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还不都为了你!”费伦吐槽道。
可情人眼里出西施,费伦这明显的牢骚话却令梁慕晴大为感动,看向费伦的目光直可谓深情款款!
费伦被盯得有点发毛,再度吐槽道:“我说阿晴,你能不能别那么看着我,盯得我浑身不自在,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扑哧!”梁慕晴顿时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一副极为欢愉的模样,“人家哪有你说得那么可怕?我又不是老虎!”
“你是,你就是老虎!”费伦反驳道,“你就是一只美丽可爱的母老虎!”
“呀,费大哥,我不依,不依不依,我要是母老虎的话,那我就咬……”说着,她还真就把住费伦开车的臂膀打算下嘴,旋又省起什么,愕道:“费大哥,昨天我交给你的礼物呢?”
“放心好了,我有带,不过你别闹了,我还得开车!”
“喔!”梁慕晴应了一声,乖乖地正回身形,等车又开了一段,她左瞅瞅右看看,终忍不住道:“费大哥,那礼盒可不小,你到底藏哪儿了?”
“总之你别管,到时候少不了你那老同学的礼物,这总可以了吧?”
“嗯,我信费大哥!”
十几二十分钟后,费伦和梁慕晴终于赶到了举办婚礼所在的酒店,虽然这时候连上午十点都不到,但婚宴厅里已来了不少人,各自聚成大大小小的圈子在那儿扯闲篇,不过都是小字辈的年轻人,没什么重量级人物。
本来对于这样的场面,费伦是没心情上去凑热闹的,陪梁慕晴签到后就打算到一边躲清闲,只可惜事与愿违,本就冰肌玉骨的梁慕晴今天一袭天蓝色晚装搭配貂绒披肩的打扮实在太过亮眼,刚一进厅就吸引了不少青年才俊的目光。
当然,受到更多目光的是费伦,不过不是欣赏与爱慕之光,而是能万箭穿心的那种仇视眼光,只可惜费伦何许人也,自是怡然不怯,甭说眼光杀不死人,就算真如激光般能杀人,也绝对杀不死他。
不过麻烦倒是来了,一个似认识梁慕晴的手帕交端着酒杯主动走过来挽起她的手道:“阿晴,没想到你也来参加雨妃的婚礼了,真是稀罕呢!想当年你们为了些小事闹得不是很不愉快吗?”
梁慕晴闻言脸色顿时有点变冷:“文芳,当年的事你在我男友面前提它作什么?想给我添堵是不是?你再这样,我俩只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叫文芳的女子一听这话顿时微微色变,不过她媚眼一转,随即道:“好好好,不说就不说,都依你,但你得跟我去那边一下,我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
梁慕晴先是瞄了眼费伦,见他没有出言反对,这才看向文芳手指的那撮人,发现男女数量差不多后,这才微微颔首道:“好吧!”说完,又冲费伦投去了歉意的一瞥,因为她知道费伦向来不怎么喜欢人多的地方。
其实费伦也不是不喜交际,而是不太愿意与身份不对等的人处在一起,打个比方来说,扫马路的环卫工同样来参加婚礼,恐怕厅中许多人都不愿与其凑在一块,这倒不是有多大的职业歧视,而是双方的阅历、谈吐、知识面都不对等,从而形成一种鸡同鸭讲,用土话形容叫“尿不到一个壶里”的场面出现,所以绝大多数人都是不愿浪费那个时间的,毕竟古书上都说了,寸金难买寸光阴,踏入社会的人更能明白这个道理,与其白白浪费时间,不如省了这个交际。
对于费伦而言,那帮子青年才俊同样与他尿不到一个壶里,勉强凑到一块,也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不过既然梁慕晴打算过去趁下热闹,他作为男友也只好勉为其难一下下了。当然,这个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反而笑容可掬地挽着梁慕晴的粉臂,随在那个文芳身后缓步走进了那群人当中。
刚凑进圈子里,费伦就见到有个眼镜青年向文芳使了个眼色,她随即便道:“诸位,在阿晴面前,都自我介绍一下呗!”
这话相当巧妙,明目张胆的忽略了费伦这个大活人,偏生还让人挑不出理儿来,毕竟文芳的话是没错的,而且刚才梁慕晴向文芳介绍费伦时只说了是她男友,并未吐露姓名,这样一来,也就不好介绍了嘛!
“梁小姐你好,我是联发科技有限公司hk营业部主管,敝人姓王,王名扬!”第一个跳出来的青年才俊令费伦眉头一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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