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到时,人已挂掉。? ? ”又云“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何解?为恶者往往是强人,而被迫害的当然是弱者,弱者唯有寄托于更强者主持公道,岂不闻神鬼亦怕恶人,是故求人不如求己,增强自己才是正途,唯有自己才是自己利益最值得信赖的捍卫者,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也就意味着成功的渺茫。
接到调令,凌飞也没有迟疑,只是把所有的平民都集结了起来,让他们带着自己的财产,以运送辎重的名义带走了愿意跟着走的平民,至于死守家门不出的人,那也只能任其自生自灭了,相信那帮还没泄完的士兵是不会有怜悯心的。
这么一来,倒有两千余人跟着凌飞出了城。沃尔夫知道了此事,也只能仰天长叹,徒呼奈何,人算不如天算,还是没能得偿所愿。不过他倒误会凌飞了,凌飞也只是不把人命当草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挽救,只求心安,倒不是他想着保持自己的名声,凌飞还只是个军人,还不是个政客。
卡其顿城里剩下的军队有第七、八、十勇士营,伤亡不多,接近三万人,贵族私军两万五千余人,伤亡大半,计大军五万五千,与原来守卫城市的卡其顿军的数量一般,只是贵族私兵多数带伤,已经是不堪重用。
第二日中午,还没等城内的军队休整过来,一支漫长的军队从北面开到了城下,除了规模庞大的骑兵之外,还有装备齐全的步兵,只是没有携带攻城器械。足足十万大军,这应该是增援的军队吧,只是城池陷落地太快,没能等到队伍的援军的到来。
这时骑兵四散而行,没多久城池就被牢牢堵住了,然后又是安营扎寨,打造攻城用的云梯等物,这一天两方都很克制。而金帕德派出了数十名传信的士兵,分别向皇子求援以及调动第九营前来附近作为牵制,金帕德倒是还没有太害怕。
一夜过得很安静,为了迎接恶战的到临,双方都在养精蓄锐,以争取存活的机会。屠城的后果就是断绝了双方妥协的可能,只能是不死不休的争斗去做个了断。天还没有完全明亮,一队队骑兵森然而出,没有丝毫的喧哗,除了马蹄声、马的响鼻声,就这样默默地向城墙迫近。后面是密密麻麻的步兵,而敌方的统兵大将赫然在队伍前面,一身红色的盔甲,如同鲜血浇灌的一般。
“是他,竟然是他。”金帕德喃喃说道,脸色顿时苍白起来,这可是一个传奇人物啊,只是已经多年销声匿迹了,看看附近的兵丁,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幸亏都是来镀金的少爷兵啊,完全不知道那个杀神的可怕,否则军心早就要散了。
金帕德苦笑着看着被破坏的城头,到处是一片狼藉,更遑论让城内的平民助战了,人都杀光了。想修也只能让士兵自己动手了,不过士兵能站在城头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接连大战不光是对**的折磨,更是对精神的摧残。幸亏附近的树木被砍伐焚毁了大部分,否则就有得受了,至少现在没见几架投石机。
城下已经开始做战前动员了,那红衣将领说的并不多,然后就是奔驰的传令兵将主将的话扩散到整个军营,只听得此起彼伏的吼叫声,是那样的令人胆寒,赫然就是“屠城”“杀光”,贵族的少爷们这回是目瞪口呆了,直到对方开始进攻,这些人才重赏士卒,重申军纪,也是打定了死守待援的想法。
城下的骑兵先行动了起来,围着城池跑动,进行着他们擅长的骑射,城头守军也是努力还击,只是目标移动太快,射出去的箭支只能看运气了,虽然有盾牌的防护,但中箭的人仍然很多,马背上的蛮族的确是最好的游骑兵。北城是草原军攻击的重点,但其他三个方向也不得不防,金帕德在北城放了两万人,其他几个方向各一万人,五千人则是救火队。
骑兵们来回奔跑了几圈,给城头上的人墙减减肥,万马奔腾的气势也令守城的士兵们胆寒,尤其是己方根本就无以应对,更令士兵们茫然失措。骑兵们跑了累了,也是分成四个方向停步以恢复马力,并对几个方向都保持压力,令守军不能从容的调兵遣将。
没让紧张的守军等太久,城下的步兵开始了进攻。城内的守军终于知道了箭原来是这样玩的,什么叫覆盖射击、什么叫百步穿杨,草原上的人热心地为城上的人一遍遍演绎,仿佛是严厉的老师,只要城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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