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心心里却在暗喜。
“我可以说,不过你能不能先把纱布贴回去?”费伦道。
“你说了我再贴!”凌舒倔道。
“okok,随你吧!”费伦经过这一会的酝酿已然有了腹稿,开始胡诌道:“舒舒,我做为投诉科的常客,你应该翻查过我的档案吧?”
“嗯哼,那又怎样?”
“不怎样,事实上你应该清楚,我家资不菲,加上毕业于哈佛,要想留在美国工作生活那是易如反掌!”
“那又怎样?这跟我脸上的伤有什么关系?”凌舒微怔道。
“当然有关系,实际上我之所以回港来当警察而不是做别的工作,就是因为你脸上的伤……”
“啊?!”凌舒听得有点傻眼,“我前两天才受的伤,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我的意思是跟治你伤的药物有关系……你应该听说过绿液吧?”费伦又问。
“听过,不过那玩意我可买不起!”凌舒撇嘴道。
“那家绿液化妆品公司就是我跟人合伙开的,而绿液的配方其实就是被稀释了几十倍的用来给你治疗脸颊伤疤的玉肌膏(现编的)!”费伦兜了半天圈,把凌舒绕得有点脑发昏后,开始一口气吐露出谎话的重点,“而我之所以不待在美国,就是因为这他妈的玉肌膏的功效被一个f逼探员给发现了,后来他伙同上司企图从我这里拿到配方……”
“啊?有这种事?”凌舒讶道,“美国那边不是讲求民主公正吗?”
“我说你多大个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费伦闻言吐槽道,“美国的民主自由司法公正那绝对是有的,这一点你可以坚信,但是这他妈的公正只是针对有钱人,说最简单的一点,比如打官司吧,美国那边穷人请不起律师,就跟hk一样有法援,可问题是法援律师每天要处理的案实在太多了,根本不可能为了某一个人在某一件案上单独花上几天甚至几周的案去逐字逐句翻查控辩双方的证供,所以即使有很多稍微认真一点点就能打赢的官司,法援律师照样会输得一塌糊涂,因为对方的律师收费是五百美金一小时,undersnd?”
凌舒听完这席话有点瞠目结舌,费伦却继续道:“而我的玉肌膏能产生多少利润你看看现在的f&g公司就知道,f逼还有c那帮狗杂碎虽然隶属华府,是政斧机关,但里面的人可并非都是好人,对能赚钱的东西起了觊觎之心也算人之常情,但是我,在美国就待不下去了,懂?”
这下,凌舒彻底呆住了。
见状,费伦开始扮可怜:“我说,你还是把纱布给遮上吧?求你了,姑奶奶!”
凌舒一下回神,将纱布重新贴在了脸上,弱弱道:“阿伦,只贴一个礼拜会不会不太够啊?”
“没事,你那么漂亮的脸蛋遮半天我都嫌多,七天足够了!”费伦恭维道。
没有哪个女人会嫌男人夸她漂亮,凌舒也不例外,她浅浅一笑,又瞄眼车窗外的路边店铺,道:“前边左转!”
“干嘛?”费伦道,“我想回家休息了,左拐不是往浅水湾的路啊!”
凌舒娇嗔道:“听人家一次,你左转就好了嘛!”
费伦有些无语,依言左转,随即凌舒又道:“前面药店停一下!”
“你到底想干嘛?”
“哎呀,我想去买纱布啦,人家脸上这块撕来扯去都不太粘了。”凌舒嗲道。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吱嘎”一声在药店门口停了车,还顺手熄了火打算等她。
没想到凌舒下车很快回来得更快,不过却坐到了副驾位上,带上车门后,不等费伦开车就把新的纱布和医用胶带塞到他手里,像个小女孩似偏过半边脸道:“帮人家贴上!”
费伦又翻了下白眼,不过还是照做,结果刚帮凌舒换好纱布就被她用小嘴偷亲了一下。
怔愣了半秒,费伦瞥了眼面色羞赧的凌舒,调侃道:“舒舒,你看我们俩的伤都还没好,不如一块回去休息吧!”
“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凌舒只弱弱地说了这么一句,却没有下车或反对已经在打火的费伦。
费伦闻言得意地笑了一声,踩上油门就往跑马地拐去,边开车还边道:“等下就让你尝尝我狗嘴的厉害,嘿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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