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句实话都不行么?”
凌舒差点没被气笑:“我正想找你说这事儿,有关你那个在医院暴力执法的问询报告我看过了。”
“怎么?有什么看法,说来听听!”费伦说这话时,完全就是一副吩咐的口吻。
凌舒不禁翻了个白眼,道:“我好歹也算你的上级,我说你能不能对我态度好点儿?”
费伦不耐烦地挥手道:“这态度已经最好啦,要是一般二般的人,我都懒得理他!”
凌舒气结,但也知道费伦一向歪理多得过份,只能瞪他一眼,道:“那把格洛克17到底怎样来的,问询报告中根本没有交代清楚,你不会是想投诉科的人天天请你去饮茶吧?”
费伦作小生怕怕状,道:“天天饮茶,我哪儿受得了呐我!”
凌舒闻言拍了他一把,微斥道:“跟你说正经事儿呢!”
“我还不够正经吗?”费伦指着自己毫无表情的脸道,“早就跟投诉科那帮牲**代过了,要想知道格洛克17的来源,请致电一哥或保安局叶刘姝怡女士,实在不行,问白纪臣副处长也可以。”
凌舒屑笑道:“切,还问叶太,你以为你是谁啊?”
“靠!要不是上次那个疯子琛闹出事来,你以为我想被抓差啊?”说到这,费伦连饭也不吃了,直接摔盘子走人。
“炸弹琛!?抓差?”凌舒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呆怔良久后,她掏出手机给许启南打了过去。
喝过下午茶,费伦驾车去了应急小组。
飞奔的道奇蝰蛇内。
太子打来电话道:“老大,听说刁少强受不了刺激,已经被送进了疯人院!”
费伦语气不善道:“听说?”
太子那边狂汗,赶紧道:“秋盗已经去落实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准确消息。”
“光有消息还不行!”费伦淡淡道,“疯人院嘛,出几个变态很正常,你想办法跟那些个疯子沟通沟通,继续给我干那个姓刁的,干得他一解大便后眼生疼就对了。”
太子瀑布汗,却一口应道:“老大,这个绝对没有问题,我去想办法,您就请好吧!”
“另外两个家伙呢?你打算怎办?”费伦又问。
“您是说皮磊和荣晟?”太子的语气听上去很苦恼,“老大,我打电话就是想跟您说这事儿,姓皮和姓荣这俩兔崽子已经弄好了证件准备跑路,大概也就是今明两天的事。”
费伦闻言斥道:“嗯?又他**跟我来‘大概’这一类模糊词?”
“不是不是……老大,我派人全天候24小时盯着他们两家人,相信不会出纰漏!”
“干得不错!”费伦赞了一句,“你叫人把他俩给我盯死了,目送他们上飞机,记住了,是目送,然后把他们的航班号报给我!”
“老大,这停机坪我手下的人混不进去呀!”
“你猪脑子啊?真他**不禁夸,不会买副望远镜呐?”
“哦哦,明白明白!”
结束通话后,费伦觉得让太子那边监视皮磊和荣晟的出境情况多少有些不靠谱,忙给戴岩打了个电话,让他密切留意这两天的出入境记录。
正随时注意着佘映彤爷爷奶奶入境情况的戴岩也没多问,一口答应了下来。
中区警署旧楼,应急小组办公室。
费伦进办公室时,组员们有的在揉眼,有的在点眼药水,还有的仍盯着半人高的玻璃器皿不放。
透明的器皿内有无数迷宫样的管道,管道中有几只小白鼠在不停地窜行。
费伦给组员们的任务就是,观察这些小白鼠通过管道每一节点时所用的力道大小,比如在斜上和斜下的弯道处,小白鼠通过的力道和速度肯定是不一样的。而经过数个普通节点后,会出现一个与计算感应器相连的节点,组员们必须通过前面的观察提前预测出小白鼠触发感应器时的力道数值,其误差要求必须在正负零点三以内。
这样的训练能够让组员们有效掌握第一战斗形态最基础的东西——洞察。
“怎么样?练得怎么样了?有多少人达标?”当费伦问出这个问题时,所有组员无一敢应声。
古侯一仗着自己与费伦熟识,哀叫道:“sir,这样的训练哪儿是人做的嘛?还必须十次无一错漏,要求也忒高了吧?”
“高?我看是你对自己的要求太低了吧?”费伦屑笑道,“要知道,我们在实战中,不仅要洞悉对手的一举一动,就连我们自己在电光火石的交手间该如何出招也必须提前拿捏好,而不是靠下意识来应付,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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