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都什么年代了,人家阿sir都没说什么,你管得倒挺宽的。”
费伦也道:“田先生,没事儿的,思思这个年纪最是飞扬跳脱,喜欢交朋友套近乎,我想在她眼里,拍肩膀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罢了,是不是这样啊,思思?”
听到这话,田思思瞬间瞪大了眼睛,奇道:“阿sir,你怎么这么清楚我的心理?”
费伦摆手道:“我也大不了你几岁,算是过来人,当年那些感觉和想法至今记忆犹新,猜到你的心理也就不足为奇了!”
田思思闻言想了几秒,这才道:“sir,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田父听到这话,顿时沉着脸道:“思思,刚才在房间里我不是跟你说过嘛,这位是费伦sir!”正好这时仇兆强从卫生间转了出来,田父忙又指着他介绍道:“这位是仇sir!”
田思思却连眼尾也没扫一下仇兆强,只把着费伦的手臂道:“费sir,我能叫你伦哥嘛?”
“你胡闹!”田父斥道。
费伦反倒摆了摆手,制止了田父的喝斥,玩味道:“思思,让我来猜猜你为什么想叫我哥……”
田思思故作天真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看你顺眼,想叫就叫喽!”
费伦闻言哂笑道:“恐怕不止如此吧?”
对上费伦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神,田思思满不在乎的表情终于开始变得瑟缩,田父也留意到了这一情况,想要说话,却被费伦以眼神给制止了。
“哼,不叫就不叫,有什么了不起的嘛!”迫于压力。田思思躲着眼神,改了口。
费伦见状,顿时笑了起来:“呵呵。看来我眼神给你的压力似乎比你们学校收保.护费的那些人要更大一些呢!”
本已开始垂头的田思思听到这话霍然看向费伦,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你、你……”
“你觉得我会读心术对不对?”费伦淡笑道。“其实根本没那么神奇,我也就随便猜猜你的心思而已,加上之前你说陈敏从来都不会向收保.护费的高年级生妥协说得那么绝对,我想你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绝对的语气,要么就是陈敏真的从来没妥协过,要么就是你在羡慕她的坚强,换言之。你向那些坏学生交过钱,对吗?”
田思思听得目瞪口呆,田父脸上却显出惊怒之色,道:“难怪前一段思思的零花钱用得特别厉害。原来都被别人抢了!”
“田先生,你用抢这个字眼恐怕不合适,因为这种类似的事件,高年级学生一般以恐吓居多,加上对方人多势众。单独一两个学生面对这种情况屈服是一种很正常的自我保护,毕竟在小男生小女生的主观意识中,身体上遭受伤害远比精神伤害要可怕得多,所以他们接受恐吓,主动交了钱!”
“这并不是你女儿一个人的过错!”仇兆强接茬道。“只是她还尚未形成一个正确的认知和巧妙的对抗方法,因此才会在面对武力恫吓的时候做出错误的选择!”
“巧妙的对抗方法?”田思思讶道。
“比如在坏学生收保.护费时录音,让他们说出关键字,这样报警的话,警方马上就可以抓人,而不是简单的审问那些坏学生就收场!”费伦轻描淡写道,“至不济,也可以凭藉录音向法庭申请禁制令,让那些在录音中语带威胁的坏学生远离你!我想,一旦禁制令下达,恐怕校方迫于舆论压力也会开除那些有家庭背景的坏学生吧?”
田思思闻言呆了呆,道:“你怎么知道那些坏学生家里面有背景?”
费伦摊手道:“这很难猜吗?想必收保.护费的事早有学生向校方反应过了吧?但迄今没有解决,收保.护费的坏学生们也没有被开除,这里面的原因不很明显了嘛!”
田父一听有点急了:“费sir,那这件事该怎么办才好呢?”
费伦思忖了一下,觉得既然遇上了,还是伸手管一下的为好,当即吩咐仇兆强道:“强子,给玳瑁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线人在陈敏那间学校周围一带混饭的,如果有的话,你把收保.护费的事给他细说一下,他应该知道怎么处理的。”
“好的,我这就打给他!”说着,仇兆强索性打开门去了外面的楼道。
“ok,现在我还想问问关于陈敏的事儿!”费伦继续之前的话题道,“思思,昨天来参加你party的那几个同学你都认识吗?”
虽然田思思还在疑惑费伦口中的玳瑁会怎么处理学校收保.护费的问题,却仍答道:“都认识。”
“那好,你把他们的姓名和所在班级写下来,如果知道家庭住址,也写下来!”说到这,费伦随手掏出个小本子搁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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