奷的传闻,心下吐槽道:长官啊长官,我想你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反正他也挺讨厌美国人的,立马朝前摸去,亲自将这事儿嘴对耳吩咐给了几个信得过的手下。
与此同时,山包上,蔓藤笼网之后,被沈银贞踩在脚下的鳄鱼已经彻底膺服了,不过在费伦的神识没有归位之前,他们仍会待在这处看戏。
只是鳄鱼胯下依旧剧痛,他恨恨地瞪着梦恬道:“矮妞,要是老子以后不能搞女人的话,我就把你给搞了!”
梦恬对这话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讥诮道:“你要是连女人都不能搞的话,怎么搞得动我?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训练一下,然后再给你注射点雌激素什么的,让你以后当个人妖!”
鳄鱼被这话气得翻白眼,却不敢起身找她算账,因为周遭仍能闻到沈银贞所散发出的淡淡体香,有这味道在,鳄鱼知道他敢翻浪就是找死,除非他有一击必杀臭鼬的把握才可以。
也就在鳄鱼脸色阴晴不定的时候,一声桀桀怪笑在几人耳边响起:“嘎嘎,臭鼬小妞,这次就只有小猫两三只在你身边,我看你往哪儿逃……”
沈银贞和梦恬听到这声音勃然色变,鳄鱼却喜不自禁,高声道:“是将军阁下么?”话音刚落,一个长相阴柔五官清秀的中年男人从树后走了出来,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说不出的邪气。
“嘻嘻,臭鼬,今次李氏兄弟不在这边,你总该把红丸交给我了吧?”邪气中年男看似问句,却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沈银贞微微退了半步,往斜后方费伦的躯壳瞄了一眼,正想说话,梦恬先一步道:“将军,你身为长老,向会员下手,要是被会长知道了,你说他会怎么处置呢?”
“桀桀,能怎么处置,我只是要了臭鼬的初夜罢了,会长他老人家总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的初夜就把我给剁了吧?”
将军这话一出,在场之人包括鳄鱼在内俱都色变,因为这家伙言下之意很简单,既然会长不会因为他破了沈银贞的处就惩罚他,那么要是他不小心干掉了鳄鱼这样一个边缘会员,想必会长也不会太过在意吧?
于是这一下子,连原本有点喜出望外的鳄鱼也戒惧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将军下了杀手。
梦恬见今天将军似乎铁了心,当下明眸一转,又道:“将军大人,你不就是想找女人么?我陪你怎样?”
“你?呵呵,你从三年前就开始帮臭鼬挡枪,现在不说千人骑,百人骑总该有了吧?”将军阴笑道,“抱歉,我不喜欢用公厕!”
“那是……因为你连公厕都不如!”就在这个剑拔弩张千钧一发的时刻,费伦的声音适时响了起来。
“谁?”将军环目四顾,偏偏忽略了如岩石般不动如山的费伦躯壳。
两女却很惊喜,齐齐退到费伦身边,异口同声叫道:“主人!”
鳄鱼还有点心理准备,将军却彻底无语了,目光落在费伦的后脑勺上,阴恻恻道:“他究竟是谁?你们叫他什么?”
“沈银贞和梦恬如今都是我的仆从,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费伦旋身过来,带着某种莫名能量的目光迎上了将军的视线。
霎时间,一股冰冷到邪恶、令人极端不舒服和烦厌的无质能量从将军双眼透入,他全身倏然感到一阵痉挛,肚囊处顿即强烈搅动,心跳瞬间加快到周遭人不用刻意去听就能听到的地步,整个人站在原地就那么不停地抖颤起来,直至费伦缓步走过去伸手拍了他一掌,这才直挺挺地仰天倒下。
鳄鱼目睹了费伦轻易制服将军的全过程,心头骇然无比,整个人差点没当场跳起来,但最终好歹忍住。他知道,在场的别说费伦了,就连臭鼬也能轻易制他,所以此刻他只是砧板上的肉,无谓的挣扎说不定只会给自己带来杀机。
也就在鳄鱼打定主意的时候,费伦转过身来,冲他淡笑道:“你叫鳄鱼是吗?”
鳄鱼迟疑了一下,重重点头道:“对,我是泰国人!”
“有没有为我效力的想法?”费伦问。
鳄鱼瞥了眼沈银贞和梦恬,踌躇两秒,最终还是再度点头道:“我愿为您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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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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