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晨阳道:“昨天的所有爆炸物已经交由军械法证科做火药鉴识,计时器、电极线、雷管等外部装置也都交到了法证部那边,我有没有说谎,你们打电话去这两个部门问一问就清楚了。”
也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魏锦荣把发现定时器那段视频反复观看了好几遍,倏然瞪大了眼睛,怔在了当场。很快有人发现了魏锦荣的不对劲,忙关心道:“sir,出了什么问题?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大家安静!”魏锦荣回神道。别看他说话声不大,但“安静”二字一出,简报室立马变得鸦雀无声。
魏锦荣随即让人反复放发现定时器的那段视频,还指点道:“大家注意看费伦和李警长脸上的表情变化。”
这不注意不知道,一注意吓一跳,屏幕上的李晨阳在发现定时器后,脸色虽然没什么变化,但面部肌肉却显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也开始有点犹疑不定了。反观费伦,他不仅脸色如常,眼中也尽是笃定之色,根本视定时器如无物。
“李警长的表现比我好多了,遇到这种情况,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尿裤子。”
“尿裤子很正常,说不定我直接拉稀都有可能!”
“哇靠,这个费督察变态的,眼看着也许只有两分钟的命了,居然连色(sai)都不变一下。”
“这样的心理素质还是人嘛?”
“……”
这时,魏锦荣接茬道:“火龙说得很对,这位重案组督察的心理简直不似人类,难怪他能屡破大案!”顿了顿,他又道:“我在拆弹组也干了不少年头了,拆弹最重要的就是心理过硬,心硬手才能稳,不过常人在危急关头总会在这个或那个选择里边挣扎,如此一来就会让心变得犹豫、手变得颤抖,还如何拆弹呐?”
听完这段话,下面坐着的拆弹专家们都变得沉默起来。
“费督察在发现定时器后简直就是心硬如铁,丝毫没有被倒计时影响到自己的心情。”魏锦荣肃容道,“晨阳的表现也很不错,我建议大家多向他们二位取经,学习一下如何在拆弹的时候,把心理状态调整到最佳!”
拆弹专家们闻言,面面相觑。
魏锦荣续道:“也只有心理状态最佳的人,拆弹的时候才能把失误降到最低,从而减小咱们伤亡的几率。”
大家听到这里,才明白自家顶头上司的心思,纷纷鼓起掌来。
“散会!”魏锦荣随即宣布道,“晨阳,你留一下。”
等人都走*了,李晨阳凑到魏锦荣面前问:“魏sir,找我什么事啊?”
魏锦荣道:“晨阳,你知道我是个爽快人,就跟你明说吧,你觉得咱们有没有可能把费伦sir从总区重案组挖过来?”
李晨阳闻言一愣,道:“这……恐怕不太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
李晨阳本想说人家费伦是重案组的头儿,只接受陈泽昆总警司和王一鹏高级警司的直接指挥,而爆炸品处理组这边,别看总人数才四十左右,但督察级人员就有十多个,这还不包括魏锦荣,费伦过来不是自找不痛快嘛!可话到嘴边,他机敏地改了口,问道:“魏sir,咱们拆弹组一年能碰到多少大案呢?”
魏锦荣微愕,旋即明白到李晨阳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唉,人才难得啊!”
梁慕晴带着愉悦地心情来到86号,可进了院子,看到正跟冰儿在泳池边嬉水的凌舒,她整个人如遭雷殛。
别看凌舒已经是奔四的女人,但她的容貌身材气质均属上上之选,如果在其他地方碰到,梁慕晴顶多惊讶一下,并不会失神,因为她本人与凌舒相比,更多了几分青春活力。
问题是,在费伦家里撞见如此美女,梁慕晴想不失态都不行。
“梁小姐,你怎么了?是否哪里不舒服?”樱子关心道。
“噢,没事没事!”梁慕晴优雅地一摆手,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是谁?”
“喔,是我家主人工作上要保护的人,旁边那位是她妈妈!”樱子简略介绍道,“想必你也知道,主人虽然很有钱,可偏生喜欢做警察,我真是闹不明白!”
梁慕晴闻言暗自松了口气,对樱子后半截的牢骚不置可否,娉娉婷婷地步入了别墅,正好遇到了从健身房晨练出来的费伦。
“咦?阿晴,来啦?”费伦很随意地招呼道,“吃过早餐没有?”
梁慕晴和费伦寒暄一番,又借故问起了凌舒娘俩。
费伦无奈道:“她叫凌舒,是警务处高层,算是我顶头上司的上司,昨天她连续遇到炸弹事件,我所在的重案组奉命接手调查,不得不把她保护起来。本来该我去她家保护的,因为与你有约,所以就把她诓到我家来了。”
梁慕晴听后,心下彻底释然,惊诧道:“报纸上说,昨天中兆阁那里拆除了不少炸药包,不会就是在说她家吧?”
“对啊,她家就在中兆阁!”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