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死活,谁会关心?”
这话说得冷艳女人一愣,旋即才省起费伦貌似是突然出现在船上的,可他怎么来的呢?这走私船周围全他妈是水,就算是那些个海盗,也是靠此时拴在船侧的两艘小艇才登船的。
莫非他一早就藏在了海盗的小艇里?嗯,多半是这样了!冷艳女人自以为是地认定了费伦的来路,冷笑道:“阁下,别怪我没提醒你,等军舰一到,哪怕是菲方很垃圾的军舰,你想坐小艇逃掉也是没有那个可能的,单是舰炮落在小艇周围的海面所溅起的浪花就足以让你翻下海喂鱼!”
费伦闻言皮笑肉不笑道:“噢,是吗?不过在那之前,我一定先将你所有的同伙都扔下海喂鱼,然后留你一个人在船上做鲁滨逊夫人!”
冷艳女人还不及消化费伦的幽默,甲板上就有名男走私贩高声道:“玉姐,这人是神选者,别跟他较劲,咱们都听他的……”
听到这话,本还想在言语间兜下圈子的冷艳女人顿时没了二话,赶紧将医药箱提到一个断了双手的他加禄猴子身边,开始为期上药止血包扎伤口。
费伦见状赞了一句:“呵呵,这才识时务者为俊杰嘛!”顿了顿又招呼那个主动开口的男走私贩道:“用药止血太慢,船上有没有火有没有烙铁啊?弄个过来把这些猴子的伤口烙死,不出血就行!”
所有匍匐在甲板上没敢起身的走私贩一听这话都不禁打了个摆子,只觉费伦的心根本就是黑的,而那名主动开口提醒冷艳女人玉姐的男走私贩却不敢多腹诽什么,赶紧爬起来往尾舱小跑过去。费伦见状,神识延伸过去,果然很快发现尾舱那里有几把搁置已久给马烙印的烙铁。虽然他搞不懂走私船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但有得用就行了,倒也不必深究。
很快烙铁拿到,炉子在前甲板上架起来烧红了,费伦又叫了几个男走私贩一起帮忙,三下五除二就将所有断却双手的他加禄猴子的伤口给简单粗暴的止了血。
玉姐从旁看完了整个过程,只觉不寒而栗,甚至裤裆里都有了些许湿意。可就在她强忍住呕吐的当口,却无意间发现左舷护栏外侧的海面上扑腾着两个人,赫然正是奥华和进仔,也就在她想招呼其他人捞人的时候,荡漾着月光的海面上出现了数个尖刀似的背鳍绕着两人转悠……
“啊!!”冷艳的玉姐忍不住失口惊呼,与此同时,那处海面上开始翻腾起来,两个人的上半身在海水外若隐若现了几下后便彻底消失不见了,只余下夜幕中的那片海域颜色变得更深沉了一些。
见此残忍血腥的一幕,玉姐终压制不住胃里的翻腾,樱口一张,“哇”一声把隔夜饭都呕了出来,当场吐了个稀里哗啦。
等她吐得差不多了,费伦也把他加禄猴子转移到小艇上转移得差不多了。见费伦打算离开,玉姐终于没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他到身后大吵大叫道:“你为什么要把奥华和进仔扔下海?为什么?为什么……”
费伦扭过头,口罩后的双眼以看死人的目光漠然瞅着冷艳的玉姐,淡淡道:“莫非你也想下海?”
这话一出,原本还怒气冲天的玉姐只觉如坠冰窖,身体僵在那里,甚至连呼吸都停顿了。
见玉姐已然害怕到了极致,费伦再没心情理她,反而瞟了眼远处那些幸存下来正拿眼偷瞄他俩的男女走私贩,漠然道:“玉姐是吧?看来你的同伴都不怎么值得信赖呢!”说完,人已凌空飞跃到了早漂出几十米开外的小艇上,发动马达,迅速离开。
甲板上的玉姐和她的走私同伴们见此一幕都傻了眼,这可是几十米啊,不是几米,而且一个大活人从四五米高的甲板落到小艇上,怎么那装得满满当当的小艇都不见沉一下的?莫非神选者都有这么厉害?
也就在费伦的小艇离开没几分钟甚至还隐约看得见船影的时候,反方向上,两艘比走私船体积大了数倍的军舰全速开了过来,上面挂了他加禄国旗,一副耀武扬威的架势。
走私贩们明显都不是他加禄人,远远看到军舰的影子顿时都慌了神:“怎么办,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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