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火倭男成田一听同伴说话大大咧咧,根本没有噤声的意思,当即就炸毛了,一边捂同伴的嘴一边偷望向费伦,发现他正轻拍着肋下,顿时心里一惊,压低声音道:“高桥,你小点声行不行?这里是公共场合,打扰到别人多不好啊!”
被捂嘴的同伴高桥心里一阵纳闷,正想挣脱成田的手问为什么,却猛然发现成田的手竟在不由自主地打颤……
另一边,费伦要的吃食很快被送了上来,也就在他开动后不久,店里的人陆续多了起来,很快人满为患。
不过费伦倒也不怎么在意,甚至连分出一丝神识监视成田和高桥都懒得做,惬意地一边切着吃牛扒,一边蘸酱咪西生鱼片。可就在他吃得起劲之时,边上传来一抹影响他食欲的男声:“这位先生,打扰了,如果允许的话,我想在你这桌宴请我女朋友!所以实在抱歉,不知你可否移过其他位子呢?当然,给你带来的不便,我会以这一万円作为赔礼,感谢之至!”
不得不说,说话之人的礼数倒还不差,可问题是费伦吃得正爽,哪有心情理这些阿猫阿狗啊!毕竟连告子都曰了:食色性也!费伦吃欲上来了,谁他妈管你是谁啊?打断了他吃得正爽的感觉,就相当于打断了他啪啪啪,以费伦的实力和脾气,没当场将说话之人打杀了已经算是大大地留情了,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皱了下眉头,从牙缝里憋出一个字:“滚……”
“多谢,这是赔偿给你的一万円!”找费伦匀位子的是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他自以为是的觉得费伦会说“好”字,因此一听到费伦出声,当即就把一万円大钞放到了费伦手边。
费伦见状,脑门上青筋跳凸,一把抓过那一万大钞扯成几瓣,吼道:“滚!!”
“啥?!”风度男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而周遭的食客纷纷侧目,望向费伦这桌。
成田见状,立马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拳铳(手枪)”两个字,又赶紧抹掉,然后隐晦地指了指费伦。高桥一看,大惊失色,终于知道成田为什么手抖脚颤了。
而这边,虽然费伦发了火,那风度男还在死缠烂打道:“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也不知道今天能请到我女朋友,要不我给你加点钱?”
费伦一听这话顿时有点毛了,心说你这话什么意思?认为我没钱是吧?可问题是他有钱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亮出来啊?那不成活宝了么?于是他道:“你想要我这桌子是吧?行,等我吃完了你就可以坐这儿了!”
“那你什么时候吃完啊?”风度男又不依不饶道。
“慢慢等吧,我也不知道!”费伦说完这句再不看风度男一眼,继续自顾自地大嚼起来。
风度男见状,脸色难看起来,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低三下四了,没曾想费伦还是如此的油盐不进。也就在风度男觉得自己忍无可忍,脸现阴狠之色时,那边的成田和高桥竟悄然起身往店门口溜去。
“泄特!”费伦突然骂了句鹰语,接着风度男就听见“嘟嘟、嘟嘟”几声,循声望去,他当即瞥到根黑黝黝的消音管,再反向一瞅,成田和高桥双双抱住膝盖摔跌在地,开始惨嚎不已。
“啊……啊啊啊……”
隔得稍远的食客也都循声望来,发现地板上有血迹,俱都一惊,纷纷起身,夺路欲逃,只一眨眼,整个店子里惊叫声此起彼伏。
风度男也想逃走,可却悲催地发现,怎也迈不开步子,而此时费伦却站了起来,一只手搭着他的肩膀,淡淡道:“现在……你还想要我这张桌子吗?”
风度男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连摆手道:“不、不不、不要……”
费伦不屑一笑,懒得再理他,踱步来到被踩踏了不知多少脚正顽强往店外爬的成田和高桥身旁,冷笑道:“我刚才还没吃完呢,你们俩怎么就急着走了!”
“大、大哥,饶、饶命!”成田哭丧着脸道。
“不行,我说过的话要算话!”费伦漠然道,“说了后果自负,你们就得负责到底啊!嘟、嘟!”又是两枪,正中成田和高桥的眉心,两人顿时圆睁双目,表情凝固不动了。
见高桥和成田被杀,风度男裤裆间立马淋下了一股热流,显然是尿了。费伦也懒得理他,瞄了眼在后厨畏畏缩缩的店长和厨师,随手洒下一把美元到地上,施施然离开了狼藉一片的料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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