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森尾,连边上的女招待也被另一只大黑手给捂住了脸蛋,然后费伦双臂用力一推,两人的脑袋顿时如炮弹般脱离了身体,砸进了柜台后的装饰墙里。
“嗙!”“嗙!”
两声巨响炸起,引得大堂内零星几人侧目,不过没等他们从愣神中缓和过来,费伦已然飘出了大门,转往会馆后巷。同时,他的神识随时监控着顶层的赌厅,看有没有人乘电梯或走楼梯离开。若有,在神识控制下,走楼梯的人必定变成滚地葫芦,从最顶层一直滚到最底层都不是没可能,但真要这么一路滚下来,就是不死也绝对会变白痴。
至于电梯,妈的,费伦在从后巷跃往会馆顶层的同时就见金牙男木村步入豪华电梯往下而去,他立马用神识崩断了钢缆,于是才匀速往下没两层的豪华电梯顿时开始了自由落体。几秒后,但凡赌厅内的人都隐隐听见了电梯触地后发出的爆响声。
众人听到爆响的同时,正在卸载那块被砸了个拳洞的落地玻璃的几名曰本工人就见窗外出现一道人影,接着费伦所变黑人大脚踏来,不仅踢碎了仍未卸下的落地玻璃,还趁机利用玻璃碎片搞死了几名工人。
黑人费伦的突兀出现,令赌厅内趁着更换监控设备而大肆赢钱的赌客们俱都一愣,不过没等他们缓过神来,就见满地的碎玻璃平白无故地在黑人费伦身周悬空而起,随即朝他们各人飞射而来。
“嗖嗖!”“嗖嗖嗖!”“嗖嗖!”……
无数的玻璃碎片无一不从赌客荷官们的眉心钻入后脑穿出,就连那些正更换摄像头的工人也不例外,尽皆被碎玻璃格毙,包括才进赌厅不久的站街女郎入江和小头目川口,唯独由女神棍至玄所扮的那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和她的男伴毫发无损。
不过她俩均被这突如其来快似白驹过隙的杀戮场面给震住了,直到黑人费伦向两人步去,那个男的才叽里哇啦地叫嚷起来。
“菲国人!?”费伦稍微诧异了一下,却没什么迟疑,当下揪着至玄和那男人的脖领子,迅速从破开的落地窗口跃入了夜幕中。
等山口组一班看场子的人马赶到赌厅时,见到厅中的修罗画面,胆子稍弱一点的直接就给吓尿了:“这、这到底死了多少人啊啊……”
与此同时,另一座大厦空旷无人的楼顶天台,黑人费伦将至玄和那男的摔在地上,然后用嗜血的眼神冷盯着她俩。
疑似菲国人的男的率先顶不住,但已从赌厅众人被秒杀的震撼中缓和过来的他张嘴便是一口流利的关西弁:“尊敬的神选强者大人,您好!我是羽根秀策……”
“少他妈废话,你之前用了母语,应该是菲侣宾间谍吧?”费伦冷笑着诈了他一句。
“是是是……”菲国男人忙不迭点头,可下一秒就见费伦的脚底板在他眼前放大,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呕……”至玄近距离瞧见菲国男人被踢爆了头,忍不住干呕起来。
满皮鞋都是红白黏腻物的费伦却裂嘴笑了起来:“美女,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呗!”
这话一出,至玄的眼神里终于透出惊骇之色:“你、你到底是谁?!”
“我谁也不是,只是我很好奇费伦那个傻瓜凭什么用掉我的一次承诺!”黑人费伦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口吻冷笑连连,“我倒真想看看你美得是如何的惨绝人寰……”话着,他一把扯掉了至玄的假面。
“费伦!?”脸蛋微凉的至玄却一下子愣住了。
“是啊,这个家伙也真是的,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有个傻女人与他对眼的时候暴露了,然后就说用掉一次承诺要我赶过来杀掉所有人,包括那个经理,还有与他刚结仇的金牙!事实上这些人在我看来根本就是蝼蚁,哪用得着浪费承诺请我专门去杀戮啊!”黑人费伦边解释边左右打量着女神棍,发现她最近又清减了不少。
“……”至玄听完后沉默了好一阵,才问道:“那你是什么人?”边问还边从菲国男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个四分之一巴掌大的遥控器。
黑人费伦也没多问遥控器干嘛用的,只是哂笑道:“费伦那家伙钱不少,我曾经受过他的救济,现在我变得强大了,虽然不可能做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一报还一报还是可以的。”说着,拎起至玄将她跑向了大厦后巷,吓得这女神棍尖声惊叫不已。
“啊啊啊……”
感受到越来越快的急速堕落,至玄在惊叫的同时心里也叹息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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