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凌飞收服贵族旁系子弟的手段,布尔的方法可就差得远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布尔可不是卡其顿城的主事人,哪敢随便许诺,他没那种权力啊,更何况凌飞也不敢放给他这么大的权力,比起勾心斗角,布尔怎能即那些一辈子琢磨着算计人的贵族呢!所以两个人,做同一件事情不可能用完全一样的方式,性格、能力、外因等使然。
却说布尔丢下酒杯就纵马跑到了关押俘虏的地方,只是天尚且黑,大军都休息了,而且黑夜里做许多事情也不是多么方便,布尔做的事情可不是请客吃饭那样和和气气,没有大军的压制,不知会出什么乱子呢。布尔是粗鄙,但绝不是傻子,在屠夫生涯让布尔知道要让猎物老实地就范,绳子不绑紧是不行的。
尽管心里是急得不得了,但是布尔还是耐心地在营帐里待了一夜,搓着一双粗糙的大手,这也是布尔长久的习惯,既可以解开心中的紧张,又活动开手上的血脉,使得双手充满了力量。当然,漫漫长夜,光是这样还是打不了焦躁的,拿出随身携带的酒水,喊来亲卫军官,几个人凑成一桌喝了起来。此时的卡其顿军军官还没有养成帝**的许多陋习,当然好多军规也不完善。几个亲卫都是勇士营的老人,也是布尔最信任的人,是陪着布尔走向飞黄腾达而没有死去的寥寥几人。勇士营经历了无数血战,而所有幸存下来的官兵无不在感到庆幸的同时感激着凌飞,若不是好运在凌飞手下任职,像布尔这种微不足道的人物也走不到今天的地位,血契保证了布尔的忠诚,而感激提供给了布尔无穷的动力,不用凌飞的强制,布尔就会主动为凌飞着想,这是那种强制收服后奴役驱使所不可能实现的主动精神。
军官们很随意地围坐在桌子周围,卡其顿军还不是那样等级分明,这是其他帝**中难以看到的景象,当然也是卡其顿军军规不完整的表现,军队作为一个**裸的暴力集团,下级应当无条件服从,故而不同阶层是不能逾越的。布尔与几个军官更像是患难之交,而不是那种上下级的关系,老哥几个跟着伯爵打下了一份基业,也该享福了。布尔是草莽之徒,重情重义,别说是跟兄弟分享点钱财了,就是为兄弟拼命也是在所不惜的,。这也是凌飞能容忍布尔的原因,布尔是嗜杀,但绝不会将屠刀对准自己的兄弟,故而布尔是凌飞手中一把锋利的剑,是凌飞豢养的一条凶狗,只要卡其顿需要,布尔的獠牙将撕碎一切的障碍。
“布尔大哥,咱们怎么深更半夜地跑到大营里来了,不是打猎打得好好的吗,兄弟们可是累个半死呀。”一个军官左手拿着鸡腿,右手端着酒杯,边吃边喝,抽空再说上几句,很是舒服,这可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生活啊,以前担惊受怕朝不保夕的日子终于熬过去了,勇士营的士兵的确够亡命,但是人谁不想好好活着呢,只要不是已经彻底绝望的人,活着就是一种美好。
布尔也是胡吃海喝,这种顿顿酒肉的生活也让江湖汉子知足了,钱财那东西的真正作用在布尔的眼里也就是实现酒肉人生的手段,布尔的生活太简单了,随性随情,决不做作,想干啥就干啥,至于法律那东西布尔还是不认识的,“嘿,我说兄弟,咱们可是为凌飞老大办事呢,要不然哥哥放着好觉不睡跑这里蹲着呢,老大交给哥哥一个重任,让哥哥把那些贵族小猴崽子驯成老大听话的狗。怎么样,老大看得起你老哥哥吧。”
“大哥,你行吗,那些贵族就那么听话,我只记得这些贵族老爷们总是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娘的,老子当年可是见个贵族就要点头哈腰的。现在终于翻身了,老大现在可是给了咱一个骑士的称号,老子也是贵族了。哈哈。”又有一个军官接过了话茬,听得出来已经有些醉意了。
布尔故作得意沾沾自喜地说道:“大家喝酒,明天让兄弟们瞧瞧哥哥我的手段,别说是人,就是一头狼哥哥也能让它学狗叫。你娘的,老大敢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哥哥办,那可是对哥哥的信任,哥哥可不是你们不学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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