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猜到的?”梁慕晴诧异非常。
“切~~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神探来的。”费伦臭屁道,“对了,你老同学结婚,你打算参加吗?”
“唔……”电话那头的梁慕晴明显在犹豫。
费伦多少猜到一点梁慕晴的心思,却明知故问道:“犹豫什么?”
“老实说,我那个同学以前跟我在班里是死对头,没啥好去的,再说了,她家移民加拿大都好多年了,今次突然回来港岛结婚,还故意邀请我,这明显……”
“行了!”费伦打断梁慕晴的话头,“婚宴上肯定还有你别的老同学吧?去见见,趁趁热闹也好啊!”
“可是……”
“别可是了,到时候我陪你去不就得了!”费伦拍板道。
“好呀!”其实梁慕晴绕来绕去就是等费伦这句话。
不得不说的是,虽然前不久费伦正式答应了让她做他的女朋友,可梁慕晴还是有点不真实的感觉,所以这种邀请的话,她七拐八绕的始终没讲出口。
“那行,具体什么时间去参加你老同学的婚礼,咱们午餐的时候再聊吧!我这边还有事忙,先挂了!”费伦道。
“好的费大哥,啵!”梁慕晴在电话那头主动“吻”了他一记,羞不可抑地抢先挂了电话。
费伦听着电话里的盲音,难得莞尔一笑,这才收起了手机。之后整个上午,并未接到任何案件的投递,所以等于是重案a组又闲扯淡了一个上午。
中午放饭的时间一到,费伦便与众人打了个招呼,开车到何文田接梁慕晴去了。
今次还好,在法证部楼底,费伦并未像前几次那样遇到有男人送花或骚扰梁慕晴的,只是有几个男同事围在她身边献殷勤而已,不过费伦的道奇蝰蛇刚滑到路边,这些个男同事便起哄一声,如鸟兽散。
等到梁慕晴上了费伦车,绝尘而去之后,众法证部的骚男才在那儿哀怨腹诽。
“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人费伦sir都算牛粪的话,那你算什么?”
“喂喂,你到底哪头的?我这不是在声讨公敌吗?”
“我说你们还是省省吧,就算阿晴不跟人费sir拍拖,也轮不到你们……”
“为什么?”
“这不明摆着嘛?梁氏再怎么说也是城中小有名望的家族,自然不可能把长孙女嫁给一个连阿晴的限量版手包都要两个月工资才买得起的穷光蛋!”
“你这么说太现实了,爱情是纯洁的。”
“纯洁你个头,人阿晴一个月的吃穿用度少说也得上百万,你养得起嘛?难道你想把她娶回去搁在那里变黄脸婆啊?”
“……”
路上,车上。
梁慕晴自打上车后就一直没吭声,始终恬静地看着费伦驾车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那里面有什么秘密值得她去深究一般。
“怎么不说话,慕晴?”费伦率先打破了沉默。
梁慕晴仿佛被人窥见了什么秘密般,俏脸染上了绯色,道:“人家不想说话,就想安静地看费大哥你开车!”
“唔……可午餐咱们去哪儿吃,这你总得告诉我吧?”
“我随便,只要跟费大哥一起吃就好!”
“呃……”费伦顿时无语了。不得不说,女人是一种动物,恋爱中的女人又是另一种动物,对这两种动物的细腻心思,费伦都从未去深入了解过。
见费伦一副无语凝噎的模样,梁慕晴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问题,忙补救道:“要不咱们就在路边随便找家小店吃午餐?”
费伦闻言翻起了白眼,心说又随便?嘴上却道:“那还不如就去半岛酒店算了,反正尖东离这儿也不远!”
“好呀,全听你的。”梁慕晴一副夫唱妇随的俏样儿。
费伦瞥见后,不置可否地偏了偏头,将车子拐上了窝打老道。
也就十分钟不到,道奇蝰蛇已然钻进了半岛酒店的停车场。随后费伦携着梁慕晴直上中餐厅,结果却好死不死地在餐厅门口撞见了谢天擎。
谢天擎正与某个背影颀长美好的女人在那儿聊着,并未发现费伦,倒是费伦微眯着眼盯在谢天擎的侧脸上看了好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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