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顺势一倒,及时用手抻地,不然非崴脚不可。
不过即便如此,沈嘉琪原本无瑕的玉掌也顿被地上的细石子擦出了数道破皮的血印子:“哎哟!这家伙……咦?不对,刚才开车那人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想及此,她翻身而起,扯住一名过路的巡逻警,软语问道:“诶~~这位阿sir,刚开银色跑车那谁啊?好像是你们同事?”
见美女下问,打听的又是一位美女,巡逻警顿时来劲了:“没错啊,就是我们同事,听说刚从别区调来,绰号神勇干探,叫费、费什么来着?”
费伦!
巡逻警尚未回忆起早上闲聊八卦时听来的名字,沈嘉琪却也在她心中默念了出来,当下再不甩巡逻警一眼,径直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到zi车前,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打起火就追出了西九龙总区的大门,甚至连那只断了根的高跟鞋也不要了,就留在了那巡逻警脚边,闹得人巡逻警还以为是灰姑娘留鞋,便给捡了回去修好鞋跟当宝一样藏着。
另一头,得益于费伦目前的身份以及道路限速的问题,沈嘉琪终在前面路口发现了正打算拐弯往回开的银色杰森。
“我记得这姓费的貌似住浅水湾的吧?他直接靠左往公主道就可以从红磡隧道过海,怎么还往回拐?他这是要去哪儿?”后车上的沈嘉琪对费伦的行踪相当好奇。
也就在沈嘉琪感到诧异之时,费伦竟果如美女记者所料,反其道而行之,拐上了窝打老道,再往右拐上了太子道西,最后左拐进喇沙利道,停在了一家茶餐厅门口。
由于费伦的行车路线车辆较多,他本身的车速并不快,所以沈嘉琪一直吊在后面也没跟丢,不过当费伦在茶餐厅前停下时,美女记者又差点郁闷了:哇靠,原来是过来吃东西,唔……不对,这姓费的不差钱,怎么可能看上这种路边茶餐厅的吃食呢?而且老娘也没听说过附近这一带哪家餐厅有招牌菜啊?
想及此,沈嘉琪顿时激动了,她断定费伦跑来这家茶餐厅另有他事,于是赶紧找了点纱布将手上的伤包了包,旋又从后座底下翻出一双运动鞋来套上,这才拿着相机揣上眼镜盒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停好车的费伦施施然进了茶餐厅,gen太子的信息,错哥每天下午四点过后就会来这里帮忙做事,顺带震慑一些宵小,因为这家茶餐厅是他姑妈开的,不过这消息道上的极少有人知道,而太子之所以知道也是在一个偶然的qingkuang下由秋刀鱼获悉的,好在齐垣太这人自打拜费伦为师就很少掺和道上的事了,否则凭藉东义和正兴目前势同水火的关系,错哥他姑妈想要在这条街上做生意,保护费起码得高出三倍才行!
“嗨,先生,您几位?”
费伦望着问他话的紫发,哂笑道:“没长眼睛啊?你zi不会数么?”
紫发闻言双眼顿时眯了起来,正欲发狠话,孰料费伦接茬道:“阿错是吧?不介意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
紫发阿错心头一凛,无比警惕道:“你是谁?”
费伦摊手道:“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小心知道得太多死全家啊!”说着,他还用手指了指茶餐厅内的装潢。
阿错的眼神顿时变得无比凶厉,当即凑到费伦面前,就伸手抓他的脖领子,嘴里同时道:“你威胁……”
话音未落,阿错惊异地发现他不仅没抓住对方的脖领子,反而让费伦轻松至极地将他放翻在地:“我说了,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跟你聊聊!”说话间,他慢慢移开了踩在阿错心口上的脚。
阿错尝到了费伦的厉害,心中惊骇无比,当下问道:“你、你究竟是谁?哪条道上的?”
费伦骚骚一笑,也不正面答他,只道:“别想太多,坐下来聊一聊你就知道了!”
阿错闻言眼珠一转,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靠角落的一张台子,道:“那好,咱俩就坐这儿聊吧!”他算是看出来,这陌生人的身上绝对有功夫,而且不是那种三脚猫的把式,凭他砍人打架学来的那点土招在人家面前根本就够不着。
“行,那就坐这儿吧!”费伦点点头,毫不客气地背着大门和落地窗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换了副大黑框眼镜的沈嘉琪居然从容推开茶餐厅的门,走了进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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