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主公,快,快下来,里面足足有二十箱珠宝金饼呢。”
“滚犊子的玩意。”韩烈下来第一件事情,不是去看那些珠宝金饼,而是直接给了典韦一脚,怒骂道:“你个老小子能耐了啊?竟然敢抗命,难道你就真认为,区区几箱珠宝,就值得拿你的命来换?老子告诉你,别说就这几箱金饼珠宝,就算是给我座金山,老子也不换,你姥姥的,待回去之后,自个去夏侯子兰那领三十军棍去。”
口沫横飞的韩烈,激动的骂了一阵典韦,只把这五大三粗的家伙,骂的目瞪口呆,反应慢了一拍的典韦,在体会到韩烈浓浓关切之心后,舔着脸道:“是俺错了,俺回去立刻去领罚还不成?”
“滚一边去。”韩烈看着他那没心没肺的模样,无奈的笑骂一声,这才一脸欣喜看着眼前这整整二十口大木箱内的金饼及珠宝,伸手掂量一下之后,韩烈放声大笑道:“来人,把这些金饼珠宝都抬上去,传令三军,所有将士赏钱一百铢。”
虽然没有清算,但初步估计了一下,这些金饼珠宝加上先前抄略到的金钱,加起来总价值只怕不下一万五千金,有了这么一笔金钱,困扰韩烈金钱问题,无疑已经迎刃而解了。
看着那一箱箱抬出去的金饼珠宝,韩烈毫不掩饰着自己喜悦心情,暗忖道:“他娘的,看来抄家劫掠来钱最快啊,要是再来这么几次,老子还需要这样紧巴巴的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虽然如是想着,但韩烈也知道,这样的机会可不是每次都能遇上,不说徐州城内那些豪绅,就是眼前的臧霸孙观要是再倾巢而来,也够他喝一壶的,所以抄家劫掠,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子义,由你率领五百精兵,护送这批财宝立即返回利城。”在徐晃太史慈安置好俘虏事务之后,韩烈随即吩咐赶来的太史慈道。
“喏。”太史慈也知道这批财物的价值,对于韩烈能够把这笔钱财交给自己负责,在感到责任重大之余,他同样感受到韩烈对自己那份坚定不移的信任。
“公明,通过甄别之后,凡是良家子弟,可收编进军队,充实咱们的实力,为了拖延时间,让子龙带领的大队人马安全返回利城,咱们很可能要在此地坚守半月。”韩烈接着又对徐晃传达了自己指示。
“主公放心,城中有一万七千青壮,而且这些人底子都不错,稍加训练,虽然无法成为精兵,但守城却是搓搓有余,而且城中粮草充足,足够我们吃上一月,更重要的吴敦的军械库内,兵器甲胄足有一万五千套,桑木弓五千张,羽箭五万支,足够我们打一场硬仗。”徐晃信心十足的应道。
“公明办事,吾还是放心的。”韩烈欣慰的点点头,转而对典韦道:“典大哥,城内的治安交由你负责,确保城内百姓生活秩序稳定,对市场上囤积居奇的行为要严厉打击,只有得到百姓的拥护,咱们才有立足的根本。”
“喏。”典韦慨然应诺。
就在韩烈攻破新泰,稳定秩序,积极备战的同时。屯兵开阳的臧霸,也与孙观吴敦商讨好了出兵之事,此次陶谦派出的使者,不但给臧霸送来了三万石粮食的承诺,还有五千套兵器甲胄的许诺,另外并暗示了臧霸,若他此次能够击溃韩烈,事后可以默许他攻取泰山郡,并表举他为泰山郡守。
前面那些物资许诺,臧霸或许可以无动于衷,但泰山郡守一职,他却份外的心动,开阳不过是一县之地,这对于向来颇有雄心,立志为成为一方牧守的臧霸来说,泰山郡守这个位置,对他来说无疑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就在臧霸踌躇满志,准备发兵之际,先行离去的吴敦,去而复返来到他面前,丝毫不掩饰心中愤怒的吴敦,跪在臧霸面前道:“大帅,请您立即发兵,夺回新泰,为属下的儿郎们报仇。”
端坐在虎皮席上的臧霸,得知新泰陷落的消息时,一脸震惊的起身道:“怎么会这样?韩烈如何得知我等要与他为敌,竟然先下手为强?”
“大帅,新泰城内有吾多年的财富积累,以及精壮近两万,兵器甲胄弓箭万计,若不夺回,吾数年心血毁于一旦矣。”吴敦见臧霸询问,哪里顾得了回答,反而急声催促了起来。
“为时晚矣。”臧霸哪里会不知道吴敦这些年的收获,也恰恰知道吴敦私藏,臧霸才会一脸的苦涩,若新泰城不失,凭借他与孙观的部队,还能与韩烈在野外一战,可如今韩烈得到吴敦的大批军用物资,又坐拥新泰这座出山的要道,他们即便倾巢而去,也根本无法撼动韩烈。
如果硬拼的话,结果只会便宜陶谦,而他和韩烈都会成为那鹬蚌,陶谦则成了那一旁的渔翁。明知道是一场无法取胜的战争,作为一个聪明人的臧霸,自然不会傻的冲上去。
对于韩烈来说,攻取新泰,扼守这座要冲之地,无疑是取得了这场战事的主动权,而这显然是一场战略决策的胜利,这其中韩烈手下的众将,以及郭嘉谋划,无疑都是居功至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