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布尔也不是那么容易轻信人的,布尔继续问道:“你家主人为什么要投降于本大人,不要说屁话,老子要听实话。”
猥琐男一脸谄媚,说道:“大人英勇无敌,能够击败卡谬公爵,大人当真是世所罕见的英雄啊,满城的人都知道帝都必然陷落,所以我家主人才早做打算。”
布尔又是猛然拍了桌子,将猥琐男吓得又是一抖,布尔没有再说话了,只是那眼神总是瞅着猥琐男的脖子,那意思很明确了。
“大人饶命,小人实话实说,小人的主人是被大人用人头垒的塔给吓坏了,大人,您是一个十足的杀神,不,是英雄,主人也是怨恨莱特公爵明知不敌,还自不量力。大人的那些会飞的人太恐怖了,帝都万难抵抗。所以主人才想向大人投降,还请大人明鉴。”猥琐男真是无语了,这为杀神还真是难缠啊。
布尔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教育,但是绝对是在江湖上闯过的,还是久经欺骗的,那真是久病成良医,再傻的人被骗多了也成高手了,故而布尔那可真是从多个方面考虑问题,听其言观其行,那可真是十分老道了。
“好小子,老子答应你们的条件。明天夜里,就让你家大人打开城门,那时我会给你们提示的。”布尔将猥琐男留在了军营片刻,跟福克森商量了一下具体事宜,才将猥琐男放回了城池。
等到猥琐男离开以后,福克森才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大人决定要这样做了?”
布尔点点头,制止了福克森的劝说,回到道:“我有七成的把握,你也别劝了,有七成把握就行了,打仗本来就是冒险。”
福克森说道:“大人,是不是要做点准备?”
布尔笑笑,说道:“明天把这事告诉给法约尔吧。有他在,那些鸟人是不会看咱们送死的。更何况他们也不知道鸟人们罢工吧。所以说咱们还是值得冒险的。”
再坚固的城墙也怕内贼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内贼绝对是能够摸清本方最大的弱点,从而能够很轻松地戳到守军的命根子,虽然内贼只占极少的一部分,但是内外勾结可就要人老命了。
果然,猥琐男没有欺骗布尔,于是乎帝都这座伟大的城池落到了布尔的手上。想当年,像布尔这样的人敢在帝都大声咳嗽那可都是罪过,可现在整个帝都被布尔踏在了脚下。这一次法约尔很是大方没有前来,说是莫名其妙地病了,布尔猜不透法约尔乱七八糟的心思,也不想猜,所以是布尔独自一人进入了帝都。
帝都人民自然是不欢迎这些外人进入的,莱特家的人更是十分不热情地要驱赶,什么意思呀,不知道原来是客的道理吗,布尔又是生气了,貌似帝都在布尔的印象里那可是苦难的开端,想当年布尔也是从帝都开拔被赶到前线勇士营的啊,旧地重游,可没有文人雅士的骚情,反而是新仇旧恨,让布尔实在难以控制了。再说了,帝都也没有什么让布尔犯忌讳的人和物,留在帝都的不是叛变皇室的逆贼,就是依附莱特家的余孽,当然要连根铲除了。又一次,帝都进入了血雨腥风之中。
还好,布尔还是很讲究信用的,将猥琐男一家给保全了。不过莱特家的财产之类的,猥琐男家的主人倒是没有再提起,那位也是明白人啊,做人还是要看清形势,千万不要太贪心,绝对不要做自己力所不及的事情。至于这个条件,也不过是猥琐男的主人为了取信于布尔的一种手段,投降的人,总得要些好处吧,要少了是注定要被怀疑的,反正投降也是需要一定技巧的。
布尔的胜利马上传到了华夏城,自然华夏的百姓们开始欢喜雀跃了,侯爵大人英雄了得,属下也是勇猛无敌呀,真的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当然也有些人明白了这是凌飞钻空子的说法,可是胜利是不需要指责的,胜利者是不需要承担责任的,这是大家的普遍看法,至于倒霉的世家,那是他们有眼无珠,是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呗。
可是凌飞现在却是不在华夏城了,凌飞又一次地玩起了失踪,反正大家都习惯了,反正凌飞的后宫也有不少佳丽,更有骨血快要诞生。而这一次公主开始走向了前台,来接手草原一部分的权力。斯内克现在要避嫌了,虽然凌飞无条件地相信斯内克,但是斯内克觉得大功告成,也该自己歇会了,故而提出要放权,这正对公主的心思,于是在公主枕头风的折磨下,凌飞不得不让这位皇室后裔走向前台,反正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