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实际上是很怕公交车!不过想归想,他嘴上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没钱啊美女,其实我是来这边找工作的……”
“你?找工作?咯咯咯……那可得先拜老大才行,还得让尤契验货!”说到这,那站街女竟开始前前后后打量起费伦的身材来,“嗯,不错、不错,屁股挺大的,应该会有客人感兴趣!”
听到这话,费伦下意识菊花一紧,连杀了这个站街女的心都有,早知道这样他就不扮鸭子了,不过既然已经上了架,也只能装到底了:“那姐姐能带我去拜老大么?”
站街女闻言一怔,旋即摆手道:“那可不行,姐姐我今天还没接到生意呢!”如果费伦是个女同行,她绝对不会说这么多废话,恐怕直接就赶人了。
费伦显然也明白这点,当下从屁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十美元来递了过去,道:“姐,我现在身手就这点钱,全都给你,给我带个路呗!”
站街女立即眉开眼笑,一把夺过了相当于一百五十兰特的皱巴美元,腰肢一扭,转身往巷口走去,同时冲费伦招手道:“跟我来!”
进了巷子,七拐八绕之下,站街女领着费伦很快来到了一家乌烟瘴气的酒吧门前,冲门口的黑大汉守卫讨好的调笑了几句,被黑大汉揩了把油,站街女这才带着费伦进了酒吧。
本来酒吧门口就够乌烟瘴气了,可吧厅之内简直只能用烟雾缭绕来形容,若是头一次进来的普通人恐怕会在这里面走迷路,不小心就会撞上人。不过费伦的眼力却能看透这里浓得像着火的香烟雪茄**的烟雾,随便一扫就能发现几对狗男女有黑有白窝在角落的沙发上和在一起搞,甚至还有两个白种女人被黑人摁在台球桌上撞得啪啪作响,呻吟声、喊叫声加上喧闹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竟形成了一种嘈杂而又撩人神经的乱音。
站街女带着费伦好不容易才挤开那些随着酒吧乱音不断抖摆顶胯的男女,终于来到了二楼一间稍微安静点儿的包房外。
“干什么?”
站街女正想敲门,却被杵在门口的两个黑大汉伸手拦了下来。
“两位大哥,我想见见尤契哥……”站街女赔笑道。
“找老大干什么?”
站街女马上一指费伦,道:“他想在附近街面上做鸭,怎么着也得让尤契哥验验成色啊!”说着还冲费伦挤了下眼。
“是是是是……我想先拜拜尤契哥,这样以后在街上也好有人罩着!”
“是吗?”两个黑大汉闻言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的大手就向费伦的屁股上抓捏而去。
费伦见到他这个动作,基本上可以肯定尤契就在包房内,当下也不想再装了,直接一个膝顶,正中黑大汉的胯间要害,他顿如虾米般佝偻了下去。
“你……”另一个黑大汉手指着费伦有点不知所措。
“啊?”站街女被费伦突如其来的出手吓傻了,正想着如何措词撇清与费伦的关系,孰料费伦一伸手竟然扼住了站着那名黑大汉的脖子,将人架空起来,同时脚猛地一踹,直接踢爆了那名捂着要害仍没缓过劲来的黑大汉的脑袋。
“啊——”站街女被吓得尖叫起来,而且当场就尿了,一股骚味迅速从她两腿之间弥漫开来。
费伦厌恶地瞪了她一眼,也不杀她,直接捏碎了手上黑大汉的喉骨,扔掉尸体,踹门而入。好死不死的是,由于包房内的人隐约听见站街女的叫声,正好有人打算开门出来看个究竟,费伦这一脚上去,顿时又挂了一条人命!
同时,包房的门也被费伦踹了个稀烂,由于开门被踹死的那个不算,只见房内还有两男四女,男的都一丝不挂,一个黑种女人三个白种女人当中只有一个白妞的颈子上还挂着个罩罩,其余女人尽皆赤条条光着身子。
女人们见了开门男子已然出气多进气少的惨状,都挤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害怕之余却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冷笑着进门的费伦也给她们来上一下子。
让费伦挑眉的是,那两个男人居然是纠缠在一起的,貌似某个重点部位还结合了。费伦立马将目光从那个受的白种男身上移开了,看向那个有着雄躯的黑人,道:“你就是尤契吧?”
“啊?”黑人愕了一下,随即便被身前的白人捏了一把,这才应道:“对,我就是……”
费伦闻言却又即刻把目光锁定在了白人身上,哂笑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尤契居然是受,我看你还真是p眼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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