊风一说完,突然一个偏头靠近,重重地贴了一下她的嘴唇。
当他的嘴唇迅离开时,楚天梅轻轻地舔了一下双唇,意犹未尽地转过了脸。
此时。
他们相互对视着,却没有任何举动,甚至连呼吸仿佛都停止了。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我哪里知道,也许她们在等待着什么吧!”
骆惊风和楚天梅躲在昏暗的偏室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屋里画风和那个易容的男人。
但是骆惊风却在暗自高兴着,他觉得立刻就能看到画风的真相了,而且还能清楚她们到底要干什么。
其实,骆惊风所谓的出来干大事,就是要寻找这个与画风见面,却又在年少丰出现时,打晕画风的人。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丝线索,但没想到的是,却能在这里相遇,而且是两个人的同时出现。
现在,唯一让骆惊风不能确定的就是这个人,是不是年少丰看到的那个人。
想到此。
他不由得仔细进行了观察和默记。
其实,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却将容貌移换得这么的奇怪。
鼻子是那种高高,却又下弯的鹰钩鼻子;但眼皮是单的,而且还长长地下拉着;嘴唇又厚得仿佛是被打肿了一样,透着一抹亮光。
嗯哦!
一声低吼,是从男人鼻腔里喷出来的。
那人陡然间转身,双手几个快地起落中,穿在身上的长褂还是夹棉的,就被利索的脱了下来。
呼啦。
一个抖动中,舒展地铺在了土炕上。
骆惊风惊奇地盯着,还没反应过来,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
画风却又是急三火四地解着扣带,但长袄并没有脱落,只是张开了宽大的前襟,在胸前哗啦哗啦的煽个不停的动着。
一个急急地跳跃,她躺在了那件夹棉长褂上。
“快点,上次没来得急,快呀!”
画风压抑地喊着,一展长腿的同时,不停地招着手臂。
“我都快急死了。”
那个男人沉声说着,抬腿跪到了土炕上。一个短暂地痴呆停顿,他的整个身子倒了下去,舒坦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刻。
又是一阵乱七八槽的声响。
有双舌的交缠声,也有堵着嘴巴的低哼声,还有双膝磕碰土炕的点击声。
每一声都是刺心激肺的提醒,每一响,又是血液暴涨的敲击。
咿!
“他们这是……”
楚天梅小声惊呼中,并没有说下去。而是害羞地转过了脸,脸颊上漂浮的不仅仅是红晕斑斑,更多的是期待和柔情。
咕嘟。
大大的一声吞咽。
骆惊风双眼中布满了血丝,那种近似疯狂地眼神迅盯住了楚天梅的眼睛,却又在片刻之中,滑了下去。漫过鼻子、嘴唇,视线继续下滑。扫过了白皙的脖颈、高隆的挺起,终于停在了她的下腹。呼吸急促得憋出了青筋闪现。
“你要……”
刚要开口的楚天梅,却被骆惊风猛烈的嘴巴封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