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委屈。
“你的事情每次都是很重要,还有二分钟。”凌飞没有在意,脱掉外套躺在了床上,夜就要深了,训练的也是很疲惫。
“大人,我们也能和手下立血契。”法约尔直接吼了出来。
“什么?”凌飞“嗖”的一声跳了起来,向外看了看,才关上窗户,“小声点,你想全营都知道啊。”
“不是您让我这样说得嘛!”法约尔的嘀咕凌飞装作没听见,“是这样的大人,我有一个手下,叫乔本,还是个倒霉的孩子,他的身子很单薄,个子也不高,还不到我的肩膀……”法约尔简直在讲故事般没完没了。
“停下,法约尔,请讲重点。”凌飞已经是急切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了,哪时间听他废话。
“哦,知道了。简单点说就是,我跟乔本立了血契。”法约尔耸耸肩,嘴也撅了老高。
“天啊,法约尔,你能不能讲讲重点,跟你说话真累啊。”凌飞几乎抓狂了,一次次答非所问,怪不得当老师的人往往有歇斯底里的倾向。
“大人,您这不是难为我吗?我讲重点您就让我简单点,我简单讲您又让我讲重点,我都头晕了。”法约尔觉得自己很无辜,很可怜。
“好了,你就按原来想的讲吧。”对牛弹琴啊,凌飞不得不听他啰嗦。
“是,大人,我说的是:我有一个手下,叫乔本,还是个倒霉的孩子,他的身子很单薄,个子也不高,还不到我的肩膀……”过了半天凌飞终于听完那个乔本完整的个人档案以及法约尔与乔本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法约尔才说道正题,“乔本那么可怜,我就对他说,跟我念个誓言试试吧,这样大人物就能帮你。于是我按照您当日的做法稀里糊涂的就和乔本立了血契,大人您看我的脸还是白色的呢,乔本立马就感觉到自己似乎变强了点……”
“恩,好了法约尔,没有别的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记住不要乱对人说。”
“是,大人,不过您还没有听我说完呢。”法约尔正在兴头上,简直就是不吐不快。可惜凌飞不想当他倾诉的对象。
“你已经说完了,不要回答,直接出去,立刻,马上。”凌飞重新躺到床上,闭上眼睛,直到法约尔年年不舍地离开。
其实凌飞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了,毫无疑问的是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在这样一个危险的环境中,身边或多或少总有些耳目,想肆无忌惮地展实力简直是痴心妄想,而且看金帕德的举措像是对自己充满了敌意。有了这个便利,自己就可以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忽悠拐骗了,只要躲在幕后,由小弟们代劳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凌飞的困意全无,带上几个侍卫开始巡营。先就是来到了法约尔那里,一再叮嘱他要慎言,然后才逐个通知了其他几个百夫长,叫他们秘密展队伍。看着卡瑞兹等人的喜色竟不亚于凌飞,毕竟都想跟个好老大混啊,现在看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了,若不是在军营,恐怕这几人都会疯子般狂笑。
凌飞暗暗想,这金帕德不是在往我这掺沙子嘛,只要小弟们忠心,他来再多的人也就是光杆司令一个,你能掺沙子,我似乎也能打埋伏吧。这是因此,凌飞在以后的日子里借着金帕德削弱自己的举措,成功的将自己的势力展到整个第九营,而金帕德到死也没弄明白自己的死因。
算计别人也要做好被别人算计的准备,不要把一切想当然,总以为弱者永远软弱可欺,总以为自己可以运筹帷幄,其实不然。勾心斗角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忍让并不一定是解决问题的最好途径,往往姑息就是纵容。
凌飞看着天上的星星,似乎更亮了,斯嘉丽也应该安然入睡了吧,或许也是这般盯着星空呆,她的眼睛是否依旧饱含忧郁的单纯?