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像灵魂站在路边,看着一辆车撞向自己杵在斑马线上的身体,一旦这种应激式冷静启动,那么人就可以在那种令其大脑空白的危险时刻做出身体反应,比如侧扑避让之类的,虽然这种避让未必能令人完全脱离危险,但相比起被车正面撞中而殒命,说不定这一侧扑闪避只失掉双腿……从这儿也就可以看出应激式冷静的好处!”
一席话,听得姜雪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回过味来,喜道:“师傅,既然应激式冷静这么牛掰,那就让阿宇那小子一直当后备好了!”
“你想得倒好……难道你还没听明白,【后备】,特别是反恐行动中的【后备】,不是一个轻松地活儿,你居然想把它全丢给辛宇,那还要应急小组这个团队来干嘛?不如就像你姐说的那样,我帮你申请调部门,这样以后你就能自己做主了,ok?”
姜雪一听,顿时摆手道:“nonono……千万不要,师傅!如果转去做文职,那我还不如当后备呢,这样至少能离枪声近一点!”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道:“那你还坐干什么?”
姜雪愕道:“师傅,您这话什么意思啊?”这问题让费伦又翻了个白眼。
一直没开腔的玛丽莲终忍不住道:“allen的意思你还没明白吗?既然话已经说完了,那还杵在这儿干嘛?”
“啊,赶人呐?ok,我马上走!”说罢,姜雪暧昧地在费伦跟玛丽莲之间来回扫了几眼,这才退出了办公室,临走时还把门给带上了。
玛丽莲对姜雪这种做法不置可否,开口问费伦道:“那只鸭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费伦抬手摆了一下,道:“我想了想,用不着那么麻烦,要想从他那里找到高洁的下落或把高洁钓出来,只需要找个人逼一逼他就可以了!”
“找个人逼一逼?!”玛丽莲一时间没回过味,“怎么逼?”
“简单!”说着,费伦掏出手机给齐垣太打了个电话。
“喂,太子,是我!”
“师父!”
“方便说话吗?”
电话那头的齐垣太快步走了一截,回道:“方便、方便……有事儿您吩咐!”
“也不是什么大事,文汇小区知道吧?”
太子那头沉吟了两秒,应道:“你说的是渡船街附近的那个小区吗?”
“聪明,就是那儿!我有件事让你去办!”
“啥事儿?”
“小区最靠西南的那幢楼,七楼a,有个男的,做鸭的那种,我也不太清楚他叫什么名儿,不过他有个老顾客,叫高洁,是个女记者,你想办法帮我打听打听这女人的下落!”
“这没问题,小事一桩!”
费伦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最迟晚上八点,我要得到消息……”
“ok,包在我身上!”
打完电话后,费伦收起手机,冲玛丽莲比了个“一切搞定”的手势。
与此同时,“啪”一声合上翻盖摩托的齐垣太从阳台转回屋内,吩咐身边的手下道:“秋刀鱼和骇仔不是从泰国那边回来了么?打电话通知让他们过来一趟。”
“好叻!”手下点头哈腰地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去了。
二十多分钟后,秋盗和危骇齐齐出现在齐垣太面前:“太子哥!”
“有件事让你们两个去办!”
“是大事?”秋盗探问道。
“算不上大事儿,但一定娿办好,不能出纰漏,明白吗?”
秋盗赶忙把胸脯拍得山响:“放心吧太子哥,您交待的事儿我跟骇仔还有办差的么?”
“那好,你们先去查查渡船街文汇小区最靠西南的居民楼、七楼a那个家伙的底,我听道上传言,那是个做鸭的,最好查一查他的靠家是谁!”
“没问题!”
渡船街就在柯士甸和佐敦一线,自打蒋洪挂掉以后,这一片区正兴社的势力被削弱到了极致,如今泊车、放债、三温暖甚至卖药等捞钱的生意都由东义罩着,所以秋盗以太子的名义一个电话打过去,很快就从当地的鸭(鸡)档头那里打听到了七楼a那只鸭的姓名背景。
“太子哥,我已经查问过了,您要找的那只鸭叫李兴,人人都叫他烂赌兴,欠了那一区放债的不少钱,所以不只做鸭,还卖p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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