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的目的我是达到了,而且是天意的满足哦。”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无言以对行不!”
完全没有希望进一步搅和军营的骆惊风,虽然拉起了脸,但并没有直接展现出他生气的样子。
他只是闪动了一下眼帘,松手中重新站到了躺着的画风身边。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她身上,也许这不是简单的被骁将猛员的袭击。
陡然间。
骆惊风好像感觉看到了画风微微搐动着的眼皮,但是就在他定睛细看时,却又停止了搐动。
他急急地向四周扫视了一眼,现并没有人注视到这一微弱的变化。但是,他却感到了吃惊和疑惑。
为了证明那不是眼花的幻想,他擦了擦眼睛。
一个偷偷地斜视中,骆惊风却突然对着海天愁大喊着。
“你觉得是不是骁将猛员的作为?”
他虽然静静地蹲着,而且是转脸瞅着海天愁,但是斜视的余光,仍然停留在了画风的脸上。
这一次。
他看得真切,也看得清楚。应该说,昏迷的人是不可能动眼珠的。
画风的眼珠是在眼皮下,微微地动着,而且是不经意的闪动。
“其实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负责,关键是我们不知道年少丰到达之前生了什么,也许真是和骁将猛员的不巧碰面。”
海天愁好像是想了很久才说出来。
“那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骆惊风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挪动着脚尖,轻轻地擦了一下画风的手指。面对着海天愁的眼睛,仍然用着余光注视着画风的手。
突然。
画风的手轻轻地划了一下,拉开了与骆惊风脚尖的距离。
这一次,他是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我都没明白你到底是想说什么,又想知道些什么?”
海天愁盯着骆惊风那痴呆的目光,感觉他根本就是心不在焉的胡乱试探。
骆惊风慌忙站起来的同时,出了一声轻呼。
喔!
“我真是笨蛋到姥姥家了。”
“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嘛!”
楚天梅惊异地瞅着骆惊风,碎步疾走了过来。
她开始又有了一丝惊惧的感觉。
这个骆惊风就是一个想法乱七八糟的人,一个不经意的提醒,或着一件不重要的事情,都能让他奇思妙想,甚至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
“画风肯定是被四雅给袭击了,那是因为她的叛变而引来的杀人灭口。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对画风的安全多做考虑,尽量保护好她,绝对不能让四雅得手。”
骆惊风大声地说完后,又返回到了城墙边。
“那可不一定,说实话,我可是对她一直持有疑心的,谁知道是谁要杀她,说不上又是一个弥天大谎呢!”
楚天梅摇着头,又是一副很自信的样子。
“那你是瞎说,根本就没那事,你没看到吗,画风对咱们很忠心,那有什么弥天大谎可言,是你多想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的,但是我只是有这种感觉,并没有非说就是那样呀!”
楚天梅看到骆惊风沉着的脸,不得不改变了口气。
“以后不许说这些话,既然画风加入了我们,那我们也要对人家诚心一点,别猜忌了。”
骆惊风很平静,却又非常洪亮地说着。
“好滴,以后我坚决不说这些不利于团结的话了,保证按着老大的意思说话,画风是大大的好人。”
楚天梅带着明显的不满和醋意。
但是骆惊风并没有生气的表情,只是搐动了一下嘴角。又移动着目光,望着沉思着的年少丰。
“好坏你也是半个神医,你倒是说说这画风有没有生命危险,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呀?”
年少丰的脸刷一下红到了脖颈。
“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昏厥了吧!”
他不好意思地又盯着海天愁。
“你别看我呀,老大说你是半个神医,当然是你说了算。”
海天愁望了一眼骆惊风的同时,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他的看法和年少丰是相同的,画风的昏迷没多大的问题,只是暂时的昏厥。
“那就好,这下让我放心了。”
他虽然没有大吼大叫,但是从他的语气中,还是能够感觉到他想让每一个人都能听清楚,也许包括画风。
“那是当然的了,只要年大公子几把草药,肯定不会让画风有任何伤害。”
海天愁再次瞅向骆惊风的时候,却现他正在急急的点着头,而且还向着另一边撸了撸嘴,好像有什么神秘的事要说一样。
这让他吃惊中,回头看了看年少丰和楚天梅,却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